过了几天,窈窕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王建眼前的时候,“小荷,我…我…”王建结结巴巴地说着,不一会儿就急得满脸通红。
小荷见他吞吞吐吐就疑惑了:“建叔,怎么了?”
“小荷,”王建说话有些磕磕绊绊,“我…我…这个平房,拆迁办说,得…得…拆了”
小荷紧紧地捂着王建的嘴巴,不让王建继续说下去,王建耳边听到了小荷低声的抽泣:“建叔,你…你…是要搬走了吗?是要离开我了吗”
王建轻轻掰开小荷的手,连忙安慰道:“小荷,都怪我!都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这个平房得拆,但是水果摊还能继续摆,我就是没地方住了”王建感到有泪珠滴到手上,心里一直不停地责怪自己话说半截。
王建心里上下打鼓,生怕小荷生自己的气。说实话王建虽然留恋不舍,也没有告诉她自己快没地方住的事情,究其原因可能还是在小荷面前非常自卑吧。
谁知,小荷渐渐停止了抽泣,红着脸对王建说:“建叔,你要是不嫌弃,就到我家住吧,我家地方也大。”
王建感觉像做梦一样,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难道小荷真的愿意?家里堆那么多纸箱和水果,万一小荷嫌弃我怎么办?”
“小荷是不是和我这个老头开玩笑的?我等一会要不要再试探一下?害,不行就算了。”ⓡΘцщěⓝⓝρ.мě(rouwennp.me)
王建心里正矛盾重重地思量着,小荷看着有些似乎晕头转向的王建:“建叔,你到外面租房子住,又花钱又不方便,不如到我家住,我们之间也互相有个照应。”
小荷这是破釜沉舟,豁出去了,虽然知道这句话可能带来很多不方便,可建叔对自己平时那么照顾,事已至此,建叔有困难,自己不帮还有谁帮呢?
王建感动地两只手慢慢地抱住了小荷的肩头,小荷低着头红着脸说:“建叔,我们一起把你这里收拾收拾,搬我家里吧。”
收拾完东西,从平房里钻了出来,两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但是伴随着一阵哗哗响的声音,王建又忙不迭地绑着箱子,趁热打铁,打算一块搬到小荷家里。
王建在客厅里拆着装生活用品的箱子,小荷看到自己送他的衣裤都被码得整整齐齐,心里泛起了一阵甜蜜:“建叔还真是上心。”
小荷看了看汗津津的王建,连忙跑过去拿起纸巾给他擦汗,王建绑绳子的动作猛的停了一下:“谢谢你,小荷,我…你对我这么好,以后你有啥想要的,我豁出命也给你。”
小荷似乎发现了王建的窘态,娇笑着说:“建叔,你才是对我好的那个人,我们互相照应,也是有个伴呀。”
搬完家,小荷硬拉着王建在家里拍了一张照片,说是留作纪念,王建一开始还扭扭捏捏,说:“呵呵,我这张老脸,有啥可拍的,怪不好意思的。”
小荷仰起了她秀丽的脸庞,撅起嘴,娇滴滴地说着:“建叔,你刚刚还跟我说,以后什么都答应我,难道都是骗我的?”
“小荷,我没骗你没骗你!”王建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相机,靠近小荷的身旁,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中。
小荷看着笨拙的王建,笑出了声,将王建紧紧地抱住,昂起头,粉唇在王建的脸上亲亲一吻,相机捕捉到了这美好的一瞬。
一边吻着,一边低声呢喃:“建叔,谢谢你。”
小荷羞涩地看了王建一眼,把照片往王建面前推了下,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照片。
小荷前凸后翘的玉体,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和原始的魅惑,不断地刺激着王建的神经,温热的娇躯紧紧贴在王建的身体上,饱满的乳房不断地挤压着王建的胸膛。
王建感觉整个人像是坠入云端,摇摇欲坠,晕晕乎乎,浑身像是要爆炸。下身的肉棒也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剑拔弩张,怒发冲冠,眼下似乎什么都不重要,只想和小荷永永远远这样在一起,如同照片里那个呆愣的老男人和正在亲吻他的少女。
小荷整理相册,美滋滋地将这张照片放了进去。
“小荷你在看什么呢?”王建没话找话地问小荷,并坐在小荷的身旁。
小荷脸涨得通红,不知怎样回答,王建看时,原来都是小荷的写真集,现在翻开的是一张有些暴露的照片,小荷穿着低胸的吊带短裙,藕臂支撑着侧卧在床上,露出了雪白半裸的酥胸和修长挺直的双腿。
平时不好意思盯着小荷看,怕被小荷看见笑话自己老不知羞,而此时这张细节满满的照片让王建耳热心跳,不禁呆了半晌。
因为小荷在一旁,王建又赶快调整了下不自然的表情,将这些年攒下的钱悉数交给了小荷:
“小荷,这些钱你收着,多买点好看衣服和化妆品。我一个老头子吃你的住你的,平常也没有能用得上钱的地方。”
小荷微微一愣,拒绝收下:“建叔,这是你辛辛苦苦摆摊挣的养老钱,我不能收,而且我也不是图你的钱才让你住咱家里的。”
“小荷,你就收下吧,这些钱是我的养老钱不假,但是我现在和你住一起特别满足,我孤寡了大半辈子,有你陪着我这个老头,把我的吃住照顾得这么周到,以后我的幸福晚年可就指望你咯!”
“你收下这些钱,我也图个安心。”
王建这番话说得极为真诚,浑浊的眼睛里也隐隐泛着眼泪。
“好建叔,那我就不推辞了,建叔你放心,我一定拿您当亲人看待。我爸爸走后,我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建叔一来,我就再也不害怕了。”
小荷上前一步,抱住王建,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即使王建身上由于劳累带着隐隐的汗臭味,即使有脏污外套的阻隔,仍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皮肤上的灼热和温暖。
王建原先一个孤家寡人,现在有一个仙女似的可人儿每天陪伴着,王建很满足这种令人沉醉的感觉。
不知不觉,身下的老兄弟已经发起抗议,不停地涨大,那火热的坚挺已经顶在了小荷的幽谷之间,隔着衣服轻轻摩擦着。
小荷感到自己一阵眩晕,强行稳住心神,抽离了怀抱,连忙说:“建叔,你累一天了,快洗一洗换件衣服。”
王建正在享受之时,柔软的怀抱却突然离开,再一看到小荷害羞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恼,暗骂自己都这个岁数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禁不住诱惑。
王建“哎”了一声,匆匆地逃进卫生间,王建大口喘息着平复激动的心,快速脱下衣服,打开花洒,任凭水流冲洗燥热的身躯,身下的肉棒硬得发痛。小荷拿自己当亲人看待,每天的肢体接触在所难免,自己理智忍得住,只是苦了身下的那玩意儿!
但是,王建却没有料到,每次这不能看,那不能摸,久而久之,积压在心底的欲望之浓重可想而知,当累积到一定程度,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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