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暴血的高度白均并非没有体验过,他甚至体验过三度暴血是何等的强大。但那时和现在的敌人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的敌人是十几个凶残的、利爪能够轻易撕碎钢铁的怪物,它们能够轻易地将坚硬的山岩切开。而现在的敌人,只是一些普通人类,尽管有着强大的武器,并凭借这些对他的生命造成了威胁。
白均很清楚,如果开启三度暴血,他也许就能以秋风扫落叶般的架势将所有敌人一扫而空。但是他也清楚,前后相隔还不到一星期就连着两次开启三度暴血,这样无异于强迫自己逼近龙族,无异于自己将自己逼成死侍。
所以,白均只能在既保证性命无忧,又能干掉所有敌人的情况下选择二度暴血。
只是变成暴龙就已经够了!不需要开启龙王之心,不需要那恐怖到难以掌控的力量!
现在,白均就已经能够感受到身体里波涛汹涌,犹如狂风暴雨将至般的力量,犹如海啸那般能够轻易掀翻航母、摧毁任何防线的绝对力量!
“这就是二度暴血。”白均从车中跳出,右手执剑,冷漠的看着身前架着机枪的坐在车上的帮派成员,他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后方那些拿着火箭筒的人已经来了额,前后夹击,也许可以利用这种形势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是火箭弹还是机枪,都不是人类能够反应过来的武器。
“不需要这样。”白均轻声说着,一边闪避着机枪的子弹一边向前,身后的火箭筒也被他多次躲开,甚至连迸射出的钢铁碎片还有火花都无法触碰到他的衣角。他并不是速度快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他是有着狂风助力,能够清楚地判断出周围每一个人的状态,能够清楚地判断出他们是不是要攻击。然后,白均就可以在他们扣动扳机之前闪躲开。
白均不是没有考虑过利用环绕在四周的晚风将所有人一击毙命,但是这样对体力还有脑力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他不敢这么做,一旦做了,他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杀死每一个有威胁的人,这样才能保证体力没有不必要的浪费,这样才能保证他的体力还能支撑着他走到东京。
白均一边思考着体力的分配,一边冲到了机枪附近,手中的唐刀毫不迟疑的将机枪切成两半后接着将使用机枪的人劈成两半,接着他迅速跳车离开机枪。
轰!
一发火箭弹射在机枪附近,看起来并不是为了干掉白均而是为了防止机枪落入白均手中。
“因为我驾驶铲车轻易地将他们的压路机破坏了所以才害怕这种大杀器落到我的手里吗?”白均自言自语着,“不过这样倒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还可以扛着机枪对他们射击。他们搬不动的或者说很难搬动的机枪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白均继续躲避着火箭弹的轰炸,这东西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机枪还要难处理。机枪的子弹他可以劈开,但是火箭弹不行。所以他只能想办法破坏掉火箭筒。正面冲锋肯定不行,迂回或者其他方法这时候就显得有些必要了。
白均想定办法,再次爬上一座楼,这次选择的是一栋三层的楼,而且因为开启了二度暴血,他爬楼所耗费的时间与一度暴血时爬二楼所耗费的时间相当。接着,白均在楼顶上四处观察。这次,帮派成员明显有了防备,有一部分人抬头看天负责警备,甚至有一个举着火箭筒的人抬起来对着天空,如果白均打算从楼上跳到他们车上,下场大概就是中途被一发火箭弹打成两半。
“啊,这可就有些难办了。”白均向后退,但为时已晚,有人注意到了他在哪栋楼,接着就是一发发火箭弹射了过来。虽然因为白均及时后退而没有打到白均,但白均也很清楚自己不能继续留在这上面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自己白白的增加风险而已。
白均毫不迟疑的选择没有火箭筒的一方下降,虽然那边的人早有防备,但是白均在下落时可不是完全依靠引力,而是用力蹬了一下楼顶边缘,整个人就像一发炮弹那样落在了一辆车上。期间不乏有人注意到了他下降的动作,却因为白均动作实在太快,那些人还没有开枪,白均就已经落在了一辆车上。
白均将车上所有人都赶了下来,自己开车。他没打算离开,他打算干掉那伙用火箭弹的人再离开这里。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什么实用的目的,单纯就是因为二度暴血后龙族血统对精神的影响显而易见的增大了。没有让他失控的风险,也没有让他变得暴躁、崇尚暴力的倾向,但在高傲这方面的影响却是十分明显。
白均决意杀死那些胆敢冒犯自己的人!
白均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在车群中横冲直撞,在载有火箭筒的那辆车反应过来之前就撞到了哪辆车的车尾上,而等车上的人勉强稳住平衡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撞的自己时,白均已经下车来到了他们的附近,犹如一个鬼魅那样用剑收割走了他们的生命,并且还拿起火箭筒对着那些车一发接一发的射了出去。
轰!轰!轰!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车辆受到轰击后又发生了二次爆炸,车上的人无一幸免尽数葬身火海,而汽车那还燃烧着火焰的残骸则是静静地躺在地上,堵在了道路上。
也在这时,白均注意到了自己先前所见过的那个揭露自己藏在这座小镇上的那名男子,还有这名男子恭敬侍奉着的一个头发胡子都有些斑白的中年人。
黑川先生?
白均还记得这些人称呼那个中年人时所说的话。
“莫非他就是这个帮派的首领?”白均稍稍迟疑了一下,而在仔细观察附近确定没有新的重武器出现后,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那个中年人。
他想问问到底是谁派他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