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时燃去了京城参加全国物理竞赛,而南晚留在上杭,每天上下学的日子异常平静。
在时燃抵达京城的第二天,他和南晚就交代了自己接下来几天都不能上线陪她,因为手机要被老师收走,南晚也表示理解,对自己照顾自己非常之有信心。
南晚被南埕绑回了家,在时燃离开的第四天,从学校办公室堂而皇之将她带走,把她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不见天日,说是要将她送出国,不让她和时燃一起,丢尽南家的脸面。
南晚不听,每天不言不语,在放松了看管人的戒备后,从二楼的窗子一跃而下,也不管自己受伤的膝盖,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她不能跑去时燃那,那里一定是有人看守的,去了就是自投罗网。至于林越和张陆让他们,她也不能去,只要南埕一要,她便暴露无遗。
她最后选择了季韫深,恰好季韫深住的地方她知道,她跑出别墅区,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用身上仅有的一百元打车去了季韫深的小区。
南晚却想不到,在她被南家绑走的这几天里,季韫深已经离开了上杭,去了京城。
最后还是季韫深打电话给小区物业确认她的身份,进了小区,通过密码住进他家。
“你去京城……和燃哥有关吗?”南晚确认自己安全后,对于季韫深突然去京城感到奇怪,有些担忧地问一句。
季韫深的语气却十分平静:“没有,我只是回来参加叔叔的生日宴,和时燃无关。他还在比赛场馆,你别瞎想了。过几天我就和时燃一起回去,你先住下,别乱跑,冰箱里有一周的食物,你可以不用出门。”
“嗯,好,我知道了。”
一路的提心吊胆后,南晚草草处理了膝盖的伤口后就和衣在沙发睡下。然而南晚并不知道,在手机的另一边,季韫深挂了和她的通话之后,转身略沉默地看着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时燃,季韫深过了几瞬开口:“你……不和她说?”
时燃原本低垂的头慢慢抬起,眼底藏着暗潮:“说什么?一点小事,我能解决,让她平白担心。”说完慢慢起身,“啪”一声打开了房间的灯,突如其来的刺眼灯光让季韫深有些不适地眯起眼,却看见时燃站在镜子中,对着自己的脸,右手从额头滑至唇角,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语:“我不会认输的。”
这话,似乎是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也似乎是对着不知名的另一人。时燃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却对着镜子不知不觉流下了泪。
只是有点心痛而已。
时燃和自己说,不要认输,这只是个生理反应,并不能代表什么。
季韫深叹气,对时燃说:“我帮你订个回上杭的机票吧,我爸在爷爷那,你和南晚去找他。”时燃点头答应,然后揉着额角,说:“我有点头痛。”
季韫深脸色一变。
时燃面无表情地拿出口袋里的药咽下,没有水的湿润,整个嗓子都是干燥的苦味。时燃重新坐回地上,背靠白墙:“我想睡了,你回去吧。时家还不会这么快找到我。”
这里是季韫深自己买的房子,别说是时家,就算是他的亲爸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地方撑到明天离开京城,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时燃蜷缩着身子沉沉睡去,并不知道季韫深和云处安为了能将他不知不觉藏在这里送回上杭,费了多少心血,他们也不想时燃知道,他太需要休息了。
时燃一路非常顺利地到了上杭季韫深的家里,第一眼见到了南晚,她在桌前吃午饭,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南晚一脸警惕,直到看到了时燃,南晚的脸上仍然残留着警惕,然后十分惊诧地喊了一声:“燃,燃哥?”
时燃关上门,对傻傻拿着勺子的南晚张开了双臂,笑说,“来,抱一个。”南晚扔下勺子,向时燃跑去,冲进他张开的怀抱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束光,“燃哥,燃哥,你怎么回来了?”
南晚说着说着语音就带上了哭腔,虽然她被关在南家不过几天而已,但怕从此就见不到时燃的心情时时折磨着她,就算昨晚在季韫深这里睡觉,也是害怕得连连噩梦,惊醒了好几次。
直到现在,见到了真实的时燃,南晚才安心,才有了活着的感觉。
“比赛结束了,我先回来了。”时燃听出了南晚的害怕,拍着她的脑袋:“别怕了,燃哥回来了。我会保护你的。”
时燃感受到南晚在他怀里小小地点头,时燃笑了。
只是头痛突如其来,让他下意识地皱眉忍耐。松开了南晚,时燃大步走去卫生间,说:“你先吃饭,我收拾一下,等会我们去我姥爷家。”
南晚虽然觉得时燃有些奇怪,还是选择听时燃的话,把剩下几口的汤喝完。乖乖坐着等时燃整理好一起出发。
到了时燃的姥爷家后,南晚觉得时燃越发的奇怪,早出晚归就算了,有时被姥爷叫去书房就是一天,出来后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异常。南晚也问过,时燃只是笑:“没什么,姥爷训我呢,说我不经过你家人的同意,就把你拐回家。”
南晚微红了娇俏的脸:“我,我心甘情愿的啊。”
时燃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冷漠厌恶的陌生人,又像是隐藏着巨大苦痛的深情人。南晚心下意识得慌张:“燃哥?”
时燃久久才回神,突然抱住她:“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什么?”
“明天带你去看。”时燃神神秘秘的说,然后松开了她。南晚突然踮脚在时燃的脸上印了一个吻,笑眯眯:“谢谢燃哥。”
时燃突然把南晚公主抱,放在床上,吻得刺激又剧烈,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从唇角吻至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痕迹,舌尖探进秘密花园,温暖的内壁颤抖,吐出了许多蜜液,时燃虔诚地亲吻,近乎是讨好地想让南晚快乐,听着她欢愉又痛苦的呻吟,时燃心底却很荒凉,他不知道这会是最后一次吗?他会不会做爱做着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呢?
这样的他,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时燃的手用力抓着南晚的纤弱的脚踝,莹润的肌肤在手下流连,时燃释放了自己的硕大,一挺到底,熟悉而久违的结合,让两人都忍不住舒爽地呼气。
时燃用力而迅速,没有以前温柔的前戏,显得有些粗暴,但结合得更为彻底。一下一下,时燃沉默而大力,南晚有些受不住,哀求时燃:“时……嗯啊……时燃……不行了……不行……啊那里……不!”时燃戳到了她的软肉,刺激得南晚连连尖叫,时燃捂住了南晚的唇,低声说:“小点声,小公主,可别让我姥爷听到了,不然你燃哥又要被教训了。”
细碎的呻吟从时燃的指缝泄出,在房间的角落响起。
炙热的汗液滴在了南晚的锁骨上,烫的她的心颤了颤。
时燃沉默地动作,两人四目相对,时燃的眼中突然渗出了悲伤,原本捂着南晚嘴的手捂住了南晚的双眼,柔软的唇堵住了将将出口的呻吟。
有一滴冰凉的水滴打在南晚的耳垂上。
但很快就被南晚滚烫的体温蒸发。
时燃最后释放在南晚体外,擦去痕迹后,时燃对她说:“睡吧,明天带你出去转转。”
南晚经过这场激烈的性爱,很是疲累,撑着对时燃说了晚安后,没过多久就睡了。
时燃见南晚沉沉睡去后,起身,穿好衣服,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半夜,时燃突然睁眼。
在手机的备忘录写下了一句话——你摆脱不了我的,回去时家,回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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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很狗血。
祝看文愉快,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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