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墨死后,南宫曦虽无荒废朝政,但却愈发沉溺歌舞美色。各地官员各奔前程、各显神通,各地美貌艺伎和世家美女都被送进皇宫。
是夜,南宫曦批完奏章已是入夜,但他顾不上传膳,差了人去准备歌舞酒酿,直往偏殿去玩乐。宫人来禀今夜的乐姬都是从江南来,倒叫南宫曦比往常多了几分兴致。他将领口拉扯得松松垮垮,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坛饮酒,很是放荡形骸。只见席间一白衣女子施施然入了偏殿行礼,南宫曦见她身形有些熟悉,正欲一探究竟,却见她蒙着面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未受世间诸事污浊,她的腰板挺得很直,南宫曦眯起眼睛思考着可曾见过此女,乐声便奏响起来。那女子随着音乐轻盈地舞动着,舞姿像游龙舞动般优雅不俗,宛如谪仙下凡,南宫曦来不及深思,便被这舞姿深深迷住了。
但只片刻,他便将手中的酒坛抛出去。酒坛碎在那女子脚边,她停下舞动的身姿,敛了眼色跪倒在地,没有惊惧,仿佛就等着被凌迟处死。
南宫曦摇摇晃晃走到她身边,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睛越发红起来。这支舞,他幼时曾见怜姨跳过;而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像极了那个人,那个叁年前死在大火中的女人。他伸手摘下她的面纱,那女子抬眼看他,眼睛里波光粼粼更甚,只是一瞬便消逝了。
南宫曦愣在原地,他后退了两步,挥退了所有人,才颤抖着开口:“墨儿,你回来了。”伸手正欲去扶她,却发现她肤如凝脂,眼角竟无半点褶皱,是青春正好的模样,忽然又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是啊,即便她没有死,也绝不会回来寻朕。”
南宫曦很快便恢复了神色,让女子起身回话。
“你是江南人氏?”
“回陛下,奴是从江南来。”
“年方几何?”
“奴十五了。”
南宫曦伸手玩弄她的头发,继续问道:“你跳的这支舞,是谁教你的?”
“奴被卖入江左乐坊后,便跟着教习,此舞是教习姑姑所教,也是姑姑近日新作,方才奴尚未舞完,后边还有一段是乐坊众姐妹一齐舞的。今天姑姑也一齐进宫了,便是方才奏乐之人,陛下若有疑心,可传姑姑前来对证,奴绝无半句假话。”
南宫曦闻言并未多说,只是闻了闻她的头发,“好香啊。”又戏谑地看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微微发抖,回道:“奴唤作梁画,家道中落前,家父曾起表字,唤作如墨。”
南宫曦眼神暗了一下,“如墨,如墨。很适合你,朕以后便唤你墨儿可好?”
那女子望进她的眼睛里,忽的一下便红了脸,“多谢陛下厚爱。”
南宫曦伸手去解她的外袍,香肩已然露了出来,梁画才支吾着按住他的手,“陛下,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南宫曦轻轻一笑,咬着她的耳朵说:“等一下你就会想在这里的。”
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少女青涩敏感,他含住她的耳珠,少女身子便软了一半,小手软绵绵地撑在南宫曦裸露的胸膛上。南宫曦的大手伸进梁画的衣服里,轻轻半抚摸半磨蹭着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趁她不意解开她的肚兜,手又顺着松开的小衣抚上她的乳侧。
两只手在她两边的乳侧打着圈圈,小嘴咬着梁画唇畔,舌头勾弄着她的小舌,乳尖渐渐硬挺起来,南宫曦的手指时不时蹭着乳尖上的小孔,激得梁画轻轻地呻吟出声。他开始用手指去夹她的乳头,先是一下一下,再是夹住拉扯,再是紧紧捏住不放。
唇舌顺着脖颈往下,很快便含住她的一个乳头,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她鲜红欲滴的花蕾,将她玩弄得娇喘连连。
勃起的下体蹭着她下面的柔软之处。
梁画身体敏感的部位都被他逗弄着,她未经人事,有时舒爽,又是难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挣扎。这时,南宫曦忽然停下来了。只片刻,梁画便觉得整个人燥热起来,只觉得万分口渴,想要眼前的男人吸她的奶子,想要他用手揉弄自己的下体。
她涨红脸,只听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问:“现在要不要,去别的地方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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