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来。”淫液不断从指缝间滴落,江离的呻吟忽然变得起起又伏伏,“我想像上次那样做......”
“噢......”祁斯衍的语气极具挑逗意味,“想和我做一整天?”
“想。”
“叔。”江离娇滴滴地求他,她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只轻轻碰了一下穴口,又难受起来,“不要留离离一个人在家。”
“嗯。”祁斯衍的语气多了一丝命令的意味,“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在摸自己?”
“是......”
“不许停。”他一声令下,江离一只手挑逗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按压着阴蒂,她满脑子都是祁斯衍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自己在他身下求饶的场景,不知不觉又高潮了。
“你想我吗?”听着对方的娇喘,祁斯衍故意逼她回答,“告诉我。”
上次的做爱还让她记忆犹新,夜晚此起彼伏的喘息,性感结实的身体,滴落至人鱼线的汗水,空气中体香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色情气息,以及一次又一次凶狠的进攻,她怎么可能不想。
“我想。”她终于破防,哑着声承认。
“叔,我很想你。”
“好。”祁斯衍没再多问,直接挂了电话。
只有一个“好”字而已吗?
江离没再听见他的声音,心情顿时跌落谷底,望着沾染淫液的沙发,她倏然失落起来。
她换了件干净的沙发套,听着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做了晚饭,洗完澡后,窗外突降暴雨。
江离坐在窗边,看着手机里和祁斯衍空空如也的对话框,心绪仿佛一只停泊在湖中央的小船,安静而空洞。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有点冷,于是加了床被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她失眠了好一阵,想到上次下雨的时候,祁斯衍在车里和她做爱,然后抱着她睡觉哄了一晚上。
她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已经一个人睡了很多年,可是却突然不习惯了。
有的人说着不丢下她的,然后关键时刻又跑了。
她抖了抖身子,忽然觉得格外苦涩。
睡到半夜,迷糊间感觉到身子被一双结实的膀臂揽起,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松柏味道。
“叔......?”她强撑眼皮,软绵绵地唤了句。
“是我。”祁斯衍的西装早就被暴雨淋湿,里头的衬衫同样沾着雨水,衣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健硕的身形,雨珠从他额前的碎发滚落下来,滴在江离的胸口。
他的气息冰凉,但指腹滚烫,江离下意识往他温暖的怀里躲了躲。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睁开双眸,祁斯衍带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床上,失控而缠绵的吻落下,江离格外配合地张开唇瓣,任由他疯狂地攫取,柔软的舌尖略过她的红唇,一直吻到她纤细的锁骨。
祁斯衍幽暗的眸子里染着欲,又夹杂着隐忍的柔情。
“你在电话里说想我的时候,我立刻买了机票。”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温柔地亲吻着她肿胀的乳尖,久别重逢之时,两人都急得很。
“你淋雨了?”江离褪去他的衣服,发现他的肌肤由于雨水蒸发变得异常冰凉。
“嗯。”祁斯衍硕大的龟头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偶尔故意抵在阴蒂几下。
“急着见你,没有拿伞。”
望着江离轻声娇喘的模样,他握着发硬的肉棒,破开她湿润的穴口,直直挺了进去。
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但她的下身仍又紧又窄,久违的满足感袭来,江离倏地绷直背,然后夹紧腿。
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身体只要一被祁斯衍爱抚,则一点就燃。
“放松。”祁斯衍拍了拍她的臀,看着她的身子逐渐软下来,才放心抽插起来。
祁斯衍的尺寸太大,即使前戏做足,她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还是感觉到了一阵胀痛。
“嘶——”江离蹙着眉叫了一声,祁斯衍的硬物在她身下快速进出,她身下的媚肉死死绞着那根东西不放,祁斯衍感觉到她疼,于是停下来吻她。
“才多久没见?”他撩起江离鬓角的发丝,嗓音沙哑,“这么紧张了?”
江离伸出小手,抚向他轮廓分明的脸庞,黑夜模糊了他的样貌,但磨灭不了她内心的渴望。
情潮如潮水般汹涌,她坐起身,仰头望着他:
“我要在上面。”
祁斯衍没有拒绝,江离跨坐在他的身上,随后抬起屁股,缓缓将肉棒重新塞回穴内,茎柱隆起的青筋刮蹭着娇嫩的甬道,她扶着他的腹肌,胸脯上下颤抖着。
“啊——不行了。”她光是动了几下,就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水淋淋的嫩穴一张一合,祁斯衍看她没了力气,勾起嘴角问道:
“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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