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脖颈上的狰狞疤痕暴露在眼底,莫名有种楚楚可怜的病弱感。
奥德莉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夜他跪在地上自渎的场景。
腰部肌肉结实紧绷,腹股汗湿起伏,粗长性器上沾满淫液,五根长指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顶端的小口便会吐出稠粘莹亮的水液
他身形挺拔,跪在地面仍不见卑微之色,眼神凌厉如寒刀,热汗淋漓,动情做着世间最浪荡的动作。
而现下,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裹在裤裆里,胀大硬挺的一大包。
奥德莉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见了那般淫靡画面,总会有些反应。
即便奥德莉对性事不太提得起兴趣,也不得不承认,安格斯在低声哼喘时,沙哑的嗓音的确惹人心痒
她心里想着,面上的表情仍旧平静冷淡,细指缓缓沿着他瘦削的下巴往耳后缓缓抚摸过。
不像是在摸他的脸,倒像是不带感情地在摸一件冰冷的瓷器。
安格斯冰凉的耳根被她摸得发热,他忍不住偏过头,将脸更紧地贴进她的掌心,随后听见了她迟来的回答,“不许动他。”
安格斯愣了一瞬,而后神态自然地抬手握住奥德莉放在他脸侧的手掌,仿若未听出她警告的语气。然而修长的五指却越抓越紧,死死将她的手攥在他的掌心里。
他定定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短暂的时间里想了很多,而后缓慢开口道,“您喜欢他吗?一个以色侍人的奴隶。”
他周身释放出一股可怖的杀意,金色瞳孔迅速扩大,几乎占满了整面圆润的虹膜,很快又收缩成一道锋利的竖刃。
奥德莉毫不怀疑,只要她表露出任何一丝承认的迹象,安格斯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诺亚,并将他的尸体扔在一个她找都找不到的地方。yùsんùщù.ǒие(yushuwu.one)
她极轻地勾了下嘴角,指腹摩擦过他右眼上缠绕的黑色软布,反问道,“为什么不喜欢?以色侍人,也要有色可侍,且他懂事听话,自然讨人怜爱。”
安格斯眉目间骤然戾气横生,但不及一秒,就因突然探入口中的手指散了个干净。
手上覆着软香,沿着他的唇缝伸进去,安格斯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主动张开了两排尖利的牙齿迎接那抹湿润的香气。
即将出口的话心甘情愿地被堵在了舌尖。
指尖触及藏在齿关后的舌头,奥德莉挑了下眉毛,挑逗似的勾弄起来。
一时间,安格斯面露怔愣之色,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而后很快便下意识松开奥德莉的手,方便她更好地将手指探入他的唇腔。
他顺从地张着嘴,无师自通地舔弄起她的手指,像一只迫不及待迎接主人逗弄的狼犬,看似温顺,骨子里却充满了压倒性的攻击力。
驯服一只狼犬,便是要他愤怒,又要他甘愿臣服。
安格斯口中分泌出津液,将口腔润得又湿又热,手指泡在里面,像是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水泉。
奥德莉没有说话,三指托着他的下巴,笑了一下,又伸了一根指头放进他嘴里。
那截软热的舌头比她想象中更有力,红舌抵入并拢的指缝里,极富暗示性地在她细嫩的指缝里进进出出,如同性交一般。
他的唇无法闭合,只能轻轻含着奥德莉的手指,喉结滚动着,口中的津液越积越多,顺着绯红薄唇流出来,透明的液体流过他拉长的喉颈,还有些许滴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奥德莉看着他张开的嘴唇,用手指夹住他软滑的舌头,他也不躲,反倒将舌头往她两根手指间更深地挤进去,然后阖拢唇瓣去抿她的指根,如同含着一块甜腻的糖,不肯松口。
身前是一截柔软细润的腰线,往上是白净丰软的乳肉,红润的乳尖坠在他眼前,安格斯几乎可以嗅到她身上的乳香。
女人和男人不同,十七岁的少女哪里都是最好的,腰身细瘦,双腿纤直,胸臀却白腻丰腴。
他的小姐孕育于权利富贵的柔软锦绣中,她内心强大,如丛野肆意疯长的荆棘,身体却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娇弱,就连手指也格外的柔软纤瘦,好似里面的骨头是软的。
安格斯自下而上直勾勾盯着她,并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住用舌尖去勾舔她余下的三根手指。
沐浴之后,奥德莉的肌肤上留有一股湿润的暖意,水珠汇聚在雪白的肌肤上,从红润的乳尖颤巍巍落下来,摔碎在他脸上,又一刻不停地往下流走。
他含着奥德莉的指尖重重吮吸了一口,像是把他那颗坠着的红粉乳尖吃进了嘴中。
奥德莉忽然将手指重新插进他湿热的口腔中,拖出湿滑的舌头捏着用指腹捻了捻,漫不经心道,“好好舔。”
安格斯咽了口唾沫,呼吸越发粗重,尾巴从裤腰里静悄悄钻出来,“啪”一声甩在桶壁上,好似不觉痛,急切地往她脚腕上缠。
他张开嘴,探出两颗尖利的兽牙,将口中的两根手指含得更深。
奥德莉忽然皱了下眉,曲起指骨抵住他的上颚,撑开他咬下来的两颗牙齿,眯了眯眼睛,训斥道,“用舌头,不准咬。”
嵌入指肉的牙齿被迫抬起,安格斯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他察觉嘴里的手指要抽走,倏然伸手揽住奥德莉的腰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将她的双脚夹在了自己跪着的膝盖间。
而那根不安分的长尾,也开始得寸进尺地缠绕着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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