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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说不过别人,从小就习惯用拳头解决和哥哥的冲突,然后在大人的禁闭和腹黑哥哥的暗中反击之下,也依然不长记性。白修纬直接翻过宽大的办公桌,把白书经压在转椅里,拎着对方的领口,恶狠狠瞪他。
“你敢!”
白书经一贯优雅风度,像从前即使鼻青脸肿也依然带笑一样。他被迫仰着头,微眯起眼睛看着双胞胎弟弟,那一模一样的脸上是他自己从未有过的愤怒神色。
“所以,3P考虑一下?你已经先吃了,我可还什么都没捞到。”
“我——”
差点就要反驳说破和云佩还并未有实质,白修纬猛地停住话头,终于意识到自己哥哥又在套他的话。
他甩开揪住的衣领,愤愤起身,背对白书经道:“——我再考虑。新接了活,要走半月,你……少跟她接触,她在姓林的那里露了脸,多半要被盯上。”
“那你可真是不小心。”白书经理了理衣领,慵懒地单手托腮,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线条优美的锁骨。
“不会有大问题……只要你别露脸,对她对你我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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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纬直到坐上飞机之前,脑中都还是乱糟糟的。
飞机是这次雇主的湾流V型,过于注重舒适性的设计,让检查枪械的白修纬处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前来接他的雇方人员坐在对面,小心地偷看他,连原本想喊一声“Wei(魏)”的勇气都没了,只着迷盯着他行云流水般的装备检查。
男人手上机械性地完成着熟练操作,看似面无表情十分有杀手的冷酷,却实际上一直闷声回味着昨夜。
女孩柔软的身体像易碎的瓷器,也如上好的羊脂玉,嫩白透亮,落在腿根的指痕和吻痕醒目无比。
味道也是极好的。甜蜜,诱惑,又充满小女人的羞涩,和着那细微的喘息,像黑夜中勾引迷途者的一点灯光。
原本堕底在无边黑暗中的世界,也像被骤然划破,那一星点的亮色,是他想要圈起爱护的花儿,也是让他失去理智想要占据的药。
根据白书经的反应,云佩的背景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也难得心动一回,不去追求也不符合他耿直性格。
只是……
没想到和双胞胎哥哥的喜好一样。
对方竟也莫名其妙的认真,不是玩玩而已的样子。
叁个人一起……吗。
白修纬最后检查过靴跟隐藏的弹簧刀,看了一眼舷窗外的沉沉黑夜,和若有若无的微弱曙光。
不想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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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佩回到R大,宿舍是六人间,实际只住了五个,包括邱桦在内有两个在外租房,再去掉她这个周末回家的本地人,只有两个是常住用户。
眼下这两个大概是组团去食堂吃午饭了,云佩没有胃口,脱掉鞋子就和衣钻进被窝里。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二十一岁新青年,关于性方面的理论知识自然是有的。云佩自己本来不怎么在意贞洁问题,对性持开放包容态度,也好奇之下看过几部AV,但由于不曾恋爱再加上没有约炮需求,还从未有过实际经验。
她没想到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酒吧,偏偏这次碰到了白修纬,还误喝了春药。虽然男人并未对她做什么,反而是在她请求之下才提供了口交服务,但……
云佩羞得把被子蒙过头,总觉得还能隐约感受到舌头舔吻在腿间的触感,和不敢回味的高潮。
魏修,白修纬……
他显而易见是和白书经有关系的,但又说那是以前的名字……是不想用?还是不能用?
线索太少,云佩想不出答案,又把思绪转到白书经身上。
他会知道这事吗?从白修纬的脸色来看,好像两人关系很一般……但是白书经的公司又包括了两个人的名字,她记得经纬科技和白氏集团毫无从属关系才对,而是完完全全属于白书经自己在外历练的成果,也就不存在白家家长用儿子的名字来给旗下公司命名的情况了。
但话又说回来,双胞胎应该也不会那么生疏吧?那白书经如果知道了……
他说“我有一点儿喜欢你”,他问要不要“跟我试试”。
云佩承认在绝大部分白书经个人魅力的原因之外,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白家大少的身份。
身价和财富永远是有价值的。
特别是有解决掉许彦东那种讨厌鬼、让她逃离舅父舅母家的价值。
她的父亲本就是上门女婿,在父母双亡后,她也一直清楚自己顶着这个姓氏的唯一价值——但是她不想被当成礼物送给许彦东那种人。
哪怕是借一借白家的名号,狐假虎威一阵子也好。
她可以尝试那些若即若离的把戏,只要掌控得当,过河拆桥也不是什么难事。
微叹一口气,又把被子盖好,云佩听着空调的低低的运转声,身心俱疲,竟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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