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房间?和外面差别可真大。”
“家主安排的,说是简洁大方。”
“越家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
“刚才外面紫色衣服的那女人是谁啊?”
“蒋琳,家主的情妇。”
“情妇啊?一个放不到明面上来的情妇能混到这地步也挺厉害的。”
“吕梨……”
她拉上窗帘,转过头:“嗯?”
他低头浅笑,声音又轻又润:“姐姐……”
吕梨走到他面前,伸手把背后的门带上。
“腿还能动吗?”她问他。
他摇头:“不能。”拉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仰头看她,眉轻锁,“疼……”
吕梨挑起他的下巴,少年眸子清澈明朗,含了笑。
“想要吗?”
辞海微怔,有些局促地手握成拳:“可我……”他腿还没好,用不上力气。
眼波流转,她抚上他秀气白皙的脸颊:“怕什么,只是腿动不了而已。我们以前玩的花样还少了吗?”
手腕被人拉住,吕梨被迫俯下身面对轮椅上的少年,两人的脸离得很近。
“姐姐,你能来我很高兴!”他语气轻快。
她抬头吻了口他挺立的鼻尖:“我知道。”
眸子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情意,他道:“我们和好好不好?”
她笑,红唇微启,话还没出口就被他堵住了——
他吻得有点急。
这吻从一开始就绵软地让人提不起丝毫还手之力,唇瓣被他温柔缠绵的吸吮,贝齿被轻轻撬开,敏感的口腔黏膜被他的舌头舔弄的酥痒万分。
缠绵而耐心的长吻一点点唤醒她的情欲。
他在渴求她的回应。
吕梨知道辞海的理想伴侣绝对不该是自己这样的,但他一直在向她妥协,即使知道自己会爱的艰难痛苦,也一如既往的坚韧,勇敢。
真是个又傻又纯得让人心疼的大男孩。
和他不一样,吕梨自认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人,这个世界对她而言也只是触不可及的虚幻存在,所以她能随心所欲毫无顾忌地徘徊在各男主男配之间。
但,对于这些人而言,这无疑是种玩弄,是不在意他们任何付出的残忍折磨。
一吻过后,他手环上她的腰肢,将她虚虚地、克制地抱在怀中。
“不用告诉我答案,你能来找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头靠在她肩头,他平静说道。
“你的轮椅有点小啊……”她手指插入他发中,意有所指。
辞海松开她,推着轮椅往床边去,双手撑在床边,他勉强站起身来坐上了床。
含着笑意,他在床边看她:“我腿用不了力,姐姐,待会儿要辛苦你了。”
————
粗长纳入身体后,一声轻吟从身下少年紧抿的唇中倾泻而出,清润中透着情欲色彩。
“啊,好舒服——”久违的小辞海被花穴纳入,吕梨全身发软,一双眼睛泛着水光。
低头看向身下比她还要情动的少年。
白皙素净的皮肤泛着醉人的桃红,红润的唇一抿一松甚是勾人,那微蹙的眉宇间处处可见情欲和隐忍。
吕梨原本撑在床上的手抚了抚怀里人温热蕴红的脸颊,笑着问,“这就受不住了?”
辞海从不在她面前掩饰真实情态,几乎是情随意动,直接将所有感受表达出来。
他难耐地低喘了一声,视线迷离:“嗯。”
他已经叁年没碰过她了,身体和心理都渴望到了一种极致,现在这么一入,那紧致湿润的感觉像是又让他回到了与她第一次时的那样敏感。
吕梨感受到体内那胀大的坚挺物件,灼热的温度和微颤让她花穴不断涌出蜜液。她缓缓提起臀部——
“嗯……”他轻哼出声,虽然刚刚被花穴包裹挤压得有些痛,但逐渐离开那处湿润,他还是有些不舍,下意识地挺起腰,想去追寻桃花源。
下一瞬——
她重重落了下来,猛然把他又纳入身体里。
“啊——”
他皱着眉,低吟。
吕梨锁着他布满情潮的脸,手撑在他身旁,起身——坐下——
辞海凸起的喉结滚动,咽下将要脱出口的声音,忍不住伸手去把住她的腰。
滚烫的大掌触及到自己腰间的肌肤,吕梨浑身一颤,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你……啊哈……你摸摸……”
手下的白嫩滑腻他曾经在梦中过不知把玩过多少次了。
雪白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硬挺的乳尖儿也没被放过。两指夹住,不轻不重地揉弄——
“啊——”
体内炙热的头磨到小穴内的一处敏感点,她高叫一声,差点软倒在他身上,酥麻的快感伴随着些微的痛感陡然升起。
被本就紧致的小穴突然绞住,辞海手上一时没了个轻重,捏得吕梨直皱眉。
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轻点儿……”
辞海脸上的红更深,他有些羞怯的轻声道:“我,我忍不住……”
吕梨俯身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而后动作加快了不少——
“我——哈——”他低喘着。
一次次撞击自己小穴的那处敏感,快感也在一节节攀升——
辞海配合她每次的落下狠狠挺腰迎接,手上的抚弄也不断。
盛满的情欲,尚未没顶,但也足够颠簸,晃动着她的灵魂和理智。她伸出手攻向阴蒂的小豆豆,轻轻扯动着小豆豆,吕梨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呻吟,一边在辞海的身上起起伏伏。
猛烈的高潮来临,被堵住的小穴潮水喷在体内炙热的顶端,让身下的人颤了颤,手攥紧了床单,积淀已久的白浊喷薄而出!
吕梨软倒在他怀中的时候,辞海伸手抱住她,紧紧地。
脑海还是一片空白,但他秀美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快慰。
虽然情欲得到满足,但是她累得就想这么睡过去。
刚想叫他好好养伤,不想再来一次女上位,就听耳边传来他情欲未消的低哑声音。
“吕梨,我爱你。”
“这世界,我缺你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