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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是不疼的,他根本没使多大力,有点点痒,不仅仅是摸,还想他用力吃一吃。
    宋早早搂住俊美青年的头,问他:“你听我的话吗?”
    孟长安点头如捣蒜:“听的。”
    平时他们虽然都在北山村,但见面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大队长每天都很忙,村里大大小小杂七杂八的事儿数不胜数,连谁家两口子拌嘴,哪两家小孩儿打架大人掺和都得他去调和,三五不时公社里还要他去念个报告开个会学习新思想什么的。
    此外,他还要干活,要读书,他爹做木工时顺便帮忙打个下手……最重要的是,他不能随随便便去找宋早早,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喜欢一个人,是听不得旁人说她一句不好的。
    “回来时让你拎的那个箱子记得不?”
    大队长专心致志给她揉着奶儿,配合着亲吻,心不在焉地应声。
    “等我走了,你就拿回家吧。”
    孟长安惊讶极了,但他很乖,不会多问,宋早早说什么就是什么,温顺答应下来:“好。”
    长得这么俊,又这么听话,宋早早心情大好,摸摸他的俊脸,软软地说:“亲亲这里。”
    不管亲了多少回,孟长安都止不住脸红。他被宋早早抱得整张脸埋入丰盈酥胸,香得他头脑发晕,心里头庆幸自己早上不仅用肥皂洗了脸,还抹了点雪花膏,不然被风吹得发干的面容贴上软绵的奶子,说不定会弄疼她的。
    试探着含住一颗小奶头,先舔舔再吸吸,粉粉的乳晕小巧又可爱,孟长安一口全吞了进去,裹着软嫩的奶肉吞咽。嫩呼呼的小奶头开始在他嘴里发硬,他喜欢的不得了,舌尖不停去钻小小的奶孔,温柔地吃着。
    宋早早舒服极了,就是身下这张单人床有点硬。她对着孟长安抱怨:“好硬啊。”
    大队长的脸更红了,哼哧半天说:“我也,我也不想的。”
    宋早早:“嗯?那你为什么不多铺一床被子呢?我在徐阿奶家看到她用草苫子当床垫。”
    孟长安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不由得感到惭愧,他吐出被吃得红艳艳的小奶头,粉粉的乳晕被他吮得胀大了一圈,奶肉上湿淋淋的全是他的口水。他亲了亲小奶头,把她抱起来,卷起铺盖折成两迭再把人放上去,这样不能躺着,但却比之前软多了。
    宋早早自己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膝盖以下垂在床沿,背后倚着枕头,多情的桃花眼令孟长安生出一种也许她有点点喜欢我的错觉。
    此时大小姐衣襟敞开,领口松垮,被剥出一只饱满的乳,奶尖尖上还闪着亮晶晶的口水,仿佛没骨头般靠着身后的枕头。孟长安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伏在她胸口继续吃奶,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软嫩弹牙的奶头被吃成了小葡萄,他顺着这边乳往另一边舔,用嘴将守卫着美乳的衣衫咬开,让她衣着整齐,却挺着两个圆圆的奶儿被男人吃。
    宋早早低头就能瞧见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面沾满唾液,光是被吃着奶,小内裤就湿透了,身体空虚得要命。
    孟长安吃不够这对漂亮的奶子,他自觉这样的行为淫靡下流,却又控制不住想亲近心上人的欲望,只能卖力气伺候她,连舔带嘬,一只手没入裙摆挑开内裤,这里湿得厉害,一碰一兜水。
    就算现在不能插进去,他也会尽全力给她带来欢愉。
    孟长安依依不舍地把两只奶子舔了又舔,黢黑的眼眸含情脉脉又极为克制,他不敢去亲宋早早的嘴,就分别亲了下两个奶尖尖,然后钻进了宋早早的裙底。
    火车上他曾这样做过,昏暗的空间、逼仄的车厢、震耳欲聋的噪声……他被她夹在腿间,蒙着被子,呼吸几要停止,令他永生难忘。
    宋早早对孟长安比对孟卫国和气多了,哪怕他血气方刚有时吃得狠了,也只是拍他脑袋,并不会骂他。大队长在她裙底纵情吞吃,时而把整只小嫩逼都包进嘴里,时而专注地只舔阴蒂,然后把舌头刺入肉缝内来回抽插,每一滴淫水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泄了身的同时,孟长安依旧柔柔地吮着两片贝肉,尽可能地延长她的快乐,直到小嫩逼慢慢停止颤抖,他才从裙底钻出来,去吮奶水吃。
    被剥出来的两只乳哪怕涨满奶水,也依旧细腻柔软,胸前的衣裳已经叫弄湿了,奶孔处不停往外溢奶,孟长安连忙吃住其中一个,快速吸了两口让奶汁不至于再喷得这样厉害,然后便换另一个。
    这样来回吃,很快便吸空了,大队长下身硬如铁,却没法进到小嫩逼里头去,他俊脸通红,甚至不敢用身体跟宋早早贴近,怕自己失控。
    宋早早被他服侍的很满意,她任由孟长安抱着,靠在他肩头喘着气,说:“以后记得把最累最重的活都分给晋楚。”
    孟长安先应下来才问:“这样做好吗?农活不好干的。”
    宋早早微微合眼:“他自找的。”
    大队长给她揉着小腹,缓解高潮带来的抽搐以及内里的空虚,他这情况得持续一个月,但一个月后她肯定已经回家了。
    宋早早泄了一次身,倦意袭来,对孟长安说:“我在这儿睡一会,你要守着我。”
    他心下一软,柔声道:“好。”
    大小姐说睡就睡,奶儿还挺着呢。孟长安轻手轻脚给她整理好衣服,去漱了口洗了手才回到床边,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她,然后凑过来亲她小嘴,怕吵醒她所以亲得很轻很轻,也亲了很久很久。
    大约睡了两个钟头多一点,宋早早醒了,她揉揉眼睛,坐起身,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孟长安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他颇为局促地说:“没有新毛巾了,这个是之前公社里发的,我只用了几次。”
    他怕她嫌弃。
    白色的毛巾看起来颇为粗糙,上面印了个红色五角星,宋早早先是打了个呵欠,然后懒懒地说:“你给我擦。”
    孟长安便拧了热毛巾过来,抚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给她擦过去。
    这毛巾确实质量不行,哪怕他很注意了,还是把她的小脸弄得有点点红。
    但村子里,谁要是有这么一条单独自个儿用的毛巾,都能把旁人羡慕死。
    大队长再一次意识到珍贵的玫瑰无法生长于乡野,自己必须成为营养丰富的土壤,才能让玫瑰驻扎,否则即便短暂得到她的垂怜,也不会长久。
    擦完脸后,宋早早自己没觉得,孟长安却难掩心疼地用手摩挲她柔嫩的脸颊,他怕手指上的老茧搓疼她,甚至只敢用没长茧子的第二节指腹。
    刚睡醒的大小姐有点发懵,难得不闹腾地被摸了许久,终于捂着肚子说:“我饿了。”
    孟长安半跪在地上给她穿鞋:“我送你回去。”
    今天天气挺好,太阳当空,万里无云,在苞米地忙活了一上午的小霸王累得满头大汗,早上穿的显他腰细腿长的运动服已经脏得不能看了,精心打理的头发更是乱如鸟窝。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偷懒,看得村里不少老人啧啧称奇。
    这活儿干的,比好些个下乡多年的男知青都得劲!
    眼看到了中午饭点,地里人要么回家吃饭,要么在田埂上蹲着休息等家里来送,唯有这首都来的小霸王,依旧一声不吭地在地里忙活,像个永不疲倦的陀螺。
    “真没看出来嘿,这晋知青还挺能干。”
    “那可不,一上午愣是一点懒没偷,不像知青点那几个,干点活四处磨洋工。”
    “看他家里条件挺好的,没想到干活也是把好手啊,劲儿可大。”
    晋楚还在一挑一挑往地头运苞米,烈日将他白皙的脸晒得通红,热辣辣的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睛里,他停下脚步使劲揉了几把,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徐砚是另一个没停下来的人,同样的活儿,成分不好的他总要比别人多干一些,并且少拿工分,这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规则。
    来送饭的是大队长。一份给徐砚,一份给晋楚。
    徐砚不吭声很正常,但宋早早是答应过来给晋楚送饭的,换了人晋楚居然什么都没说,找了个地儿一坐,满脸的食不知味。
    如果他没有拿满是敌意的目光盯着孟长安的话,可能会显得更淳朴一点。
    “我正好路过,徐家阿奶就让我把饭捎带过来,一会儿我再给送回去。”
    大队长如是解释着,他形象好名声佳,说出来的话村里人都信服,谁谁帮忙带点东西啥的很常见,没人会往其它方面想。
    主要太阳太大,地里的路又不好走,再加上送大小姐回去时,徐家阿奶颤巍巍的踩着小脚要去地里,孟长安干脆把这两人的饭一起接了下来,反正他年轻力壮,多跑两趟不算什么。
    徐砚端着碗低头吃饭,眼角余光却瞧见食不下咽的晋楚在吸鼻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滴进了饭盒里,他不确定,也不关心,所以很快别过目光,不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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