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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宋早早真是有苦说不出,一开始还有工夫撂狠话,这会儿已叫男人日的咿咿呀呀,屁股上的疼都给忘了。
    别看孟卫国四十多,是个老男人了,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比徐砚差,平时在村子里那可是万千寡妇的梦中情人,一个个空虚地晚上自己揉着奶子幻想孟卫国能把自己摁在床上狂日,没想到反倒叫个城里姑娘给尝了鲜,那当年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孟长安亲娘,能嫁给有前途又长得好的孟卫国呢!
    这会儿暴躁易怒的孟叔,正把人家大小姐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咬着奶头不撒嘴,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一开始是疼哭的,再后来是气哭的,现在则是被爽哭的。
    老男人太他妈猛了!
    不管是揉着奶子的手,还是吸着她舌头的嘴,亦或是胯下打桩般的大鸡巴,都猛的让宋早早承受不住,许是她先前嫌弃孟卫国,不许他叫自己骚闺女叫他给怀恨在心,日到后来,让宋早早躺在床上,两条细腿儿被他抓住摁在胸前,整个人被迭了起来,亏得宋早早身娇体软,他就骑在她的小嫩逼上,一下一下往里凿,跟凿钉子进墙面儿似的,又狠又猛。
    大鸡巴插入小嫩逼,汁水四溢,鲜嫩多汁的大小姐被干得泪眼汪汪,差点儿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
    孟卫国一边狠坐下去,日到逼芯子,一边命令宋早早叫爸爸。
    宋早早怎么可能叫?她小脸儿哭得都红了,桃花眼被泪水浸湿,眼尾泛着粉,愈发妖娆夺目,看得孟卫国鸡巴硬的停不下来,但她就是不肯叫,心里憋着股气,一口一个老男人,一口一个臭流氓,听得孟卫国额角青筋直冒,想着这小骚逼真是欠日,干得更猛。
    宋早早着实受不了,便哭,就是不叫。最后孟卫国也没辙了,他算是见识这姑娘的倔劲儿,叫声爸爸怎么了,床上日逼的时候,难不成还讲个叁纲五常?
    他插在她逼里不动,大鸡巴恶狠狠地搅和着嫩肉,低头想跟宋早早亲嘴。
    大小姐小脸儿一扭,丑拒,被孟卫国捏住下巴掰开樱桃小嘴,噗噗噗朝里吐了好几口唾沫,这下可惹毛了宋早早,床上的这种羞辱叫她浑身都泛着桃花般的粉,男人的口水被她下意识地咽下肚去,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孟卫国又来亲嘴,宋早早怕他还灌自己口水喝,遂任由他亲,但紧闭牙关不肯放他深入。
    那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被男人的臭舌头舔了个遍,孟卫国有抽烟的习惯,不过这年头烟可是稀罕物件儿,饶是如此,他嘴里也仍然有着淡淡的烟味儿,宋早早被那大舌头堵了一嘴,想推推不出去,想咬又没力气,孟卫国顺势亲嘴亲了个过瘾,个小骚逼还跟他倔,他在部队里把那群战友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吃奶呢!
    两人正日得欢,突然听到有人推门,眼看着到了中午,徐阿奶来给宋早早做饭了,宋早早屁股撅着,腿间是男人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她捂住嘴怕自己叫出声,孟卫国发觉到本就紧致的小嫩逼如今绞的人生疼,他嘶的倒抽了口气,拍了下红嘟嘟的屁股:“吃那么紧,骚不死你!”
    宋早早胡乱撕扯他,这会儿也忘了要报仇,反正催他赶紧日完赶紧滚,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老流氓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滚快滚!”
    “滚什么?”孟卫国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干得更深,“老子不是说了,日不够今天没完,不是你骑在老子鸡巴上勾引人的么?”
    宋早早气死了!
    她那是玩完就想跑,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玩而已,哪里知道这人这么不要脸,居然真的敢碰他?这个北山村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徐砚到孟卫国,一个一个乡巴佬居然真的敢肖想她,还真的给他们日了!想想宋早早就来气!
    徐砚好歹还听话呢,能给她干活,指哪儿打哪儿,孟卫国有个屁用!
    她越想越气,脾气不小,可惜孟卫国力气更大,摁她在胯下跟摁只小奶兔一样,啪啪啪日个不停,咕叽咕叽水声不绝,宋早早又怕被徐阿奶听见,又想快点结束,最后气急败坏:“你到底还要多久!”
    孟卫国咬她耳朵,又舔她红润的唇瓣:“你再发发骚,就射了。”
    宋早早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老东西,还发骚呢,她一口咬在他肩头,雪白的牙齿深入皮肉,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嘴里很快传来了铁锈味,这剧痛让孟卫国闷哼一声,结果宋早早没想到,非但没能让这人狂射,埋在小嫩逼里的鸡巴反倒是更肿胀了!
    老变态!
    孟卫国被咬出了血性,这小母猫真是又骚又野,他抓着奶子揉搓,两只小奶头被他高高提起,圆圆的奶子被扯的老长,又疼又爽,在这粗暴至极的性爱里,宋早早咬着他的肩膀狂泄不止,孟卫国也在剧烈的快感跟刺痛中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果然如他所说,射得巨多无比,宋早早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他还在射!
    日完这一场,他抱着宋早早躺在她床上,大手还在揉她屁股,所有精液都被锁在小嫩逼里,化作养料滋润着大美人儿,因为射得多,宋早早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都没那么疼了。
    她稍微喘了口气,立刻开始发脾气:“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滚开!”
    奶子还在老男人手里捏着,小嫩逼也被男人鸡巴堵着,就开始过河拆桥,孟卫国给她气乐了:“到底是谁先挑衅的?”
    大小姐理直气壮的双标:“我可以挑衅,但我允许你回嘴了吗?”
    孟卫国咬了她奶子一口,床上一片狼藉,宋早早躺得可不舒服了,她又闹:“快点起来,快点滚啊!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精,被日得爽翻天的时候不见她嫌弃,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叫人滚。
    孟卫国抽出还硬着的鸡巴,两片小阴唇立刻尽职尽责地守住逼口,不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徐阿奶一直没进屋,有她在孟卫国也不好走,叫徐阿奶看见他钻了大小姐的被窝,日了大小姐的逼,这找谁说去?
    宋早早显然也想到了这里,而且孟卫国刚才射在他裤子上,裤裆那处全是浓精,真穿上走出去怕不是要被人以为他尿裤子了。
    她气恼地瞪着他,忍着身体的酸软爬起来,因为太过美丽妩媚,叫孟卫国看着眼热,已经日过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上手就去摸,宋早早拿脚踹他,他捞住她的小脚咬一口:“不老实就日死你。”
    宋早早缩了缩脚趾头,他吮了吮,舌苔舔过娇嫩的肌肤,害得宋早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随手捡起一个东西砸了过去,结果是自己那条被弄得湿哒哒的睡裙,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孟卫国裸着身子套上上衣,顺势拿她的睡裙擦了擦鸡巴。
    宋早早:!!!
    这裙子她再也不想要了!
    趁着徐阿奶没注意,她擦了擦身子,换上干净衣服,又把孟卫国推到洗澡间,然后啪的一声把门给从外面锁上,随后就当没这个人,跑去找徐阿奶。
    徐阿奶问她:“早早是不是睡过头啦?”
    宋早早嘟起嘴,想起自己吃了个大亏还生气呢。“才不是呢。”
    这大中午的,刚才又没来得及洗澡,徐阿奶瞧见院子里的浴桶,又问:“这浴桶真做好啦,卫国那手艺是没话说,这做工可精细,以后你再洗澡就方便了。”
    宋早早现在看到浴桶都生气。
    她跟徐阿奶一起做了午饭,徐阿奶告诉她说徐砚今天中午在河渠那干活不回来,因为看着天要下大雨,得赶紧赶工挖完,不然等下了大雨囤积雨水可就糟糕了。“那徐砚中午吃什么?”
    “早上走的时候带了几个野菜窝窝走,等回来再吃。”徐阿奶说。
    宋早早嘟嘴:“我去给他送饭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儿干,奶奶,你帮我洗衣……”
    她本来想让徐阿奶给自己洗衣服,可是转念一想,凭什么让徐阿奶洗?老流氓弄脏的就得老流氓洗!于是话音一转,“你帮我打理打理明天请村子里的人吃流水席的事儿呗,太麻烦了,我只管出钱,别的我可不管。”
    徐阿奶想到这个都肉疼,轻轻拍了她的小手一下:“浪费钱!你有那钱干啥不好,吃流水席,得花多少钱跟票啊!”
    宋早早拉着她的胳膊撒撒娇,徐阿奶就又输了。
    中午饭是鱼香肉丝、蒜香排骨还有一道清炒藕片,宋早早做饭可香了,徐阿奶给她烧火,那饭菜香附近人家都能闻到,更何况是被宋早早无情锁进洗澡间的孟卫国?他一大早吃了饭就给她送浴桶来,接着大干一场,虽然吃了不少奶,但那也只是补足了精力,肚子这会咕噜噜叫,那没良心勾引人的小骚货却在外头一边吃一边感叹美味,孟卫国眯着眼睛,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收拾宋早早。
    可宋早早会就只关他这么一会儿吗?
    那必须不能够啊。
    所以徐阿奶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去把自己的饭盒找了出来,这个年代的饭盒大都是铝制,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或是某某厂子之类的标识,宋早早这个饭盒却是别人讨好她时绞尽脑汁从国外买来的,不仅颜色是少见的粉红色,形状也是一颗粉色猫猫头,一共有叁层,一层饭一层菜还有一层汤,严丝合缝。
    徐阿奶见了啧啧称奇,宋早早一股脑儿把剩饭剩菜全盛进去了,徐阿奶还心疼,说这么多徐砚吃不完,宋早早心想那您可错了,您孙子您还不了解呢?那就是头猪,给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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