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数。”梁道卿勤勤恳恳地自渎。
他的腰带已经松开,手放在裤子里,眼尾红了,h绿色的漂亮眼睛盛着盈盈泪水,眼睛下方的泪痣被泪痕覆盖,象牙一样白的脸浮起了艳丽的血色,牙齿咬得嘴唇凹陷。
瞧着像被欺负得掉眼泪,很是可怜的样子。
实际上,他爽了一回又一回,根本不需要别人可怜。
程锦年当他是个摆设,任他千娇百媚,她不沾丝毫情欲。听着他失控的喘息,她优哉游哉地把画好的画放在一边晾着,换了一张白纸接着画。
画画不是她擅长的技能,她照着梁道卿画的第一张画是水墨画,画中人穿着他的衣服、摆着他的姿势、梳着他的发型,脸不太像他。
画第二张画时,她一心画他的脸,像倒是像他了,奈何她不满意。
放下画笔,她捧着自己的腮部,入神地注视着梁道卿,突发奇想道:“梁道卿,我想把你的脸印在纸上。”
梁道卿怕冷,窗外的冷风灌入室内,他打了个哆嗦,皮肤上长出了一层j皮疙瘩。
程锦年叫他的名,他雾蒙蒙的眼映着她,怀疑她脑子有病:“小姐,你穿着两件薄衣裳,莫非不冷?”
“啊,是有点冷呢。”程锦年恍然,招招手,挂在架子上的外衣飞到她身上。
她系好了腰带,来到他面前,低头俯视他。
梁道卿莫名地紧张局促,却因她的接近受到刺激,啊哈一声,藏于衣裳下的挺翘肉棒一泻如注,弄湿了手掌。他仰起头,昳丽的面容布着薄汗,目光不复清明,饱满的唇微张,颈动脉瓮动,心跳如擂。
冷不冷他无暇关注了,他的灵魂宛如脱出躯壳,轻飘飘地在欲海畅游,快乐得忘记一切事物。
暧昧的气息流动,空气仿佛在升温。
程锦年目不转睛地看着梁道卿,咽了咽唾沫,手指抚上他格外俊俏的脸,温柔地摩挲他柔软的皮肤,指腹微微用力向下按压,按出几个浅浅的小窝。
美色惑人,她被他引诱,体内涌出的蜜液已经润湿了花缝。
白天她爽了很多次,爽到不想要,泡澡时也生不出绮思,这会儿又动情了。
男人一天七次便是极厉害,恨不得向天下人夸耀。她一天十次顶多腿有些发软,b男人厉害那么多还谦虚,她才是真的强。
梁道卿找回理智,便见程锦年挂着得意的傻笑,在摸他的脸,也不知她想到什么开心的事。
她的手指温暖,衣袖、衣襟沾了墨迹,脸上也抹了墨。像个花脸猫,遇到鸟儿老鼠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人却迷恋它娇痴的皮相。
“小姐,”梁道卿用脸蹭了蹭她的手指,甘于臣服她,做她的宠,“屋里冷,冻着我了。”
“刷——”
她没有说话,敞开的窗自行拉合。热风似是从夏日吹来,暖和他畏寒的身体,消除他着凉的担忧,令他放松下来。
墨香中缭绕着忍冬花的香味,书房内静谧安宁。
梁道卿的手掌窝在裆部,忐忑不安。
他自渎了很长时间,泄了很多次,觉得身上臭烘烘的满是精水的腥臊,暗暗盼着程锦年走开,免得熏到她。
程锦年没有走开,绵长的鼻息拂过他的耳,近在咫尺。
她的指尖从他的颧骨滑向他线条流畅的下巴,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挑开交叠的衣领,在他的锁骨烙出一串月牙般的印痕。
传到大脑的痛意浅薄而鲜明,她在掐他。
他毫无远离她的心思,贱到挺身贴近她迎合她,皮肉应和她的动作,抖瑟颤震。她是催他发情的药,他难以自持,身下挨着手掌的孽根就像雨后春笋,伸长变大,撑开棉布亵k,溢出滴滴淫水。
情动至此,梁道卿不满程锦年的淡然,刻意勾引她:“小姐,我想要你的垂怜……”
“你太贪心了。”程锦年将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摸到他清瘦的胸肌,有些嫌弃,“你该多吃一点。说起来,我给了你温暖,你想怎么回报我?”
“小姐是我的主君,请为所欲为。”梁道卿喘息,衣领遮不住赤裸胸膛,变硬的乳头浪荡地顶她的手。
程锦年观察他的表情,道:“我摸得你很舒服?”
梁道卿点头,诚实地说:“腰都酥麻了。”
她用指尖弹了一下他的乳头,两根手指捏住它拔了拔,梁道卿发出难耐的呻吟,眼睛里一汪泪水将流未流,颤声说:“很舒服,我想让、让小姐……也舒服……”
爽到说话不成句了还惦记着她,看来他是把她这个小姐放在心上的。
程锦年露出笑容,用指甲刮着他的乳头,一边拉开自己的腰带:“来,为我宽衣。”
“我……啊,我手脏……”梁道卿耐不住她的折磨,凑了嘴过去,衔住她的衣襟朝着旁边扯开。
“把手伸出来。”
他早就擦掉手上的精水,还把手放在未被弄脏的裤子上用力擦了三四遍,得到程锦年允许,立刻乖巧地拿出双手。
她握住他的一只手,快速流动的温水包裹了他,将他的手冲洗得干干净净。
温水流走,带去污秽和水珠。
梁道卿解开她的衣裳,看到她的r,张开口含住一边,另一边也用手掌罩住,轻肉慢拢地伺候着。他听到她的心跳声、她的嘤咛声,她是那么近,他一呼一吸间尽是她的气息。
他受c纵于尘世间的情欲,高傲的她被他拉下云端,失去了从容。
不可告人的喜悦浮上他的心头。
他有罪,他忏悔。
他执迷不悟。
梁道卿的舌头舔得程锦年乳蕾充血,舌尖钻着她的r孔,脸颊贴向她的胸膛,呢喃道:“小姐可以把我当椅子,坐下来吧,站着会累。”
毛茸茸的发丝扫过皮肤,程锦年觉得痒,梁道卿马上帮她挠。
他气息灼热,眼神柔和地凝视她,脸颊上流淌着一滴泪,面色通红,宛如民间传说中吸食活人精气的妖魅,美艳得蛊惑。
她瞅着他眼底那颗被泪水打湿的小痣,伸手肉了肉,似乎想把它肉散。他拉着她,她侧身坐上他并拢的大腿,左手攀住他的肩膀,蜜液已湿透了亵k,腿心一片潮湿。
程锦年的裙子也是棉布做的,厚度适中,裙下只穿着亵k。
水声啧啧,梁道卿搂着她,低头吃她的r。
他摸着她的胯骨,手缓缓向下移动,在布裙外面按压她的腿心。布裙的质地软而柔,被他按得陷入腿根,贴住她的花户,和亵k一样被她流淌的体液洇湿。
他感觉到指尖的潮意,心中生出了许多得意。
原来她的动情b他预想的早,他果然是能吸引她的。
敏感的阴户被碰触,程锦年颤了颤,花穴又吐出一股温热的分泌物。亵k湿哒哒的黏着皮肤,少年的手指却在布裙外,未能碰触她。
与直接接触相b,障碍物的存在别有趣味,她不讨厌。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户外来回滑动,先是用指腹推,再用指甲刮蹭。花缝倍感快慰,蜜豆得到重点照顾,被刮了又刮、肉了又肉。
程锦年经不住这般刺激,人靠着梁道卿,身体本能地收缩花户,眼睛半眯,手指掐住他的肩膀。他不仅不消停,反而更用力地刮她的蜜豆,还重重地吮吸她的乳头,像是想吸出她的奶水。
情潮来袭,浑身酥麻至极。
“啊!”
她失声叫了出来。
“啪嗒!”
穿在脚上的一只软底鞋掉了,程锦年裹着罗袜的脚翘起,足弓不由自主地绷直,舒服得几乎要从梁道卿身上跳脱。
他连忙搂紧她,口中舌面在她的乳尖上扫动,手指逮住她的蜜豆,弹琴似的以指甲快速反复刮弄。
这正合程锦年的心意。
一阵阵酥麻感不断地自蜜豆蔓向四肢百骸,她感到十分舒坦,眉开眼笑。
享受着梁道卿体贴入微的侍候,程锦年搁在他胸前的手揪住一颗乳头,漫不经心地摇了摇。
他的乳头逼她的小,x也不是软的,但称不上y。
为什么男人会长乳头呢?他又不会喂n。
过去的疑惑再次在心头浮现,她抓了抓他的x,想拢出像她那样隆起的乳肉。可惜他的胸膛清瘦单薄,没多少肉,她拢出的乳肉小小的平平的。
肿胀的乳头凸显,擦过她的掌心,她将掌心往下压。不料,抓拢的乳肉因此松开,变得平坦,于是她又张开五指抓他的x。
乳头未碰到程锦年的掌心,盖在她花户上的手忽然使坏,把亵k的裆部塞入她的花缝。花缝是半闭合的,乍然多了异物,她瞪大眼睛,五指抓拢的乳肉又散了。
梁道卿松嘴,吐出她沾满了津液的r,幽怨地道:“我不能让小姐满意吗?”
r离开了温热的唇舌,不舒服,她觉得乳尖凉丝丝的,渴望着温暖。
花缝含吮异物,她也不舒服。
“你……”程锦年要叫他弄掉异物,可他违背她的意愿,把存在感十足的异物往花缝里塞得更深入,手指抵着硬起的小巧蜜豆,在她的耻骨上画圈圈。
霎时间,强烈的刺激感席卷她的心灵,情潮宛如狂风暴雨突袭。
她对此毫无准备,话语戛然中断,脑海中的繁多杂念亦消失得干干净净,身体如同离开水的鱼儿似的蹦弹。
若非梁道卿牢牢摁住她,她也许会落到地上。
过量的快感使她感到理智正在逐渐溃散。
他的手指还在画圈,每画一次圈她抖一次,头上的发髻几乎散掉。她想夹紧两条大腿命令他停止,又不可救药地渴求极致的、失控的、堕落的欢愉,张开腿暗示他继续。
横在发髻中的蛇簪扭动身体,努力维持程锦年的发型,不让发髻松开。
她没空考虑发髻。
思维仿佛变成一根绳,这头被理智拉扯着不肯放手,那头缠着越发壮大的情欲。她陷入矛盾中,奈何理智与情欲无法平衡。
下一刻,理智瓦解。
一浪叠一浪的快感爆发,程锦年身不由己地被滔天欲海淹没。
灭顶的极乐充满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平衡已没有了意义,她只需尽情地享受。dáńмēI.Ińfò(danmei.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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