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负你。”薛珉之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感受,下意识地发了誓。
媛媛很震惊,王爷居然会甜言蜜语了?
今日怎么回事,居然如此懂得哄人!
耳根渐渐变红,媛媛咳嗽道:“王爷,我们回去吧,别打扰叶神医。”
薛珉之笑了笑,沉声道:“好。”
说罢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出门。
走在大街上好多人瞧着,媛媛被众人瞧得很不好意思,想要挣脱薛珉之的手,男人却握得更紧。
“媛媛,我们是夫妻。”他提醒。
媛媛脸庞发烧,微微垂下头,没有再挣扎。
对,他们是夫妻呢。
“恭喜王爷王妃!”认得他们的人,胆子大的眼睛一亮,上来围住他们讨喜钱。
媛媛红着脸掏出锦囊,分给他们。
她这一分,立即吸引大批人蜂拥而来,将二人围得水泄不通。
很快媛媛手里的银钱赏光了。
“快来讨喜钱啊!”有人扯着嗓子喊道。
媛媛吓了一跳,她都没钱了啊!
大街上的人听到动静,听说有喜钱拿,立即烟尘滚滚地跑过来。
“在哪儿?”
“喜钱,喜钱!我要喜钱!祝王爷王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祝二位日日顺遂,早生贵子!”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从未经历过此阵仗的媛媛晕了,害怕焦急地扯着薛珉之的衣袖道:“怎么办?怎么办?”
“抓紧了。”薛珉之微微一笑,忽然抱起她纵身一跃,在媛媛的惊呼中跳出包围圈,落在人圈外,拉起她的手飞快地往前跑。
“逃吧。”薛珉之凑在她耳边说。
媛媛惊讶过后,感觉到身后许多人在追,忽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拉着他的手道:“好,我们一起逃,逃到天涯海角!”
回到王府,薛珉之和媛媛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叶子尧带着护卫团团围住,死皮赖脸地要喜钱。
媛媛真没钱了。
叶子尧坏笑着下令,“跟我搜!搜到什么是什么!到时候拿钱赎!”
洞房他们不敢闹,还不能讨个喜钱吗?
嘿嘿,此时不借机暂王爷便宜,以后可没机会了。
护卫们得到命令,兴奋得嗷嗷叫,一拥而上按住薛珉之。
薛珉之气急败坏,“大胆!”
叶子尧搓着手道:“拿不出喜钱还想走,没门!来啊,把他扒光!”
护卫们平时在薛珉之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可今时不同往日,就算今日冒犯了他也不会被如何。
如狼似虎的护卫上前扒薛珉之的衣服,缴了他的佩剑,连鞋子也脱了。
媛媛吓得肝胆俱颤,死道友不死贫道,趁着护卫聚众欺负薛珉之时,毫不留情地悄悄离开,扔下自己的丈夫跑了。
薛珉之被扒得只剩一层中衣,光着脚狼狈地回清宁院,将柜子里的元宝拿出来赎回衣物和佩剑,闹剧才收场。
等一切散去,媛媛才赶回清宁院,假惺惺地问薛珉之道:“你没事吧?”
薛珉之斜眼瞧她,“跑得到快。”
媛媛咳嗽一声,“王爷打战的时候,不也要保存军队力量么,我这也是保存力量。”
薛珉之牙痒痒,伸手捏她白嫩小脸,“好啊媛媛,居然学会颠倒是非了。”
媛媛哼道:“王爷不是说过,不要随意善良么?王爷还说过,不介意我善不善良,只怕我吃不吃亏。今次我没吃亏,王爷为何不高兴?你不高兴就是说话不算话。”
薛珉之被噎得找不到话反驳,他这小妻子,竟然拿他的话来顶他。
偏偏无言以对。
薛珉之捂着额头大笑。
媛媛想起今日的情形,也忍不住笑起来。
两人笑着笑着对视片刻,气氛渐渐暧昧。
薛珉之的脸越凑越近,眼看着就要亲上了,媛媛霍然起身,“我们去找娘对质吧!”
说罢捂着脸冲出房间。
薛珉之无奈地坐在床边,都成亲了,怎的连香一个都不成?
他忽然开始为自己的性.福担忧。
媛媛太过害羞,脱衣服不行,亲亲不行,更不要说进一步了。
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
认命地站起身,薛珉之跟着媛媛走出清宁院找简氏核对当年信息,竟然都能合上,媛媛无话可说。
确认后,又很开心。
因为王爷有救了,她能帮到王爷好高兴呢。
三天后叶神医送来药丸,让薛珉之坚持服用一个月看情况。媛媛十分紧张。
薛珉之推掉公务在家休养,皇帝以为他刚娶妻正热乎着,很爽快地批了假。
一个月后,薛珉之明显感觉到血脉通畅,头脑清醒起来,也没了痛苦。
叶神医让他停药,薛珉之便大胆地停掉药观察,又过了一个月,再无复发。
薛珉之恢复公务,恰好府邸修好,便上任监察院使,此后再也没有犯过病。当了监察院使的薛珉之,百官畏惧,权利达到顶峰。
但他对别人的邀请视而不见,天天下值就往家里跑,陪老婆。
婚后八个月,媛媛怀孕了,王府张灯结彩,恨不得昭告天下。
众人瞩目下,媛媛生下一位郡主。
王妃抱着孙女喜气洋洋道:“孙女的嫁衣,我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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