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每个月都会去圣戈芒看看塞德里克,乘护士们不注意时,去偷偷触摸他的身体。她像个变态,她知道,不过肌肤的触碰就足够让她兴奋到尖叫,她迷恋这种快乐。
当然她用的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同学情谊,她只是把她那可怜的祖母拿来当幌子。
自从自家爷爷在戈德里克山谷带着项链自杀后,她血缘上的祖母就失去重新死而复活的可能性。她的灵魂从项链里消失,或许回到阴间,或许正满世界游荡,或许早已魂飞魄散。即使这样,她的心脏却还在项链的帮助下在继续跳动着。她的身体在慢慢变老,可是她永远不会死去,也永远不会醒来。
实际上,她的祖母以前一直躺在米勒家族的密室里,不过当塞得被送进圣戈芒后,艾米把她从密室又搬了出来,同样放进了圣戈芒。不过她所对外介绍的是祖母在得知唯一的儿子死亡后身体日渐衰败,最终叁年前在家里摔倒后再也无法醒来。
有点类似麻瓜世界的植物人。
她不用担心有谁能猜到事实,毕竟跳动的心脏会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还活着。艾米知道自家妈妈的心脏也依旧在西纳半岛的深海里跳动着,当然如果它还没被鱼群吞噬完毕的话。
或许因为相同的病症,艾米祖母的病房紧挨着塞德里克,这方便了她悄悄溜过去,亲吻正沉睡着的男生,掀开他的上衣观察他因为长久不接触阳光而变得苍白的皮肤,拉下他的裤子抚摸他的生殖器。
艾米一直安排的很好,她会选择在塞德里克的父母,迪戈里夫妇忙于工作时间前来。阿莫斯·迪戈里任职于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每周一清点神奇动物时是他们最忙的时刻,她总是挑这个时候。
不过显然她今天找错了时间。
“午安,迪戈里先生及夫人,很荣幸见到你们。”,艾米镇定地转过身,对着正站在门口的两人礼仪得当地微微弯下腰。
“你是?”她看到迪戈里先生皱起眉头,疑惑地开口
“我是隔壁病房的孙女,您可以叫我艾米,听起医生说塞德里克先生住在隔壁,我们曾一起在霍格沃兹上学,所以想来看看。”,说完,艾米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如果有打扰,真的很抱歉。”
“不不不,既然是塞得的同学,能来看他是他的幸运。”,同塞德里克一样有着一头浓密的发丝的迪戈里夫人立马接口到,拍了一下旁边的丈夫,“我的丈夫自从塞得出事后变得有些疑神疑鬼,请你不要介意。”
“并没有,夫人,当前的局势警惕些总是好的。”
“我听丽德医生说,你的奶奶似乎和塞德里克是同样的症状,虽然身体恢复了,但是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或许我们私下可以多交流交流。”,迪戈里夫人走进来,将手上那串粉色的月季插到花瓶,转身轻轻抚摸着病床上男孩的脸庞,“谁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醒来,但是我们总得怀抱希望。”
“是的,夫人”
艾米小心观察那对母子,想着塞得肯定继承了母亲的眼睛,宽容又柔软。
“艾米,你和塞得一样是赫奇帕奇的学生?”迪戈里先生走到夫人身边,轻轻安抚着这位悲伤的女士。
“并不,先生,我来自拉文克劳”,艾米补充到,“我想在学校,不管哪个学院的学生都应该知道塞德里克先生,他是霍格沃兹的最优秀的学生。”
“是吗?”,她看到男人仰起头,露出骄傲的的表情,“不过我们家儿子确实在魁地奇上打败过救世主,还被选为叁强争霸赛的勇士。”
迪戈里夫人不满地看了一眼丈夫,男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拉文克劳的话,那你肯定认识同学院的秋张吧?”
“是的,她很出名,夫人。”,艾米可不喜欢那个抢走塞得的女孩,她斟酌着说到,“不过我叁年前就毕业了,很久没见过,所以并不十分清楚。”
“哦,那如果你周六周日来都可以见到她”,迪戈里先生接到,“医生说多听相爱的人说的话有利于恢复意识,所以她每周放假都会来,她可真是一个好女孩。”
“是,她确实十分优秀。”,艾米感觉自己背到身后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是啊,她真的和塞得十分相配,如果不出事的话,他们或许已经订婚了。”,迪戈里夫人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塞得在进入六年级的那个假期,花了整整一个月亲手制作了戒指,准备在七年级时向秋张求婚,等到秋毕业就结婚。塞得这个可怜的孩子是如此期待这一天,我从没看过他这样深爱一个女孩。”
艾米听到自己心脏被一刀一刀搅成肉泥的声音,背后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有液体冒了出来。
迪戈里先生掏出手帕帮夫人擦去泪水,低头安慰妻子,“没事,塞得总有一天会醒来的,如果那时秋张还没结婚,她们肯定会走到一起的。她们是如此相爱,塞得那个家伙一看到秋就满脸发红,他一定会把秋娶回家。我们只需要等他醒来就好。”
艾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面部的五官僵硬到无法运动,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冷笑。她背过去,装作突然记起有急事,想匆匆逃离。
“好的,如果你想见见同院的秋,周末她都在这,没准你们可以聊聊。”
“好的,夫人”,她听到自己强颜欢笑的回答。
当她走出医院,她毫不留情地用魔杖斩断路边一排的树木,然后杀死了掉下来的所有动物,最后又大笑着把它们恢复如初。
她想去他妈的世界,是啊,王子和公主才该在一起,恶毒的女巫该被活活烧死,没有人希望坏女人得到爱情。那又怎样,就算她去死,她也会抱紧所谓的王子一起堕入地狱。
————
伍德:
伍德发现自从上次在艾米家进行过亲密接触后,艾米就对自己冷淡了许多,给自己的信也缩短了不少,对自己提及的见面也一直推脱。
可是明明上次他做的明明很不错,艾米明明都在他身体下潮喷了,队友说这是女生爽到极点才有的行为。
他准备在世界杯下周全部结束后,在找个时间将艾米约出来好好谈谈,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训练,对感情并没有做到投入,或许这伤了艾米的心,他需要要好好学习一下做个好男友。
所以当艾米突然出现在普德米尔联队训练场时,他开心极了。队友们日常听到他念叨艾米,在他叫出女孩名字后,也纷纷对他投来暧昧的眼色,骑着扫帚飞到一边,给他们腾出空间。
“嗨,艾米,你怎么来了?”,他开心地跑了过去,牵起女孩的手,却发现女孩的手里沾满了鲜血,立马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女孩像是才回过神,给自己施了一个恢复如初的咒语,才低声说到,“摔了一跤而已。”
看着女孩不快的脸色,伍德小心问了句,“你不开心吗?”
“是的”,女孩咬着嘴唇回答到,“去医院看了生病的祖母。”
接着没等伍德说话,女孩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扫着他的手心,看着他的眼睛,说,“现在我只想做爱。”
伍德感觉自己的脸颊要热的要燃烧起来,天啊,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
“可是我们没多少休息时间。”
女孩却更加凑近他,手掌轻轻拉扯着他的腰带,“那我给你口交吧”。
“腾”的一声,伍德想他现在的脸肯定比龙虾都红,他的下体在女孩的话语下立马硬起来,在裤子里绷的发疼,这让他怎么也吐不出拒绝的话。
“或许我们该加一遍锁门咒”,他看到女生低着头,用嘴咬住自己内裤边缘慢慢脱下来,他的腿忍不住颤抖,“我队友们还在外面。”
“已经加了叁遍了”,艾米口齿不清地回答,“放心,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在休息室做什么。”
当女孩的舌头将自己的下体从下往上舔了一口,他体验到电流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脑皮层舒服到发麻的快感,梅林,现在这简直比魁地奇还要刺激。。
他看着艾米将他的深色的阴茎握在手里,用手掌模仿活塞运动给自己做手冲,女孩的手和自己很不一样,小小的一团,只能握住一半的长度,手心柔软的像鹅绒一样,贴近自己的鸡巴上下移动时刺激会一股股地侵入脑细胞,比平时自己自慰舒服上十倍,这已经让他忍不住仰头喘起来。似乎是觉得只打手冲过于单调,女孩子脱下上衣,把内衣也甩到一旁,露出暗红色的乳尖,一手捏住自己一边的乳房,开始用硬着的乳头不停去触碰他龟头上的小孔。乳头是硬的,但是贴在龟头上的皮肉是柔软的,当他的小孔夹住乳头时,他感受到上面的敏感点都被碾压了一遍,这他简直要跳起来。
“艾米,这太大胆了。”,他的屁股忍不住往后退,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这真是太过淫荡。
没想到艾米保持着抓住乳房的动作,还坏心地捏了捏乳头,一脸无辜地说到,“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他喉咙发干,连话都吐不清楚。
他退到了休息室的衣柜边,后面再没有了空间,然后他看到艾米就就着跪趴的姿势,用膝盖一步步挪过来,小巧的胸部左右摇晃,左胸脯上因为动作还滴下两滴从他龟头流出来液体。
性感到要命,他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脑子像喝醉酒断片一样模模糊糊。
艾米趴在他腿上,嘴巴凑近他的鸡巴,轻柔地开口,“别害怕,男人都会喜欢口交的。”
他感受到自己的两个睾丸被手心摩擦,当龟头进入女孩的口腔时,他的身体剧烈抖起来,每根神经都似乎被吮吸中,快感遍布了全身,女孩口腔比阴道还要湿润,灵活的舌头一直缠绕他的龟头,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和呼气声越来越大,不受控制弓起的后背不停拍打在铁质的柜门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他忍不住抬起屁股向上顶,而女孩也同时把嘴巴向下压,他的下体探进女孩紧致的喉管,女孩喉咙处的软肉疯狂挤压着她, 他忍不住用手扯住女孩的黑发大叫了一声,听到女孩的刺痛声,又惊慌失措地松开手指。
女孩没有理这个插曲,又全力吞吐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他鸡巴进入的地方也一次比一次窄,当她的嘴唇向下碰到他的睾丸,终于把他的整根吞下去时,他脑子里突然陷入空白,快感像闪电般击晕了他,他整个人都僵住,连忙向后撤,却还是射进了女孩的嘴里。
他愧疚地看着女孩,伸手想让女孩吐出来,然后他看到女孩却相反对着他张大了嘴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那上面布满了他白色的精液,然后卷起舌尖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
梅林,这比传说中的塞壬还要性感。
他听到队长敲门的声音,憋着笑说到,“伍德啊,我们今天放假,我和其他人先走了,你出来的时候记得打扫好休息室啊。”
他简直想羞愧到钻到地里,他的声音太大了。
最后,当艾米主动脱下内裤时,他握着女孩的腰把她正面抵在衣柜上时,他决定要给这个大胆的女孩一点教训。队友这段时间向他提供了不少麻瓜产的视频,他正好可以用上来。一只手抓住女孩的两个乳房,用指腹上那些因为训练而起茧的部位刮着细嫩的乳晕和乳头,果不其然感受到女孩不停夹紧的阴道。另一只手从女孩的腰部伸进女孩的腿间,夹住涨起来的小豆豆快速摩擦,配合着鸡巴也不停顶着女孩体内那处敏感点,快速把她送去高潮。
“艾米,你怎么哭了?”,他惊奇地发现女孩随着下面的水,上面也流出了眼泪,“我弄疼你了吗?”
他把女孩转过来,检查她的身体,发现没受伤后,用手指轻轻擦去女孩的泪水,愧疚极了,“我以后不会用这么大力气的。”
艾米偏过头,哑着声音说,“不是,我只是想到医院的事而已。”
“你的祖母?”
“是的”,他听到女孩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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