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是温热的,底下垫着的也是柔软又保暖的鹅绒被,方易苒却感到阵阵发冷。
察觉到她的瑟缩,路易斯安抚的抚摸她的发丝,带着温存的意味,他亲切的问道:“不舒服吗?”
没等她回应,他自说自话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我们会更契合的。”
方易苒震惊又恐惧,他的意思是以后还要和他继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路易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被子里,直接触到她光滑的肌肤,他在挺翘的小屁股上停留了一会,手指突兀的插入她的体内。
半露在被中的少女无助的低泣了一声,软弱的求饶:“不要……看在妈妈的份上……”她搬出他已逝的妻子,希冀他能良心发现。
路易斯却笑了起来,显然他没有任何违背伦理道德的羞耻心。
他甚至十分坦荡,并十分有耐心的和方易苒解释了他和乔婉的关系,手下还时不时不轻不重的戳弄。
“……所以我和姐姐从未发生过任何关系,不过是父母遗愿罢了。”路易斯着迷的在她颈间轻蹭,接着轻描淡写的吐露出令她惊惧的话语,“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样做了。”
方易苒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完全勃起的阴茎顶着她的小腹,她还依稀记得被这东西插入时身体好像快要撕裂的错觉。
身下已经被路易斯的手指操的出水了,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她还在发育中的乳,不算大,成年男性的手能一手掌握。乳头在昨夜被又吸又捏,变得十分敏感,早早硬起来了,顶在他掌心。他简直爱不释手这对小奶子,尤其喜欢亵玩它们时方易苒难耐的表情,太可爱了。
少女被完全剥出被子,露出一具经过情欲肆虐的身体,腰间的指痕和全身零星分布的吻痕昭示着情事的激烈。
方易苒咬住嘴唇,将头瞥到一边,不想去看路易斯的表情,但路易斯强硬的使她转头正视他。她无法逃避,一直视作的可亲的长辈,现在正在将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塞入她的身体。
路易斯有一副迷惑人心的好皮相,冷白皮,眉目秀丽,桃花眼里平时都是带着笑意,看向她时温柔又深情,此刻温柔被情欲代替,漂亮的脸孔呈现出难言的侵略性。
他的性器是深粉色的,狰狞粗大,完全没入时,方易苒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上都有了形状。
昨夜她什么都没看到,只有身体的感知,现在在视觉冲击下,她怀疑她会被捅穿。
跪坐在她腿间的路易斯兴奋的像浑身过电一般,亲眼目睹的占有让他头皮发麻,他在深处停留了一会,感受着少女稚嫩的收缩,然后缓慢的退出,这一过程让他在心理上得到变态般的满足。
方易苒只觉得绝望和愤怒。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
如果是十年后的方易苒,她一定不会如此懦弱顺从的任由路易斯摆布,她会让自己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可惜,现在的方易苒才16岁,经历的波折和所处的环境虽然让她在某种程度上比同龄人成熟,但遇到这种情况,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事实上,在当前这个社会中,女性在遭遇性侵后,并且在没有他人帮助的情况下,大多数的选择是沉默和尽力掩盖。
方易苒也是如此,举目无亲的她不觉得当地police能够帮助她,更何况路易斯有权有势。她亲眼见过这个市的市长和他谈笑风生,言语间不乏谄媚。
而现在,七年后的她好不容易才摆脱噩梦般的过往不久,还附带了难以启齿的后遗症,说什么也不想再面对那个人。
现在的她表面上有无条件宠溺她的兄长,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再也不用担心和身边的人走的太近会给别人带来祸事。但她没法摆脱对自己的厌弃感,任谁知道眼前这个人时不时会像个随处发情的动物——满脑子交配,都会对她嗤之以鼻,敬而远之吧。
当然,除了她的哥哥,方琦。
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承认的亲人。可他那么好,他不能被自己这样的人拖累啊。
方易苒躺在床上自暴自弃的想,今天对哥哥态度那样差,他一定对自己失望的不能再失望了。
可她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那边,她心目中那样好的哥哥正叫着她的名字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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