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非再次有清醒意识时,双手被束在床头,那处硬到要爆炸,高高翘起。
在他喝了那杯西瓜汁后,就开始浑身无力,印象里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秦雨濛过来扶他。
眼前的场景让他大骇。
他的衣服被剥个精光,有人坐在他身上,准确来说,是坐在他下半身上。女孩白皙皮肤透着光泽,是曾经在他梦里出现过的样子。
她也是光裸的,柔软女体凹凸有致。
“!”
他狠狠一咬舌头,痛感传来,这场景却并未消失。
这不是梦……
不是梦!
“秦、雨、濛!”
扭动身体的女孩抬头,眸底盈着一层水光,她咯咯地笑,私处毫无阻拦地蹭着肉棒,“哥哥你醒啦?”
林默非双拳紧握,眼睛怒得发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快下去!”
可惜再猛烈的怒火也被手铐拦住,他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做着无威慑力的反抗。
秦雨濛充耳不闻,随他怎么叫,她今晚必须得到他。她撕开一只避孕套,回想在网上学到的办法,分清了正反,对准硬邦邦的肉棒套下去。
长度可观,和她梦里的一样。
她兴奋地舔舔嘴唇。
林默非要疯了,双手试图挣脱束缚,然而身体愈发燥热,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希望她快一些坐下来。他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放软态度乞求她,“濛濛,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好吗?”
“不好。”她扶住肉棒对准水淋淋的穴口,目光灼灼,“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吗?”
“哥哥,看好了,你要操妹妹喽。”
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表情不无厌恶,却仍抱着一丝希望,“濛濛,你想想爸爸,如果他知道——”
劝说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一坐,旋即痛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她疼得冒了眼泪,手脚并用爬下他的身体。
“好痛。”
小说和黄片里都是骗人的,这事根本没有快乐可言。
一身热血迅速降温,期待落空,她眼里的迷蒙渐渐变成清明,小声嘟囔,“真没意思,还不如自己搞呢。”
她探过去解开林默非的手铐,颇有遗憾地说:“哥哥,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勾引你了。”
低头,撞进他近乎死寂的眸子。
男生不知何时安静下来,黑沉沉的眸子教人分辨不出情绪。
她无端有些恐惧。
她看到他古怪地笑了一下,嗓音沙哑,“秦雨濛,你把我的家搞成这样,你以为你想走就可以走了?”
“什么?”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身下,双腿被迫压到胸前,挤着两团软肉,然后他就那样直挺挺地粗暴进入,不带任何怜惜之意。
“啊——”
她痛得吸气,大骂他混蛋。林默非忍着被那软肉箍住的疼,冷笑一声,“是,混蛋在操你,你不就想被操吗?我成全你,你怎么还不高兴?”
他没能挺过一分钟,在她体内射出来。
秦雨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林默非脸色难看地拔出欲望,套子上除了她的淫水,并无他物。他摘了套子,冷言嘲讽她:“就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不知道多少男人搞过,真脏。”
他将最恶毒的想法加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伤害她。
下一刻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女孩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没有生理常识吗?大部分女生第一次不会流血。”
她微微抬着下巴,是真心讽刺他。
他紧抿着唇,生出一丝内疚,转而被他摒弃。他小心翼翼维护这个家庭,她却为了一己私欲,将他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他难以想象若是父母知道这事情会发生什么……大概,他母亲会用失望至极的眼神看他,不、不,秦岩也许不会再认他这个儿子。
单是想想,他就对身下这个女生恨之入骨。
“一起下地狱吧。”
第二次进入她时,他咬住她的肩膀,这样说道。
他不肯戴套,少了套子的阻隔,秦雨濛感到他的东西很热,在她穴里一点点胀大。春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穴里流出一波波水润湿他们。
林默非半跪坐在床上,凭着本能抽插,那处蜜液四溅,床单湿了一小片。她挡在胸前的腿太碍事,于是他分开它们,揉着两边雪乳。
他低骂,“操,真他妈软。”
“唔。”
两只胸乳被揉成各种形状,乳头也给人搓硬了,她哼哼着,学着小说里的样子,长腿勾上他腰部。被他无情扒下,放到自己肩上,掐着她的脚踝入得更狠更深。
“哦!哥哥……”她身子起起伏伏,上面的小嘴声音支离破碎,下面那张却叫得越发欢快,她逐渐受不住他疾风骤雨的操弄,低噎出声,“好哥哥,慢点。”
林默非停了一瞬,随即要将她撞飞那样。肉棒在穴里快速顶弄,龟头摩擦敏感软肉,两片阴唇都泛了红色。女孩啊啊叫着,混在水声和肉体击打声之中,她有些难受,蓄上委屈的泪水,“哥哥,真的难受,慢一点好不好,像刚刚那样。”
林默非还想加速,偏生看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放缓速度。富有节奏的操穴让女生嗯啊呻吟,她好像体会到了被填满的快乐。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翻过去,这人从侧面入她,火热大手揉捏她的臀瓣,酥麻麻如过电般,她情不自禁夹了夹,又得来一句嘲讽:“骚死了。”
也就这句刚落下吧,穴肉疯狂收缩,女孩哭泣男生粗喘,她把自己抱成一个球,像是婴儿蜷在妈妈体内,她死命夹着那根肉棒,好像有东西射进来……
唔,被内射了。
白浊从淫靡小洞流出,一呼一吸做着无声的邀请,春药让他们不知疲倦,他硬起的棍子又插进去,未流干净的精液被挤进去,他摸了一把交合处,说她:“水真多,骚妹妹。”
“啊哈……”
她不可思议看着他,身体里隐秘的兴奋点被激发,她就知道林默非最虚伪,高冷的皮囊下藏着最恶劣的灵魂。
他们是一类人。
她巧笑嫣然,盛情邀请,“哥哥干死我。”
然后她真的快被干死了,床上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他们去镜子前后入,又被抱着走去客厅、厨房,这个像是哄小孩的姿势,然而她屁股里却塞着一根硬棍子。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释放出来的,她跪在马桶盖上,臀尖费力地去碰他的耻毛,她昂起头,手撑着墙壁,哭唧唧撒娇,“哥哥,我好累。”
然后被他按住腰肢大力顶弄,不知道第几泡精液射进小穴,他蹲在她身后抠穴,哑着嗓子说:“骚屄又被射满了。”
而她笑嘻嘻道:“是呀,最喜欢吃哥哥的精液了。”
也是真的吃了精液,她裹住他的手指吮吸,媚眼如丝,若非已经到了极限,他们必定会再来一次。
“妹妹的身子真好操。”
他拍拍她的脸,笑着说。
她同样笑着,“哥哥的也不赖。”
这个疯狂的夜晚会成为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只能生长在黑夜里的糜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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