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力在非月的内力融合下,也融进了我的气息,那条经脉又朝前进了两分。
唯独轩夜的内力法相融。
轩夜有些懊恼,轻柳却拍怕他的肩,语带笑意,“莫急,不干你的事。”
归离的声音响起,“看来要五行相生者的内力才能融合,金生水,水生木——”稍稍一顿,归离笑对轩夜道,“若是轻柳,你的内力便能融合了。”
我的头顶已经一群乌鸦飞过了。
除了五鹤的声音没有听见,其余的声音都听见了,看来是都来了。
薄被虽然挡住了腰下,不过也是掩耳盗铃罢了。
他们只怕早已商量好了的。
我面红耳赤,愈发不敢睁眼,这样又不敢乱动,只把头死死的埋在非月颈脖间。
可这家伙却还打趣轩夜,故意叹了口气,“小夜,本来还说咱哥俩搭档的,看来咱不和啊。”
我狠狠的在他腰际掐了一把,他哇哇大叫,“丫头,你谋杀亲夫啊——亏我这么卖力的——”
我磨了磨牙,干脆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他吸了口冷气,“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揽紧了我,语声故作幽怨的,“好丫头,你掐我可就不心疼么?”
心里一软,我放开了手,只低声道,“你再说,我便生气了。”
他却忽的正经了下来,“丫头,我们都是你夫君,这般不是为了别的,却是你的性命!这几日我们还会多方试试——这并非害羞的时候,你若不想用那个法子,便得依从我们。”
我怔了怔,咬紧了唇,没有出声。
这时,轻柳的声音传来,“这几日我们会同你打通经络,若是我们几人不成,再说别的法子。”
我明白了,轻轻的“嗯”了一声。
从这日起,他们四人便轮流留下来,然后其他三人也分别尝试输入内力。
最后事实证明,的确是相生的内力便可融合。
换成了轻柳后,轩夜的内力便毫阻滞的同轻柳的内力融合进了我的经脉中,那条经脉又进了两分。
非月的内力也可以相溶,但炎赫的内力却融不进来了。
几日后,那条经络已经逼近了督脉的灵台穴,但之后论怎样,却再也法触及到督脉之上。
四日后,柳明到了。
这夜,轩夜留了下来。
可我却有些紧张,也法投入进去。
轩夜吻着我,抚摸着我,我却总是走神。
他叹了口气,“漓紫,他不过是替你输内力,不做别的,何况是蒙了眼,看不见的。”
我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这样真的很尴尬。”
他抚着我的脸道,“这几日已经用去一块能量石了,我们不能再等了。”
我叹了口气,奈的点点头。
他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律动起来。
可是我的精神却法集中,往昔欢爱时的快感好似都瞬间消失了,身体变得干涩。
不住听着门口的声音,生怕下一刻,便有人走了进来。
他停住了,苦笑道,“漓紫——”
我愧疚的垂下了眸,嗫嗫道,“我怕有人会进来。”
说完这句话后,门真的打开了。
我身体猛的一僵,推开轩夜,扯过锦被盖住,那脚步声却已走了。
我抬首一看,愣住,“非月,你进来做?”
他瞟我一眼,挑了挑眉,解开了腰带,“你们这样,到天亮也成不了事。”
我呆住了,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有些慌乱的,“不行。”
他勾唇一笑,没有言语,赤裸的贴了上来,从身后环住我,托住我的下颌,吻住了我。
手却探到胸前,扯开了锦被,握住了我的胸,捏揉起来。
轩夜的手也抚上了我的腿。
我开始颤栗……
之后的事,我有些模糊。
只记得轩夜低吼着在我体内爆发,我浑身没有半分力气,似乎还有一双手,一直在轻抚着我。
最后,这双手拉过薄被盖住我和轩夜的腰间,然后另外一只陌生的男人的手贴上了我的背心。
浑厚磅礴厚重的内力传入了体内,混合着轩夜有些炙热的内力,瞬间好似咆哮一般涌进了经络中。
很快便冲破了阻滞,冲入了灵台穴。
刹那间,这股气息顿时在体内循环起来,整个身体好似突然不同了。
我的身体开始拒绝他们的内力,开始在任督二脉间循环起来,但经络中的气息却愈来愈强,不停的增长着。
察觉到这一点,我开始激动。
定住心神,我轻声道,“你们都不要再输了。”
轩夜率先放下手,而身后的手掌却停了片刻,然后慢慢离开。
他没有,放下手后,顿了顿,我便听见脚步声走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这次起身将中衣内衣穿好,坐在床上,开始仔细确认我的判断。
盏茶之后,我伸手取下了项链丢到一边。
体内的气息还是源源不绝的循环,并未减弱。
慢慢的睁开眼,眼泪也同时落下。
非月已经着好衣,轻柳他们也全都进来了,都紧张的看着我。
看到我落泪,五鹤上前一步,语声绷紧了,“漓紫,如何?”
我忍不住微笑,抹了抹泪,“我想——我应该已经好了。”
归离快步,捞起我的手腕,片刻后,他朝他们几人点头而笑。
轻柳一步便迈了,将我拉入怀中,用力拥紧。
半晌后,他轻轻一笑,语声清朗,“丫头,我们回家——成亲。”
第四六七章漓紫,我了
柳明不告而别。
从来到走,没有同我说一句话。
我心里感激而抱歉,不过见他走了,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翌日,我们一行七人踏上了归途。
心情犹如雨后放晴的天空,舒爽比。
只除了看到轩夜和非月的时候。
那夜的记忆渐渐清晰,我一见他们便浑身不自在
分配飞车时,我抢先拉五鹤归离上车,轩夜是不会同轻柳抢的,而非月却是争不过轻柳的。
五鹤同归离相视一笑,同我迈步上车。
片刻后,果然听见轻柳慢悠悠的声音,“你还是到后面去吧——你若上去,她只怕就要换车了。”
然后,只听非月语声幽怨,“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下罢了——怎就把我当鬼了!”
轻柳好似轻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便上车来。
我把头埋在归离怀里,装鸵鸟。
只听他们轻笑阵阵。
我也在归离怀里忍不住偷笑。
大家心情都很好,很愉快。
走走停停,我们十日后回到了天绝山。
一路上,我又画了不少图纸,扑克、麻将等等。
轻柳一一交给手下人去办。
他们几人已经把成亲的消息传了。
轩老爷子虽是不情愿,到底还是松了口,不过却放了话不会来参加婚礼。
轩夜却是浑不在意,道有轩剑老祖同他大哥来就成。
等我们回到天绝南山后,清觞告诉我们日子定在七月初七。
我有些发呆,清觞呵呵笑道,“几位亲家都看好这个日子——却正好也是紫儿的生辰。”
他这一说,我才真的愣了。
原来漓紫竟然跟我是同一天生日。
七月初七,中国的鹊桥会。
眼下五月底,还有一个多月。
天绝山开始热闹起来。
看过房子后,轻柳他们笑得很开心,看我的目光愈发温暖柔情。
他们的私人物品也开始络绎不绝的运送进来。
除了原来计划的院落外,清觞还多修了十栋小楼。
我说太多了些,他乐呵呵的笑,“不多,不多,修给我孙子孙女住的。”
我噎了噎。
原来就计划了几栋,还多修十栋,我生得了那么多么?
男人们却很高兴,只看着我不停的笑。
七七也撒着欢跑来跑去。
非月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获得七七的原谅,却抱着七七哀怨叹气,“哄好了,可你娘还躲我呢。”
轩夜有些泄气的看非月一眼,轻柳却抿唇淡笑,没有出声。
炎赫懒懒道,“你还说——这些时日,咱可都没近得了身,天天打扑克打到半夜,丫头便说困了。”
“你明知她面薄,便少说几句吧。”归离也难得的开口,“你愈说,她便愈是躲。”
五鹤浅浅而笑,“日子还长,眼下便不要迫她了——反正也等不久了。”
我咬唇,偷偷溜走。
还有三天便是婚礼大典了。
天罗八方阵中已经被布置一新,而阵外的空地上也搭上了喜棚。
清觞统计了下,来参加婚礼的竟然有三千人多人,这些还是算正经的客人。
我只觉有些头大。
婚礼当日,阵内会接待八百人,其余的便在阵外的喜棚中。
届时,阵法会撤去,然后在山下还会摆十日流水席。
听说鹿城此刻已经人满为患,就连附近的几个城镇也住满了人。
本来在这边的婚俗中,嫁方的高堂是不参加的,而出嫁前的男女也是要另住他处的。
但我们却全改了,将金皇水皇土皇长公主还有归长老他们全都邀请到了,这样相当于是一种尊重,他们自然高兴。
提前一月,他们就在山下各自准备了住所,作为送嫁处。
可这几位新郎官却全都赖在新住所不肯走,说是等婚礼前夜再。
十天前麻将送到了,我教会他们后,这些男人便上了劲头。
他们六人加上清觞和鲁逸,正好两桌。
从晚膳后,便一直打到了现在。
我便在一边写我的赚钱计划书,把我想到的赚钱方式一一罗列出来。
七七坐在我身边,不时去他们身边去兜一圈。
我在这边不断听着他们两桌上发出“下雨、点炮、自摸”的声音,玩的兴致十分高昂。
连一向斯文的五鹤归离和一直稳重的鲁逸也是十分的投入。
我只能暗暗感慨中国国粹的魅力之大。
还让我很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一点婚前恐惧症的症状。
好像一切都是很理所应当一般。
心里除了喜悦和激动便没有其他任何害怕和恐惧的情绪。
看着那边热热闹闹的八个人,还有在一旁端茶奉水的清九和克儿,我不禁微笑。
这便是幸福吧。
“自摸。”轻柳把牌一扣,轻轻一笑,站起来朝我走来。
清觞有些郁闷,“你都连自摸三把了。”
轻柳轻笑,“岳父大人,漓紫说了——牌场父子。”
清觞摇摇头,“下次不能跟你同桌了。”说着,又去摸牌。
我忍不住笑,轻柳只是笑,却未接话。
揽住我的腰,拿起桌上的纸看起来。
我笑问,“怎样?”
他翻看了几张,笑了起来,“银楼、洁具厂、葡萄酒厂、制药厂——倒是不,你打算的?”
我嘿嘿一笑,“银楼这个倒简单,不过我还想多找两个铂金矿,等买下之后再开始做,洁具么,同你娘合作,制药厂,我打算同医族合作,至于葡萄酒,便同水皇陛下合作。”
轻柳点点头,“其他都是不的,不过这洁具这项还是找轩老爷子的好——”顿了顿,“如今轩老爷子虽应了,但心里却还是膈应着的,再者,这烧这洁具的粘土轩家的辖地上较多,同轩老爷子合作,更好些。”
我们这边说,他们那边也是听着的,轻柳这么一说后,清觞一边砌牌,一边道,“轻柳说得有理——轩老头子虽是脾气坏了些,可看在咱家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