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群被岳沅白随手抓来实验,然后就厚颜无耻的在玉女峰顶住下的雁群。
别看它们不属于猛兽,但因为是最早接受灵气滋养,又都是居住在灵泉边,兽体素质那是没的说,打起架来一点不逊色与南峰的那只金雕。
动物之间的纷争,岳沅白还是从几个葫芦娃哪里听来的。
最先是老二感应到,周围的山峰中动物有开启灵智的预兆,这便是化妖的前奏,于是跑过来询问岳沅白要不要先将它们扼杀在摇篮里。
岳沅白未做思考,便让几个葫芦娃放弃这个念头,人家就是点吃了灵气的小可怜,距离化妖,早着呢。
而且既然在他华山一亩三分地上讨生活,还是吸得他家的灵气,哪怕今后真化行成妖了,也是他岳沅白的私人财产。
今后华山弟子修炼有成,不是正好抓来当坐骑吗?
他现在华山派都叫“华山仙宗”了,没点妖兽骑,怎么好意思出门。
一想到今后,华山弟子骑着猛虎、凶豹,而自己盘坐金雕,就这出行方式,逼格瞬间拉满。
还未修成,岳沅白对它们的职务就已经安排得妥妥的。
就现在华山周围的几大猛兽,岳沅白都还觉得数量不够呢,这么可能将它们打杀了。
要加强培养才对!
于是,未免自家财产自相残杀,无故损耗,岳沅白立即交个了七个葫芦娃一个新任务,坐骑养殖员。
按照葫芦娃可以理解的话,就是与“弼马温”一个职位。
葫芦娃天性本就好动,由于怕他们能量流失,岳沅白只能让他们一直呆在灵气较为充足的玉女峰,这让一群娃娃早就憋得不行了。
偶尔出去放放风问题应该不大,于是岳沅白干脆就趁这个机会,给他们放宽了活动范围,华山山脉四处可去。
但必须要遵守两条规则,一则便是不可离开华山地界,二则每日出玉女峰时间不可太长,避免能量流逝。
不仅灵气会向世界扩散,高等级的生物,来到低等的世界,能量依然会不知觉的遗失。
天地规则如此,就算是岳沅白也无法改变。
越是在这个世界呆,岳沅白越是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超脱出去,进入更高级的世界,要么改造天地,让其变得允许容纳葫芦娃他们。
而岳沅白作为“土著”,加上又是天地进阶的希望,算是老天爷给他开了一条特权,勉强可以容纳他,但前提时,岳沅白不从整个世界吸取能量。
就算如此,岳沅白在不停采集世界资源的时候,还要想办法,从另一个方面补充其消耗。
比如给各家门派分发灵泉水,帮助他们修炼,算是弥补他盗取天材地宝的空缺,但此也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岳沅白先前才会发出,“再送点轮回者来”的言论。
只要敢送来,岳沅白就敢将其留下,不会在给主神机会将能量带走,人可以走,能量绝对要用手段留下来。
不管是他用,还是滋补天地都是好东西。
按照一个爱喝奶的小娃娃的说法,都是大药!
僵尸的事处理完了,华山周围又有了新发现,岳沅白显得十分欣喜,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现在他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便是想办超脱。
几个月前他便想到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当时觉得对他来说还很久远,没想到这会一下就要直面了。
现在摆在他手中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用气运值硬怼三大主属性,硬生生迈入“人仙”境界,然后被世界所不容,将他如爆痘一般挤出去。
这种可能性比较小,估计天地就算是咬着牙,撑死,也不会愿意的。
第二种,便是抽奖。
岳沅白根据推算,以他目前的气运值,拿出一半来许愿,没准可以抽到“时空门”之类的东西。
借助这种包含时空之力的玩意儿,想办法出去。
现在岳沅白还有两百一十万的气运,要让其拿出一百万搏斗运气,对于一向穷惯了的岳沅白来说,无异于比要他的命还严重!
“哎!”
站在屋后,岳沅白眺望着下首万丈深渊,心头拿不定主意。
上面的两个方法都离不开系统,但其实他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等,等人送上门来。
以他“华山”的时空公交站台属性,今后肯定还会遇到各路的沙雕……咳咳,大佬的。
“师兄,你又在忧愁?”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咛,岳沅白偏头看去,正好与宁中则一双秀目对上。
“你怎么来了?”岳沅白微愣,他虽然长期躲在屋后抽奖,但妻子仿佛视若无睹一般,从来都没有过来看过一次,今日却不知为何会走到了来。
“我感觉,师兄的心不在这了!”宁中则莞尔一笑,眼神顺着岳沅白刚才看去的视线望去,仿佛想要知道,岳沅白经常带在这到底在看些什么。
“怎么可能!”
岳沅白嘴角一扯,将宁中则轻轻拥入怀中,宽慰道,“华山是我家,有你、有珊儿,还有这么多弟子在,我的心又能去哪呢?”
“可是,我感觉自己与你越来越远了……”宁中则顺势依偎在岳沅白怀中,轻声道,“华山越来越好,你的武功也越来越高,前些日子,天下武林各派掌门更是都来华山朝拜你改立山门。”
“夫人,你可是对我改立山门有怨言?”岳沅白轻笑了一声,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今后,华山大小事务,我一定先与夫人商议,绝不一人独断专行!”
宁中则轻轻的摇了摇头,回眸看来,眼神中包含柔情道:“你是华山掌门、宗主,将华山发展好是你的责任,有今日这般的成就,纵使师父他老人家见了也定会喜不胜收,我作为你的妻子,自是满心欢喜,又怎么会心怀嫉妒呢!”
岳沅白低头望去,见妻子满脸真诚与温柔,却不是如矫情的女子般说着反话,心头一荡,忍不住在其额头亲吻了一下:“夫人深明大义!老夫敬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