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便决定碰碰运气,看能否抽到点什么好用的兵器、装备一类。
意识点开系统界面,许久没有变化的抽奖界面,从上次升级后,又很长时间没动静了。
依然是朦朦胧胧有灰色雾气遮盖的抽奖圆盘,依稀能看到一些道具的图案,但当他真正凝神仔细去看时,却又什么也无法看清。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岳沅白摸了摸下巴,莫非系统是想告诉他这个道理?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岳沅白掐灭了,他感觉沙雕系统绝对没有这么高深,丫的就是单纯不想让他发现,那些道具中辣鸡占了大头!
抽奖圆盘之下,依然是哪三个按钮,“普通”、“费劲”、“全力”。
这么久以来,出了上次气运值快要用空时,岳沅白尝试了一下“全力一抽”外,再没使用过。
毕竟不管多少,一波全部消耗,对于现在还不算富有的他,肯定伤不起。
上百万的气运就抽一下,不跟给他出一把“盘古斧”,都对不起系统的良心!
但是系统有“良心”吗?
所以,岳沅白怎么敢在气运值多的时候使用呢!况且上次在气运值还有两万的时候,尝试使用了一下。
怎么说呢,不怎么尽如意人!
抽到的东西就是他上次离开时,给女儿岳灵珊的那朵莲蓬,介绍说是哪吒重塑身躯时,太乙真人用剩下的,可以帮助修炼,增强体质。
昨日他夜间才回山门,今天早上因为风清扬起得早,女儿的面还没见呢,也不知道她用的效果怎么样了。
意识继续往下,气运值突破百万,耗时半个多月的升级工作后,抽奖面板总算时出了个新东西。
“许愿”!五万一次!
新东西,不管贵不贵,怎么也得先试一把!
岳沅白看了眼近两百万的气运值,轻佻一笑,就是这么壕爽!
意识点下“许愿”,圆盘微微晃动了一下,感觉有啥星光进入了圆盘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又好像啥也没发生,如果不是气运值减小五万,岳沅白还以为系统卡壳呢!
“这特么就没了!”
岳沅白瞬间傻眼,系统下坑这是不避人了都?
以前坑他怎么也得拿点卫生纸啥的应付一下,现在这五万下去,连点水花都没有,就尼玛圆盘晃晃!
咋的看它出场费这么高,你以为你是一爽啊!
看着足足少了五万的气运,一瞬间岳沅白只剩下心痛,地主家有余粮也不是拿来这么造的啊!
深吸一口气,岳沅白压下砸掉系统的冲动,毕竟今后还得靠它混饭吃,完全不是因为他对系统坑他束手无策。
毕竟他还有嘴,可以喷不是。
五万都用了,也不在乎啥了,岳沅白意识直接点下了许愿正上方的“费劲一抽”。
一万下去,抽奖圆盘终于开始徐徐转动,这让岳沅白轻轻松了一口气,至少系统没卡不是吗?
笑傲又没个程序猿,这要真出bug了他都找不到地方去修。
由于看不清,岳沅白圆盘旋转了不知多少圈才停下,只知道一道灰光闪过,系统道具栏多了一样东西。
“铁炉堡的大熔炉”
评价:来自“魔兽世界”铁炉堡,铁匠、矮人大师、锻造师熔炼矿石、锻造武器的不二之选。
属性:经优化,具有可熔炼原材料、成品武器等多种功能,锻造出更高品级的武器。
一时间,岳沅白不知该如何叙述,只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冤枉系统了。
系统大哥,你受委屈了!小弟没什么好说的,给您劈个叉吧!
原来“许愿”这玩意儿是这么用的啊!
香……
咚当!
退出系统面板,岳沅白直接将熔炉取了出来,铁器砸在岩石上哐哐作响,让他的身子都往上弹跳了一下。
一个泛着暗金色光泽的熔炉霍然出现在岳沅白面前,风格偏西幻,与我东方道家的丹鼎造型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开炉】、【熔炼】、【锻造】、【精炼】。
总共四个功能,与系统风格一样,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的文字描述,也就是岳沅白玩过游戏,换个土著过来,给他都不会用。
略微思索后,岳沅白身影一闪,再现时手中已经多了几把兵器。
比较寻常的武器,江湖大路货而已,第一次使用,他肯定舍不得拿好东西出来实验。
点下“开炉”,熔炉左右摇摆了一下,然后……又特么没有然后了!
岳沅白眼皮一抽,感觉自己可能顺序弄错了。
站起身来,他自己手动将熔炉的盖子掀开,内里是漆黑一片的炉胆,没有任何犹豫地扔了三把剑进去。
同属性的,应该要没什么问题吧!
这一次岳沅白点下“熔炼”,熔炉再次前后晃动的一下,接着又太监了。
“你特么的坑我呢!”岳沅白眼皮一阵抽搐,收回前面的话,他以前也许玩的都是假游戏。
良久,经过多次实验后,岳沅白终于勉强弄懂了这玩意儿的使用方法。
“老四,保持火力!马上就要完了!”岳沅白叫道。
“我想……”老四捏着嗓子。
“不,你不想,别说话,火小啦!”岳沅白扯着嗓子吼道。
掌门别苑正中间的青石板上,岳沅白额头冒汗,眼神凌厉,一脸认真地盯着前面正不停左右前后剧烈摇晃的大熔炉。
熔炉底下,火娃平躺在地,张嘴向上一刻不停的喷着火,连歇息一下都不能。
再旁边,六个葫芦娃齐齐围着熔炉,一脸的好奇。
嘭!嘭!
蒸汽从炉顶的排气口喷了出来,岳沅白眼睛一亮,知道这是炼制成功的意思,赶紧叫老四停下喷火。
“呼!”老四松了一口气,脸色泛白的从炉底爬了出来。
给这熔炉加火,太费法力了,就算是他也有些微微受不了,最关键的是。
四娃侧目看了眼熔炉旁边一堆兵器,就心头泛苦,最关键的是他爹也实验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