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姑娘穿好衣裳。”李瑾很是有君子风度。
而这洋妞似非要证明自己的魅力,登时就妩媚着坐他身边,端了酒杯将个熟透身子往他怀里撞,故意将酒洒了出去。
“让王爷见笑了,爱儿酒量薄浅,这便替你擦干。”拿着帕子,在他身下楷磨。李瑾一面抓住她手,一面喊道:“这个可不好顽,莫乱动手,弄的本王下面发痒。”
那洋婆听了,“咯咯咯”笑起来,“王爷说,越楷越痒,我还越痒越楷呢。”
李瑾忍俊不禁,一面将她拉入怀里坐下道:“你这美人计不行,若是本王吃霸王餐又如何?”爱儿掩嘴笑了几声,“那便当借王爷的根儿回去也一样。”
好个开放娘们儿。
她半真半假的道:“王爷,小女醉了,眼也花身也软。”于是故意东倒西歪在他怀里窜个不停。李瑾哪里碍的住这娘们儿慢火熬油。这洋妞托着酒杯,含在口中,照他唇就送了过去。末了红着脸在学中原人道个福,“王爷小女子是认真和你谈生意,你说的法子是什么?”
李瑾一面用手在她身上称量,果然丰富,指缝一夹。她便酥了起来,于是笑道:“姑娘你自重一点。”
嗤!
爱儿拿帕子虚晃打了他一下,嗔道:“明明是王爷不自重。”退了身子两人并肩叠股,交杯换盏。吃的酒浓时。
他才慢悠悠道:“何必组船队来,本王在你们茜香国建立几个工厂直接生产不就得了。不过修厂的银子你们出,工人秘方我派人去,本王只拿人工费,制造费。这样不但省了你们脚力,我这派去的工人,也算常驻。”
爱儿点点头,此法果然省力,还能一举两得。
她听的明白,因问:“王爷这是同意了?”
李瑾摇摇头,“本王说了,不止这点福利。我大可跟其他国家这样做生意,你们茜香国凭甚可以打败其他国家,拿下这肥肉?本王这法子不但满足你们自供,还能外销。”
“王爷请说,若是爱儿能做主,便依了你?”
李谨起身走到窗户口思索起来,大雍编制新军需要打量铁器。而铁对于每个国家都是重器。回转了身子道:“你们茜香国每年向我们进贡铁料。这生意我便同意了。”
“这怎么行!”爱儿登时不乐意起身,“这我可做不了主,需要问我们女王。”
“你们大可赚了银子,在同周边买去?最好铁器,其他物本王也不需要。”
爱儿犹豫半天,斩钉截铁道:“铁是不行的,连我们也不多。”
“你们茜香国周边海盗盛行,屡屡在海疆犯事。明里是海盗船,其实都有贵族富户在后庇护,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李谨有些生气,一拍桌面补充道。
“这些年我国去你们那通商,损失多少?这回不该你们出血了?”
爱儿笑道:“王爷去北羌国打仗怕是不知道,今不似以往。我国皇子已成年,早欲和中原结亲。我们女王已经派使者与你们天子商议,嫁公主过去。”
听她这样一说,李谨登时觉得不舒服起来。
“放屁!”李谨厉斥一声,“北羌国都是公主嫁来我们中原结亲,凭什么我们嫁公主过去。要结亲,把你们公主嫁来。”
爱儿一改妩媚神态,微怒站起身子,高挺物儿顺势一抖道:“王爷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们贵族与海盗勾结?”
“我国每次派去商船,都是保本生意,一部分都让你们劫持。你们又怕劫持太狠,中原不与你们来往。屡屡都是把握着分寸这不是计划好了的?若没有你们女王默许,为何不见你们剿灭?”李谨起身就往大门走,“啪”的一声拉开门。
“想和我们做生意,先把海疆整干净了!”
下了二楼,踢开薛蟠的雅间。将这大头吓了个激灵,忙推开身上的女子前来问:“我的爷,生的什么火?”
“没事,本王有急事先回去了!”也不等薛蟠,翻身上马回了王府。
茜香国派使者和大雍帝谈结亲?
他骑着马慢慢走在京中,心不在焉。想来探春已经在自己王府,贾府也早没了。总不该这也会牵扯到她身上去了吧,忽的只听见,“哎哟”一声。
抬头一见,这女子有着花柳之姿,肌肤胜雪。一身金灿灿,带着桂花发簪。
这女子因忽被这马儿一撞,直跌倒扑面,不禁骂道:”驴牛射出来的贼亡八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撞你姑奶奶。”
有脾气,李谨一愣。
这女子身边三五个打手,将他围了下来,一人恭扶她起来:“姑娘没事吧?”这女子杨手就是一巴掌,呼的那小厮原地打转。叉腰来到李谨马前,张口就要骂。只与他一照面,登时微张的嘴闭的严实,眼神往他身上,和面上瞧。
李谨也似好笑,几个软脚虾仆人就想拦住他?偏不急不恼,看好戏。
“这位姑娘,没撞着你吧?”
她看了看马上公子,身材凛凛,相貌堂堂。一身绫罗绸缎不是富贵家的哥儿就是勋贵子弟。且生的又是这般英伟不凡一时无双。心里突突一跳,整个身子也烫了起来。
口中不说,心下思量道:这公子比薛家那公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妈,偏生要我与薛家结亲。王舅怎么了,不及这公子面相一分。想这段姻缘岂不是天赐缘分。也不知他成亲没有,在细看他容貌。没准还没有妻子。
于是假意跌倒,“哎哟”一声叫唤:“公子,小女子脚崴了。”
嗤~姑娘你可真会演。
李谨下马扶了她起来,心里也想:且看这女子玩什么把戏。
这女子往李谨身上一倒,将个葱白手揉着额头虚弱道:“公子,你扶我去那儿坐坐。”身后的仆人正想呵斥李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可别坏了我们姑娘名声,却遭来这女子一个恶眼。
等扶她坐了过去,李谨才抱歉道:“刚才是本公子想事入了神,姑娘若是哪里有伤痛,我这便去给你请大夫。”
女子一把拉住他,嘤咛一声:“公子,无碍坐坐就好。还不知这位公子姓什么。”
李谨眼睛一转,“在下,不如姑娘先告诉本公子你的名儿,撞了你,好歹让我请客赔礼?”
“这怎么行,闺房女儿的名讳。”女子含羞低头,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眼带秋波含情脉脉。
“姑娘难道姓潘?”李谨忍不住打趣,你这演技那么差,还想泡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