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杨小葳又是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得时候已经感觉到外边有阳光照射进来了,杨小葳一转身倒是吓了一跳,见云良正端坐在营帐的中央。
杨小葳虽然是现代人,不忌讳这些礼数之事,但身在古代却不能表露的太明显,遂说道:“你这一大早的就在一个未出阁得女子床边看着于理不合吧?”杨小葳说完把身上得被子又紧了紧。
“在我军营之中,只有我定的才是规矩,况且你我所做之事都是光明磊落得,不怕被人口舌。”
“你一个大男人倒是不怕,我还没嫁人呢,我怕。”杨小葳忿忿的说道。
“你若是真有顾忌,我可以与你成亲。”
听到“成亲”二字,杨小葳就差从床上跳起来了,急忙说道:“你想的美,谁愿意嫁给你。”
“我也只是说说,你何必如此的激动呢。”云良戏谑的说道。
杨小葳觉得自己被别人戏弄了,正在心有不甘之际,突然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嘴上跟叼了两根香肠一样,可笑死我了。”这时杨小葳才觉出,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云良说话的声音。
“你有什么好笑得,我的嘴唇还不是因为为你吸毒才弄成这样子的。”云良慢吞吞的说道。
“不对吧,游方没有给你吃解药么?”杨小葳疑问道。
“游大夫说了,我所中得毒多数都聚集在嘴唇之上,虽然体内得毒已经解了,但嘴唇上的毒只能是等着自身消耗。”
“哈哈,现在得这个造型倒是挺适合你的,我现在手边要是有照相机,一定要给你留个念。”说完杨小葳是笑的前仰后合。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是不是体内的余毒还未清除啊。”云良说着就要上前去看杨小葳。
“哎,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杨小葳说着往后退了退,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在这军营之中,没有我的命令你看何人敢进来。”云良站在床前狠狠的说着。
“你还无法无天了不成。”
“算了,不与你斗嘴了,我就是来看看你还有什么不适么?”
“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喔没事儿了,有游方看着我能有什么事儿。”
“你就这么相信他么?”云良上前一步问道。
“解毒的事儿,我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你啊?”杨小葳反问道。
“也罢,等你养好身体再说吧。”云良说完就要往帐外走,却被杨小葳喊住了:“我还没吃饭呢,我饿了。”
“我已经吩咐小石头到你营帐前来听后差遣,你去找他吧。”
“那我替小石头谢谢你喽。”杨小葳还是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看来这个铁面的将军也不是那么的不懂人情世故,知道杨小葳心疼小石头,特意把他派到了这里来听命。
说完云良竟从帐中出去了,杨小葳觉得奇怪难道这云良将军就喜欢看别人刚睡醒的样子么,今日和昨天都是这样,自己刚刚心来他就走了,也不说有什么事情。
云良出去没一会儿,游方便走了进来,这时候杨小葳更是觉得奇怪,这情景也和昨天太相像了吧,这两个人是商量好了打着替班的来自己的营帐之中的么。
“你醒了啊,今日感觉如何?”游方以一进门便问道。
“还行,就是有点困,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你可知道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游方问道。
杨小葳揉着眼睛,摇了摇头。
“先在已经是午了。”
“啊,那我睡了这么久,难怪头觉得昏昏沉沉的。”杨小葳拍拍脑袋道。
“昨日的那个孩子已经来过几次了,说你什么时候醒了就去叫他。”
“我知道了,小石头么,方才云良将军告诉我了,把小石头派到这儿来办事儿。”杨小葳终于清醒了说道。
“我这里不需要人使唤,有你帮忙就够了。”游方不满意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想让那孩子过来干什么,就是觉得军营之中的活儿太苦了,让他跟着我们能轻省些。”杨小葳解释着自己的意思。
“你能帮他一时可能帮他一世么?你总是要离开的,那时候那孩子不还是要回到军营的操练中去。”
“可是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不适合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杨小葳辩驳道。
“随你吧,反正喔觉得这对那个孩子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儿。”游方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前来替杨小葳把脉。
杨小葳听了游方的话虽觉得是有道理的,但还是感到心中不悦,自己本来是好心的到了游方这儿怎么好像变成害了人家呢。
“你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之所以感觉到昏沉也是解药的作用,只要过几日就会自动痊愈了。”游方没有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反正这和杨小葳的安危无关,和自己也就没有关系了。
“那我刚才看见云良的嘴唇是怎么回事儿,很是可笑的?”说着杨小葳害捏起了自己的嘴唇,然后笑了起来。
“那是给他的一点教训,怎么能让你身陷险境呢。”游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小惩大戒。
“可是他毕竟是一军将领,这也太…,况且这事儿真的不能怨他,是我自己不小心踩到了蛇的身上才会这样的。”杨小葳替云良辩驳着。
“过几日自然就没事儿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是他要求要和你走在一起的,也是在他面前中毒得,自然就应该怪在他得头上。”游方说这话得时候眼睛里露出狠戾的光芒。
杨小葳自觉心中一惊,她从来没见过游方有这样的表情,她见过的游方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今天怎么狠戾了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中毒这件事儿么,对游方来说,中毒应该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何必这么的大惊小怪,难道会因为中毒的人是自己。
昨天杨小葳还觉得自己能得到自己心目中两大男神得体贴是件何其幸运得事儿,但现在怎么觉得这两个男人这么做是件挺可怕得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