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延没给她留出揣摩这句话的时间。
他放开她的手,方向一转,伸进她衣服里,摸上了那两团软肉。
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下,挑开两片贝肉,寻到挺立的小珍珠,揉捻挑弄,快速拨动。
敏感点被他拿捏,程妤立马败下阵来,呜咽着,不自觉地扭动腰臀,任由他恣意玩弄。
骆延边富有技巧地快速抽动,边爱抚她,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和着交合的脆响,冲击着她的耳膜。
汗水在体表干涸,留下黏糊糊的汗渍,没两秒钟,肌肤又被刚分泌出来的汗液浸湿。
她无措地扶着门,手心里都是汗,不管怎么蹭都蹭不干净。
“骆延……”她叫着他的名字,脸一转,额头抵着门板,眼睛水蒙蒙的,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泪水。
一扇门,被两人撞得砰砰响。
“嗯。”他回应她。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不要了……”
“是不是快到了?”他说话的同时,愈发生猛地弄她,窄臀堪比加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
“啊!——”程妤亢奋地叫着,双腿发颤,剧烈抽搐起来,倏然喷出了一泡温热的液体,部分浇到他手上,部分淅淅沥沥地淋湿了地板。
欲念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无法思考,沉溺在他翻腾起的惊涛骇浪中,无法自拔。
骆延还在弄她,粗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反复将她撑开,填满,再抽离,继而又将她撑开。
快感持续发酵,永无止境。
这是她第一次喷出这么多水,而且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
程妤爱死了这种感觉。
被高潮俘虏的瞬间,她在想:要是没了他,今后,她还能否有这么酣畅淋漓的、极致快活的性生活。
骆延继续抽动了百来下,才闷哼着,射出来。
程妤塌下肩膀,抖着两条细腿,想顺着门板坐下来歇歇。
可他才刚拔出去没多久,就充血勃起,换了新的套子,重新进入她。
他一条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摸索,把她的衬衫给褪了下来。
程妤狼狈地擦着嘴角的涎液,发现他摘下了她的胸衣,覆上那两团软肉,她摇摇头,“不行,我得歇会儿。”
“不歇。”他驳回。
“我得歇歇!”程妤怒而拍门。
她踩着高跟鞋站久了,双脚酸痛,现在只想躺着!
“不歇!”他幼稚地跟她唱反调,下身挺动,顶她的敏感点。
“啊!~”程妤膝盖一屈,身体向下滑。
骆延连忙捞起她,笑:“这样就腿软了?”
“你……”程妤想爆粗,忍了忍,把话憋回去,换成,“你穿着高跟鞋被后入试试?!”
他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高度不对。”
程妤:“……”
骆延将她翻了个身,她后背撞上门板,肩胛骨被硌得生疼。
他拉起她的手臂,让她圈住他的脖子。
程妤耍性子,不干。
他便俯身,双手架着她的腿,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程妤惊叫着,手脚并用地抱紧他,“你干嘛?”
“你说呢?”他回,硬物在幽谷前后滑动,蹭了蹭小花珠,忽而挺身进入,贯穿了她。
她湿得厉害,股间湿淋淋的。
放在以前,齐越肯定会中途停下,让她把水擦擦,说她太湿了,摩擦不足,做起来不够爽。
可是骆延不会这样,他会贪婪地吃她的水,还会色气地舔唇咂舌,不过瘾似的,用一双醉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她,无声地向她放电。
程妤一想起他那副模样,性趣高涨,主动扭腰摆胯配合他。
出了汗的身体有些滑腻,她的身体滑落了些,他双手一抖,又将她牢牢抱住。
“骆延,”她问他,“我的水会不会太多了?”
他弯了弯嘴角,“是挺多的,我裤子都湿了。”
程妤喘着气,额头与他相抵,“那你做着,感觉舒服么?”
“噗……别逗我笑了,”他忍着笑,肩膀轻颤,“要是不舒服,我能硬成这样,还被你夹到射出来?还是说,你觉得不舒服?”
“没,我觉得很舒服……”否则,她也不会找他当炮友了。
骆延抱紧她,发了狠地一顿猛冲,顶得她头晕目眩,头往后一仰,再次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她闭着眼,喘着气,小巧的下颌与天鹅颈拉出漂亮的线条,被汗液浸湿的锁骨反射着微弱的亮光。
她一抽一抽地夹吸着他,骆延调整呼吸,把她摁在门上,一通狠肏。
程妤“嗯嗯啊啊”地叫,终于与他同一时间抵达了顶峰。
他一口咬在她颈侧,含糊不清地说:“我很喜欢和你做爱,又湿又热的,紧紧包裹着我,很舒服……”
末了,他补了句:“也感觉很幸福。”
程妤渐渐回神,喃喃道:“喜欢和我做就行了。”别喜欢我。
骆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沉默下来。
他松了口,低头,捏紧根部,拔出来,给套子简单打了个结,就将她打横抱起,“去洗个澡吧。”
洗个澡也不安分。
程妤挤了点沐浴露抹到他身上,搓出泡沫。
他垂眼睨她,在她双手握住那根翘起的硬物时,他倒吸了口气。
她的手柔软滑腻,按摩他的腹股沟,揉握硕大的卵囊,从根部向上捋动,包住顶端,用掌心摩擦。
“嗯……”他情不自禁地低吟,眸光潋滟,眼尾泛红,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程妤勾起唇角,边观察他的表情,边使尽浑身解数,帮他弄出来。
乳白液体射了她一手。
他抓着她的手,帮她洗干净。
只是,洗着洗着,她忽然被他拉进怀里,后背贴着他硬实的身体。
他左手下探,摸进泥泞不堪的溪谷里,扒开,花洒对着红肿的肉粒冲水。
程妤抓住他的手臂,在他怀里扭动,头发蹭来蹭去,凌乱打结。
她在他手中又高潮了一次,眼一翻,大脑昏昏沉沉的,几乎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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