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妤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
因为她没带身份证出门,所以还是他先去开房,她随后跟上的。
门甫一推开,她就被人嘭地一下,推在门后索吻。
骆延的力道不小,单手紧扣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撑在门板上。
湿热柔软的唇舌,热切又急躁,钻进她口中,辗转翻搅。
雄性气息如潮水涌过来,吞没掉她。
程妤的身体渐渐柔软,手搭在他的臂膀上,后背抵着冷硬的门板,仰高了头颅,配合他。
黑暗中,唾液搅弄出羞人的声响。
空气闷热,才一会儿功夫,她就热出了一层薄汗,衣服贴着肌肤,略感黏腻。
骆延的手从她肩头下滑,隔着衣服,揉上了右侧的绵软。
他揉得用力,程妤趁着换气的空档,嗔他:“轻点!”
骆延置若罔闻,用一个吻彻底堵上了她的嘴。
程妤丧失了发言权,不爽地捶他肩膀。
他的身板壮实,她两拳下去,咚咚作响。
他轻蔑地哼笑,一把擒住她双手的手腕。
程妤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瞠目瞪他。
窗帘没拉上,清泠泠的月色流入室内,勾勒出他的身影轮廓。
他背光而立,弓着腰背,低垂着头,松软的发丝浸润着月光,看着似乎很好摸。
她动了下手指,他似收到命令,再次欺身而上,含住她肿痛的唇,连啃带咬地吻她,肆意宣泄自己的情绪。
程妤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的风,也故意啃咬他,与他较劲。
他攫住她双手的手蓦然一紧,她痛到呻吟,他便立马放松了手劲。
他腾出一只手拉扯她的衣服。
衬衫纽扣不好解,他干脆拉起她的衣摆,手直接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胸衣揉弄,搓捻。
她又疼又爽,身下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溢出,打湿了内裤。
他做了个深呼吸,亲吻她的下颌、耳垂、脖颈,下身猛然向前一送,胀鼓鼓的裆部就抵着她的大腿根。
“你知道,网上那些人,都怎么说体育生吗?”
他喘着粗气,突然开口,使这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嗯?”
“他们说,体育生弟弟比钻石还硬。”
程妤笑了:“真的假的啊?”
他顶了两下,“你觉得呢?”
“是挺硬的,把我的水都给顶出来了。”
“算你识货。”骆延忍不住扒拉她的衣服。
她的鱼尾裙比较麻烦,掀不起来,他只好在她腰上摸来摸去,找着拉链后,迫不及待地褪下,抓着裙腰往下拉扯。
程妤扭了扭臀,问:“你这回带套没有?”
“不戴套,内射……”他勾下她的内裤,温热干燥的大手,覆上了她微凉的臀,抓两下,一拍。
“啪”一声脆响。
“啊!~”她一哆嗦,骤然绷紧了肌肉。
双腿紧拢,腿心热烫,深处又麻又痒。
程妤紧盯他明亮的眼,“你敢?”
“呵~”他恶劣地笑着,抓着她的手,拽住她的胳膊,带她转过身去。
她被甩向门板,额头差点砸了上去,双手被他束在身前,后背压上了他灼烫的身躯。
他的呼吸声近在耳侧,“帮忙撕一下。”他说着,往她手里塞了一枚安全套。
程妤双手受他钳制,不太方便,怕弄坏套子,撕得格外小心。
骆延在脱裤子,手背蹭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后腰,摩擦间,燃起了一簇火苗,正以燎原之势,一寸寸烧过她的肌肤。
他手一伸,精准地从她手里取走安全套。
穿戴好小雨衣后,他单手勾住她柔韧的腰肢。
“诶……”程妤低呼,向后挪了两步。
他一把摁下她的上半身,迫她翘高了臀。
他在她身下摸了摸,就急匆匆地扶着她的腰,猛地一下顶了进去。
她虽足够湿润,但实在受不了他突如其来的硬闯。
“好涨……你就不能慢点?”
“疼吗?”他问她。
“还行,主要是……啊!~”她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娇喘所取代。
骆延单手抓着她的臀肉,耸动劲腰,又深又重地向内撞击。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
程妤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小身板摇摇晃晃,侧脸抵着门,双手手腕蹭了蹭,始终没挣脱掉桎梏。
被蹂躏出褶皱的衬衫,挂在她身上,衣摆在他的进犯中,摇摇曳曳,拂过他的腹部,增添别样的刺激感。
她被他干得双腿发颤,臀肉翻起细浪,大腿根被勾带而出的汁液溅湿,部分湿湿黏黏地滴落到地面上。
她娇声讨饶,声音带了点哭腔:“骆延,轻点……轻点,太深了……”
骆延扬手拍她屁股。
她“啊啊”大叫,快感通过脊骨,直冲大脑,噼里啪啦炸成一片空白。
“喜欢被打屁股?”他问,直搠猛捣,搅出粘稠又暧昧的水声,钻进她耳朵里,叫她脸红心跳。
“唔……”她咬紧唇瓣,闷不做声。
“啪。”他又一巴掌落下。
她感觉臀瓣火辣辣地疼着,痛感向周遭蔓延,又在他的抚摸下,变得酥麻绵长。
“怎么不说话?”骆延问她,第叁个巴掌扇了下来。
程妤强忍着不叫出来,只从鼻间闷哼出声。
他跟她作对似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愣是想逼她叫出来。
她咬紧牙关,不想遂了他的愿。
骆延捏了捏弹软的臀肉,揶揄她:“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喜欢被打屁股?看不出来啊,小程居然有这癖好。”
被他一针见血地戳穿,程妤恼羞成怒,“做个爱,你哪来这么多话!”
“多话怎么了,我也没耽误事儿啊~”
他吊儿郎当道,每次入她,都又快又猛,那硬物似要钉入她灵魂深处般,进得越来越深。
程妤呼吸急促,身体汗涔涔的。
他也出不不少汗,热汗滴落下来,渗入她的衬衫,紧贴着她的背。
程妤磨了磨牙,回:“你不会是快被夹射了,所以才想通过说话转移注意力吧?”
“呵呵。”他冷笑,“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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