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卿竖起耳朵听着浴室里的声音,水流声渐小至消失,她赶紧坐好,把进度条调整到某个部分。
季青林擦着头发出来时,画面正巧放到那个身穿红白相接表演服的纤细男孩,跳起来接连两个漂亮的转圈后,完美的结束。
没支撑几秒却突然脱力趴在冰面上,又转过身仰面躺着,满脸痛苦,大口呼吸。缓了好久才踉跄着起身退场。
杨惠卿捧着脸满眼都是感动,“他好厉害哦,哮喘发作都能撑着完成比赛。”
季青林瞟她一眼,“是挺厉害。”
根本不接招。
杨惠卿膝行到床边,拉着季青林的手让他坐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侧着身不顺手,她直接跨坐在季青林腿上。
香喷喷的肉体送过来,季青林明知有诈,却难违本心。搂住她撑着她的后腰。
她好像是涂了唇蜜,嘴巴粉嘟嘟水光光的诱人,季青林低下头不看她的脸。
杨惠卿“啊”一声似懊恼胳膊不够长,于是臀部离开,支起身子给他擦后脑勺。
一起一坐间四处燎火,坐在腿根,软乎乎鼓囊囊的阴户压上软蛋。
她故意发出喘息声,就在耳边。季青林感觉耳朵热得发烫。
她却不以为意,专心擦着头发:“我才发现你头发又粗又硬呢,果然脾气不好。”
靠!季青林的太阳穴跳动两下,裤裆里的东西瞬间苏醒。
话一出口杨惠卿自己也觉得不对,她没过脑子单纯只是评价他的头发。
此情此景下明显的意有所指,她赶紧补救:“小时候奶奶总说我头发细软,会受欺负。”
“她说头发硬的脾气才大呢。”
尽是些此地无银叁百两。
季青林搂紧她,把她的肩按下去,让她的臀瓣紧贴着大腿根,腿间的热源处被他硕大的性器塞满。
他声音低下去,“是呢,你又细又软。”
杨惠卿咬紧了唇,不敢再出声,安静的擦着头发,却被他掌着腰有意无意的摩擦。
身体闪躲,知道自己不能落于下风。
扭着腰往后,风情万种的看着季青林,甩手扔掉毛巾。
季青林差点儿笑出声,她是把毛巾当内衣扔呢。
杨惠卿手指摸上他的下颌角,轻轻蹭着,鼻尖画圈,嘴角写字。
季青林光着上身,她贴上去,胸脯有意无意前后挤压,季青林低头就能看到乳沟。
“我在家待腻了呢。”
尾音拖长,声音娇腻。
季青林不为所动:“那我去公司时候把你带着。”
杨惠卿哪里满意,直接带着他的手握住一颗乳轻轻揉着。
屁股抬高,内裤贴着轮廓明显的肉棒前前后后。
明明自己都感觉到下面湿答答,口干舌燥。
坚持着不达目的不罢休:“我想没事时候就出门逛逛。”
终于绕到这句话了。
季青林冷冷一笑:“不准!”
杨惠卿怎么也没想到费了半天的劲,这么轻易就被否决掉,瞪着他来了脾气,光脚踩地站起来,猛推他一下,季青林竟真的被她推倒在床。
裤裆那高高的立起,暧昧又滑稽。
杨惠卿一不做二不休,当着他的面褪下黏腻的内裤,手指挑着,轻轻甩到身后。
季青林闭上眼又睁开,艰难的吞咽。
他的睡裤被扯下,落到膝弯堆着。
杨惠卿提起裙边就坐上来,压着他的腿,湿热、软嫩。
季青林咬牙忍着,就差在心里念经了。
他长呼一口气,偏过头去不看她。
杨惠卿边慢吞吞扭着蹭着,边故意道:“你怎么不看我啊?”
液体流出来,他的大腿上都滑腻腻的一片。
“哎呀,床单湿了怎么办?”
始作俑者怎么可以用这种无辜至极的口吻说话,季青林长了见识。
她又整个人俯下身去,把他的肉棒掏出来,肉棒打到她脸上,擦过嘴角。
杨惠卿舔舔唇,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腥檀味。
她自己撩火,浑身发热发痒,下体空虚难耐,已经在自动翕合想要吞吐些什么。
干脆人往后坐,撑起身子,小穴送到棍棒前,胡乱戳弄。
淫靡的水泽声不停,季青林的性器都要被浇湿,他不知道她怎么今天能出这么多水。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季青林的性器又涨大一圈。
杨惠卿又惊讶又好奇,“怎么变大了,以前没有这么大的啊?”
她逮住机会找茬:“以前你没有完全兴奋起来吗?”
季青林脸都红了,他也无法解释,“胡说些什么。”
杨惠卿撑了一会有些累,改为躺在他身上,吃着他的唇,又舔又咬。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她像把他当自慰玩具一样,让棍身在缝隙中来回。
“老公,你好湿哦,滑滑的。”
季青林仰起头吸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再乱说话。
又被她灵巧逃开,舔了他唇边一圈:“我今天喝了好多水,是不是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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