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进一步诠释:“走的大部分都是从外面慕名而来的村民,山民,没什么见识。他们一走,妥了,留下的空房子在,可以安排我们的人嘛。我们未来城的人,几乎没有走
的,毕竟家在未来城,离这儿很远,没有飞船帮忙,谁愿意走那么长的路,回去时刻面对血月人的威胁?”“我一开始还担心,我们来的晚,哈哈,现在那些人一走,我们未来城的人,便成了主力了,再加上叶涛是我兄弟,是你……嘿嘿,那个啥,那以后的希望谷,就是我
们的新未来城啦。”
“你这个死胖子,再口无遮拦,我真的要打你了。”穆胜男被他说的,俏脸羞红,忍不住斥道。
“嘿嘿,迟早的事儿,迟早的事儿……”孟凡见她又羞又怒,忙转身便逃,一边跑,还一边嘴贱。
气的穆胜男捡块石头,朝他背影砸去。
可不知什么原因,明明可以砸中,那块石头,却砸到了地上。
“看,我说对了吧?”孟凡一下逮着理了,满脸贱笑回头道。
“你还说……”急的穆胜男又弯腰捡石头。
孟凡忙溜之大吉,四周的反抗战士们见状,顿时一片哄笑,臊的穆胜男面红耳赤,一扭纤腰,逃向她的临时办公室,即那顶帐篷去了。
叶涛走到一个无人角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刁一根雪茄,闷闷的抽烟琢磨问题。
因恐惧而走掉一些人,他根本不担心。
因为月倾城的复活,势不可挡,一旦彻底复苏,这天下,除了希望谷,再无任何一片安全之地。
这一次,血月族绝对是铁了心,要灭绝圣灵星上的残存人类,然后掠夺蛮荒大森林的海量鸟兽和灵矿,作为储备,飞向无尽星空,去寻找下一颗生命星球。
所以,逃走的那些人,不是在不远的未来被捕食,就得再逃回来。
他现在发愁的,是技术落后,根本没法与占据绝对制空权优势的血月人,爆发最终的大决战。
首先第一点,强如是他,到现在,也没法解决,以通讯传命令,如臂使指,指挥各地反抗势力的大难题。
庞大的血月能量罩,阻断了一切无线讯号。如果依靠地下埋长线,建立一张比较原始的有线网络的话,那不知得投入多少人力,多少线缆,还得时刻担心被血月人斩断,再次阻断遥远两地间的信号传输的棘手难
题。
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他在血月基地的情报中心,亲眼看到,血月人建有一张庞大的监控网,时刻关注着地面动静。
大规模派遣人手,挖地埋线的行动,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惊动血月人,出兵阻止和破坏。
无论他有千般计,都得先解决这个当务之急。
但是……该怎么解决呢?血月人依靠血月能量罩,庞大监控网,封死了一切可能。
让他愁的头疼。
再怎么琢磨,也始终绕不开,血月能量罩这个大绊脚石。
“血月能量罩,血月能量罩,我操她奶奶的血月能量罩……”叶涛越想越恼火,气的突然破口大骂了起来。
可是……骂能解决问题吗?
显然不能。
月倾城即将复苏,强如蛮荒女王,都不由得感叹,终极风暴,要来了……叶涛压力山大,简直快崩溃了。“麻辣隔壁的,迟早有一天,老子要炸掉那轮血月,只有炸掉它,才能让我的无线网络,畅通无阻,不炸掉它,连命令都无法四通八达,我还谈什么跟血月人血拼到底
?”
“可是我现在,炸不了它,我该怎么办?”
“绕开它是唯一手段,可即便我好不容易绕开血月能量罩,一旦被血月人破解我的无线信号频率,便会再次面临,全面阻断的惨烈后果。”
“炸不掉,绕不开,你奶奶的血月能量罩,成了我最大的绊脚石,老子恨不得……”
叶涛一边大口抽雪茄,一边跟个神经病似的,骂骂咧咧。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咦,我刚才骂到哪儿了?好像……对我有某种启发?
待我想想……对,我骂到炸不掉,绕不开,绊脚石,老子恨不得……
炸不掉,绕不开……炸不掉,绕不开……
就是这个!
它既然是最大的绊脚石,炸不掉又绕不开,我何不……直接利用它呢?直接利用血月人的无线频率,然后我另设计一套人类密码,岂不就成了?
想到这里,叶涛乐得把吸了一半儿的雪茄,扔地上,一下蹦了起来。
在他脚下,已经扔了十多支雪茄烟头了。
他迫不及待,兴奋激动,冲进圣雄学院一间实验室里,撵走人,关好门,便一个人忙碌开了。他脑中,有朱黛儿记忆的血月人的通讯频率,和一部朱黛儿的血月通讯器。然后,他手里,还有摧毁地下未来城,那个奸细情报站点,缴获的跟血月人联络用的通讯器
,当然,在杀死田豹之前,他从他脑中,已经挖出如何联络的通讯手段,还有通讯暗号加密语。
这成了他快速利用血月人的无线网络,开发出一套属于他的人类通讯设备的最重要基础。
至于一整套人类联络密码嘛,嘿嘿嘿,他脑中,有地球人类,现成的密码体系,随便摘一套出来,就搞掂。
圣灵星上的血月人再牛掰,也不可能懂得地球人类的无线密码讯号。
忙啊忙,他兴奋的忙,他激动的忙……
天黑了,天又亮了,天又黑了……
忙到忘我程度的叶涛,哪还顾得上时间流逝……
他忙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蜜蜂。
在他家,两个女人,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到现在的惴惴不安。
“祖儿姐,你说,我们的老公,会不会真生气了?都这么久了,咋还不见回来,向我们认错,道歉,并做出保证呢?”方雅不安的问道。“认错?道歉?”应祖儿满额头黑线往下淌:“他现在有了新欢忘旧爱,搂着穆胜男那个狐狸精乐不可支,哪还会想到我们?唉,都怪我,早知如此,不该把我们的身子,那么早给他,要是吊着他,恐怕现在早正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