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红衣男子倚在门前,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配上那张祸国殃民的小脸,妖娆妩媚的嗓音,让人有种只想好好蹂躏的冲动。舒残颚疈
“该死的!”凤倾月低咒一声,只感觉还没消下去的欲火,猛然间燃烧得更加旺盛。
“冤家……”偏偏男人还不知收敛,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一转,就这么依进了她的怀里,小嘴对着紧抿的红唇吹了一口气,浓郁的罂粟香就这么窜进了凤倾月的鼻息间。
“你怎么会来这里?”一把推开怀中的男人,凤倾月皱着眉头问道。尽管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扑倒这个绝色尤物,可是想到楼上的阎克,凤倾月还是压下了这种想法。
“怎么,小爷不能来吗?”鼻尖清晰的闻到女人身上还未消散的麝香味,柔媚的眉头轻轻一皱,抬眼瞄向二楼的位置,媚13看网速闪过什么,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冤家,小爷好想你。”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又再次欺近,就这么挂在了凤倾月身上,殷红的小嘴凑近女人的耳廓,小舌一舔,几分挑逗,几分暗示。
“是吗?”深邃的凤眸蓦地一沉,一把搂住怀中的娇躯,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小手游走在男人身上,激起他无边的颤栗。
“嗯……冤家……”夭寐的身子十分敏感,特别是经过凤倾月上一次的调教,如今只要凤倾月一靠近,他几乎就自己发骚发浪,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凤倾月嘴角一抽,敛眸看着蒸腾的红晕顺着男人白皙的颈根一直向上涌,直到将他整个头都染得红红的,才将红唇凑近男人身边,轻声的诱哄着:“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红艳的小嘴翕张着,狭长的媚眼微眯,眼中流转着几许迷茫,眸子却蕴上了一层欲望的雾色,“嗯……冤家,给我!”
“告诉我!”伴随着加重的嗓音,凤倾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本以为男人会呼痛,谁知他居然更加靠近了几分,酡红的小脸显得更加兴奋,口中直呼:“冤家,再重点,嗯……好爽!”
“……”
受虐狂?!凤倾月脑中突然蹦出这么三个大字,无语凝结。
“滚!”凤倾月有些火大的将男人丢了出去。
就是这一瞬,纤细的身子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还未落地,就猛地射进了屋里,直接窜向了二楼的卧室。
“该死的!”凤倾月低咒一声,急忙关上大门,追了上去。
宽大的卧室里,气氛有些诡异,一个衣衫不整的红发男子站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英俊男子,两人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有开口。空气中飘散着隆重的麝香味,加上凌乱的大床,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凤倾月追到二楼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直接开口道:“夭寐,你究竟想怎样?”
对于这样一个死缠不休,还特别懂得钻空子的小男人,凤倾月心里还是有一点好感的,如果他肯说出他真实的目的和身份,或许她真的能接受他。
“冤家,你怎么能这样?”小手指着床上的阎克,夭寐小嘴一撅,活像逮着妻子出轨的怨夫。
阎克无语的望向天花板,反了,他才是正夫。
“我怎样了?”凤倾月有些好笑的反问。这人分明早就知道楼上有人了,如今还摆出这样一幅姿态,实在是有些……可爱。
“他住在这里?”某妖孽的跳跃性思维在这一刻突然发挥了作用,眼尾扫过梳妆台上的男士护肤品,张嘴就问了出来。
“不错,他是我男人。”说着,凤倾月越过夭寐走到床前,扯过床单替他盖上,遮挡了外露的春光。
“那我也要住在这儿。”瞧见凤倾月的动作,夭寐眼中划过几不可查的嫉妒,整个人一蹦,就扑在了大床上,无赖道:“我睡中间。”
“夭寐,你当我这儿是那里?是你想住就住的?”
淡淡的凤眸蓦地一冷,凤倾月缓缓地直起身,正想直接将人丢出去,谁知夭寐一个翻滚,避开凤倾月的动作,浑身的气劲一震,修长妖娆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让凤倾月再次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之中。
“冤家……”玉手撑着妖孽的脑袋,修长白皙的双腿向上一撩,搭出一个绝对诱惑的幅度。狭长的媚眼一挑,直直的望向已经傻掉的阎克,眼底几许挑衅,“你舍得这样将我丢出去么?”
“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英眉邪气的一挑,正要再次出手,却被阎克给拦住了,“克?”凤倾月不明所以的垂眼望向阎克。
“让他住下来吧。”
“哈啊?!”不止凤倾月傻了,就连夭寐都傻了,两人齐刷刷的望向阎克,实在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阎克淡淡的垂下眼,避开凤倾月探索的视线,俊脸有一丝绯红飘过,“有个人替我分担下也好。”
只一句话,让房间里的两人如遭雷劈。
凤倾月在想:难道自己真的索求无度,把阎克给整虚了?
而夭寐在想:假仁假义,一定是在冤家面前装大度,背后还指不定怎么给自己小鞋穿。
没有人知道阎克心里真正的想法,因为那些秘密是他发过誓,到死也不会透露半分的。
‘她是不是想吞掉金三角?’
‘大哥,你……’怎么会知道?
‘她想要,就给她吧,闽帮的事情不用再上报了。’
‘大哥,你喜欢上她了?’
‘不错。但你放心,我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大哥,其实……’
‘克,我要你发誓,闽帮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就此一刀两断!’
阎克的心很矛盾,一方面不想背叛萧羽飞,一方面又不想隐瞒凤倾月,两者其一,萧羽飞才逼他发下了那个毒誓,只因萧羽飞心里太清楚,阎克是绝对不会背叛兄弟情的。
而阎克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因为他知道,凤倾月以后绝对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与其让她去外面找,倒不如直接让她带回家。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他想让萧羽飞知道,他真的不介意他喜欢凤倾月,这个女人注定不会属于他一个人。那一句没能说出口的其实,其实大哥,我们可以共侍一妻。
“阎克,你在和我说笑吗?”凤倾月敛去了所有的情绪,一瞬不瞬的望着阎克。
“你看我像在说笑吗?”阎克坦然的迎上她的目光。
“好,如果这是你要的,我让他留下来。”凤倾月轻笑了一声,那笑没有愉悦,甚至没有情绪。
阎克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她生气了。
凤倾月没有碰夭寐,将他踹到了一旁,自己睡到了中间,关灯睡觉。她知道阎克有事情瞒着她,而能让阎克这么为难的,除了萧羽飞和郭旭,她想不出其他的人。她没有追问,是不想逼他,更是心疼他。
凤倾月就是这样,对敌人手段残忍,对自己人却是百般维护,从当初对幕清幽的纵容,就已经可见一斑。
三个人的床并不显得十分拥挤,宽大的正方形大床足够每人拥有一块地方,只是三人都有心事,谁都没有睡觉。
半夜时,突然有一只手伸到了凤倾月身上,动作有些生涩的在她身上挑火,从手的方向,凤倾月知道是阎克。心里的怒气,因为他这难得的主动消去了不少,翻身骑在他身上,靠近他耳边告诫:“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话指的是什么,阎克清楚,她不喜欢他有事瞒着,更是心疼他独自承受,生平第一次,阎克尝到了鼻酸的滋味,心里却是化不开的甜。
感受到阎克渐渐放软的身躯,凤倾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傻男人!心疼他归心疼他,一直强压的欲火还没有消散,小手熟练的在阎克身上挑火,两人早忘了旁边还有人在,肆意的激吻相拥,沉醉在欲海的风浪中无法自拔。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凤倾月,双手犹如弹棉花似的游走在她的身上,温热的小嘴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冤家,我也要。”
凤倾月浑身就这么一僵,黑暗中嘴角就这么跳起了抽筋舞。
而身后的男人动作并没有停止,从耳垂到后颈,从后颈到后背,温热的气息一路喷洒,湿湿的,痒痒的,骚动一鼓作气窜进骨子里,激起一身的鸡皮。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凤倾月以前虽然也是后宫佳丽无数,却从来没有试过三人的xing爱,带着新奇,带着刺激,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
夭寐虽然没有经验,却是天生的尤物,一条灵活的小舌肆意挑逗,不知是为了取悦凤倾月,还是为了刺激阎克,那如蛇的身子就这么磨蹭着凤倾月的身子,甚至连身下的阎克都照顾到了,刺激得阎克一路狂奔,没多久就释放了。
阎克面色一黑,丫的,这该死的妖孽!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身体里的欲火还没有降下,凤倾月一把拉过身后的男人,低头就堵上了那张不断挑火的小嘴,两条小蛇不知疲倦的纠缠在一起,‘唧唧’的声音充斥在深夜里,靡靡之音经久不息。
夭寐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本,如蛇的身子不停的在凤倾月怀里乱窜,扭动,每一下像是无意的触碰,却刚好勾起凤倾月骨子里的欲望。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火热,直到凤倾月终于忍不住,将那个妖孽扑倒在身下。
“啊……!”
“嗯……”
一声舒爽的尖叫,一声满足的闷哼,顿时刺激了小阎克,突破长久以来的两次战绩。
这一晚,别墅里的骚动一直不曾停歇,直到天边放亮,露出鱼肚白,纵欲过度的三人才倒在大床上相拥睡去。
凤倾月的体力一向恢复很快,或许是有内力的原因,夭寐也明显比阎克恢复得好,凤倾月侧头望向浑身无力的阎克,突然想起,或许可以让阎克修习内功,这样也能让他很好的保护自己。
“夭寐,你听着,不管你接近我的原因是什么,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太过的事情。”转回头望向已经睁眼的夭寐,凤倾月低声警告道。
刚睁开的媚眼有些朦胧,茫然的眨了眨,反应过来之后,却划过一抹忧伤,“冤家,难道你不信我?”
“我应该信你吗?夭公子。”凤倾月讽刺似的扫了他一眼,“身为军二代,却创立了一个寐世,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管,只要不伤害到克,我不会干涉太多。”
左轮给凤倾月的资料里,寐世根本就没有夭寐这个人,但是凤倾月却不死心,入侵了警局的资料库,查遍了全国名叫夭寐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对上号。然后她又用了两天的时间,破解了加密档案,终于从三星加密档案里,找到了夭寐这个人。
军二代,国家最高将军的独子,生性反叛,不愿入伍,在夭将军出国的几年逃家。正好是他逃家的那年起,寐世开始迅速发展,如此一联系,凤倾月就明白了什么。
“我不管你怎么想,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相信我的!”夭寐就属于打不死的小强,见凤倾月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反驳回去。
不错,他一开始接近她只是因为兴趣,也是为了不被老家伙丢进军校,可是接触得越多,他就越是喜欢这个女人,敢作敢当,强势霸道,让他的视线一刻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他明知道她已经有了阎克,可他还是不死心的缠着他,为的是什么?
他夭寐不是真的找不到女人了,就凭他的身世和外貌,要怎样的女人没有?可是该死的,他就是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长相英气的女人,由最初的喜欢慢慢转变,不时何时起,她的身影就已经占满了他的脑海,让他根本无法驱逐。
“是吗?”因为夭寐眼底的坚持,凤倾月小小的意外了一下,转而笑道:“既然这样,从今天起,你就负责教阎克内功。”她的内功心法是父后传给她的,据说只有女子能修炼,而且严禁传给外人,没有办法,让夭寐教是最好的。
“教就教,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接近你没有任何目的。”好像赌气似的,夭寐挺直了脖子,昂头顶了回去。
这小孩子气的一面,引得凤倾月哑然失笑,这妖孽如果没有任何目的,倒不失为一个好的玩物。
起身下床,径自走进卫生间里洗漱,抬眼瞥向窗外当空的太阳,已经中午了,看来今天注定得迟到了。
“等下记得给克准备吃的,他有胃病,不能饿。”交代完这句,凤倾月就离开了。
只留下夭寐气鼓鼓的坐在床上,太过分了,他也是她的男人,怎么没见她关心过?侧头望向还在熟睡的男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嫉妒。
就在这时,本该熟睡的男人却睁开了眼,吓了夭寐一跳,“你要死啊,要醒之前不知道先打声招呼!”
对于夭寐明显迁怒的语气,阎克并没有在意,只是沉声道:“既然你要留在她身边,最好习惯现在的生活,即使她再带回别的男人,也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说完这句话,阎克又再次闭上了眼。
夭寐傻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垂眼看向已经睡去的男人,媚眼中划过一道复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阎克充满煞气的模样,他之前一直以为传言有误,阎克只是因为和萧羽飞一直打下炎帮,才被众人神话了。
几次相见,他在凤倾月身边都是沉默寡言的,好像凤倾月说什么,他都不会有意见,那样的阎克实在无法和传言中的煞神挂上钩。直到这一刻夭寐才明白,传言都是真的,这个男人足矣独当一面,他身上拥有只有在战场上烧杀拼搏过的人才有的棱角,那是任何一个单纯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男人都沾染不了的戾气。只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叫凤倾月的强势女人,才会收敛了自己所有的煞气,甘愿陪在她身边,做一个平凡无实的男人。
若是以前,夭寐一定会对这样的男人嗤之以鼻,可是这一刻,他居然是有些羡慕他的。
是因为这样,那个女人才会对他特别对待吗?
夭寐沉默了下来,他想,他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阎克这个男人,更加需要好好斟酌对方话里的深意。
卧室里异常安静,只余下两个男人清浅的呼吸声,掀开了这场后宫大戏的序幕。
凤倾月离开家后并没有直接去上班,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座小树林,瞧着眼前与越南迷踪森林如出一辙的小树林,凤倾月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你来了。”
树林深处有一名男子正蹲在地上,一手拿着一颗小树苗,另一只手拿着铁铲,而地上,正是一个适合种植的小坑。
凤倾月眸子一沉,她认出,那是阵眼的地方,这个男人在阵眼的地方种上树,这个小树林就再次变为了迷踪森林,难道越南的迷踪森林也是他布置的?
“看来你还真是闲,没事儿就种种树,陶冶性情?”凤倾月走进了几步,紧盯着皇甫皓的动作,眼中明明灭灭,太多情绪变幻,让人看不太清楚。
“你能够进到这里,不会不知道这树林的作用吧?”皇甫皓好笑的抬起头,扫了凤倾月一眼。
“说,这迷踪阵是谁教你的!”听闻皇甫皓的话,凤倾月心里一紧,脚下一滑,迅速滑到皇甫皓身前,就想去抓他。
说时迟那时快,皇甫皓动作迅速的将树苗埋土,身子一侧,脚下一点,竟是滑出了好几米。
“你也会古武!”凤倾月大惊,是她太小看了这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藏得太深了?
“会古武有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你用不着这么惊讶吧?再说,你自己不是也会吗?”皇甫皓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是吗?”凤倾月突然就笑了,“会古武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会古武又会阵法,皇甫皓,你不觉得自己懂得太多了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都能会,我凭什么不能?”皇甫皓这话,竟是将问题再次丢了回来。
凤倾月背在身后的右手不自觉握紧,这皇甫皓嘴太严了,无论她怎么激,他总有办法将话丢回来,而且寻不到一丝破绽。
“你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和我讨论古武阵法的吧?”就在这时,皇甫皓又说话了,“你让我冒险留在z国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交易。”只片刻间,凤倾月就收起了所有的思绪,身子随便的倚在一棵大树上,玩着右手手指,状似随意的说道:“我要一批最精良的武器,配备五百套,必须得是别的帮派没有,而且威力最好的。”
“那不就是买断?”皇甫皓挑了挑眉,貌似有了一丝兴致,“你知道买断的价格是多少吗?而且还要最精良的五百套,这价钱……”
“价钱方面你不用担心,只要东西好,我给的价钱自然不会低。”上次黑吃黑鹰帮的那批武器,她都已经划账进了炎帮,如今手上还有一笔钱,加上拉斯维加斯赌场赚的钱,应该已经足够了。实在不行,她会另外想办法。
“好,十天之后我会替你准备好,将钱打到这个账户就行了。”随着皇甫皓的话,一张纸片飞向凤倾月。
凤倾月随手接下,只瞥了一眼就收进了兜里,“以后的交易我会用代码的方式和你联系,交易的时间地点对应这张纸。”
说着,凤倾月也将一张纸丢了过去,只是速度明显比皇甫皓的快上许多。
薄薄的纸片划破长空,皇甫皓眼神一凛,不敢贸然去接,连退了好几步,才抬手接下那张纸片。
凤倾月见此笑了笑,“行了,交易完成,我去上班了。”说完,脚步就向树林外走去,在皇甫皓看不到的角度,凤倾月脚步一转,悄无声息的又飞了回去。
小树林里,皇甫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遂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纸片,轻笑着收进兜里。然后又走到之前的树坑前,捡起地上的铁铲,拾起旁边的一棵小树苗继续种植。
凤倾月眼中划过一丝疑惑,难道是她猜错了,皇甫皓当真不认识幕后之人?
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现,凤倾月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能飞身离开了。
就在她消失在小树林的同时,一抹白色身影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已经丢开铁铲的皇甫皓,又望了望凤倾月藏身的那棵大树,无声的轻叹了一声。
“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皇甫皓没好气的拍了拍手,“那女人那么精,要不是你一直没出现,我都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成天这样躲躲藏藏,你不烦我也烦了。”还得应付那女人时不时的试探,真他妈的遭罪。
“这是酬劳。”说着,男人手中弹出一颗药丸。
皇甫皓抬手接下,有些怀疑的问道:“就这么个东西,怎能让我增长内力?”
“你可以选择不要。”白若辰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等等!”见男人要离开,皇甫皓急忙唤道:“那什么,吃了它我能赢那女人不?”最好能,那样他就再也不用在下面了,还可以试试那些在a片里看到的各种姿势,光是想想,皇甫皓就觉得热血沸腾。
“不能。”白若辰没有回头,只抛下这两个字,就已经消失在了树林里。
“靠,那不还是白搭!”皇甫皓忿恨的跺了跺脚,尼玛,他想要在上面!
……
凤倾月离开小树林后,又去了炎帮总部一趟,门口的保安看到她,明显没有认出来,直接就给伸手拦了下来。
“让开!”凤倾月冷眼一扫,那名保安就跟触电似的,立马把手收了回去。
一路上到顶楼,凤倾月‘嘭’一脚就踹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可是里面的场景却让她当场石化。
办公桌后,男人双腿搭在办公桌上,双腿中间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而办公桌后的男人,脑袋微微向后仰着,面上的表情似愉悦,又似痛苦。宽大的办公桌挡住了凤倾月的视野,看不到男人的手在干什么,只是看他浑身那股抽风劲儿,和笔记本电脑里隐隐传出的“嗯嗯啊啊”声,凤倾月也能猜到。
靠,这男人要不要脸的?大白天的居然在办公室里打手枪?!
“凤,凤倾月,你,你怎么来了?”踹门声惊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男人,抬眼瞄向大门口,面色登时一变,慌乱的放下脚坐起身,第一件事居然不是穿裤子,而是去关电脑。
凤倾月眼中划过一丝疑惑,身形一闪,就已经到了办公桌前,一把止住男人的动作,将笔记本端起来一看,面色立刻就黑了。
“该死的萧羽飞,你在干什么?!”凤倾月火大的将笔记本丢回办公桌上,双眼紧盯着那上面少儿不宜的画面,而男女主角正是她和萧羽飞,这是当初她在萧羽飞别墅强上他的监控视频,这男人居然还留着。
“那什么……”摄人的眸子在这一刻开始东飘西荡,萧羽飞慌乱的带上裤子,挡住兴致正高昂的小羽飞,“我……你……”
萧羽飞做梦也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糗的一天,打手枪被女人撞见也就算了,偏偏撞见的女人居然还是他意淫的对象,靠,这世界有够坑爹的!
“那什么,凤倾月,你怎么会来总部?暗夜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好不容易才收起那一丁点的羞耻心,萧羽飞尽量装出认真严肃的样子,头却不敢抬起来,而是盯着大门问道。
被萧羽飞这难得小男人模样弄得有些无语,凤倾月盯着他看了半响,直到萧羽飞的手心渗出丝丝细汗,才脚步一转,坐到了沙发上。
“我今天来这里找你,是为了克。”与其让阎克一直夹在两人中间为难,倒不如她和萧羽飞达成一致,避免阎克的困境。这些,凤倾月昨晚就想好了,所以今天才会直接来找萧羽飞。
凤倾月这样一说,萧羽飞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她口中的昵称,眼底划过几不可查的黯然。
“你想怎样?”他也不希望阎克为难,所以凤倾月提出来,他也没有反对。
“我们联手,将炎帮发展壮大,等炎帮遍布全球,我们再来商讨炎帮的归宿问题。”做出这个决定,凤倾月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炎帮每年流出的那笔款项,她到现在也没有查到去向,她怀疑萧羽飞还留了一手,除了炎帮之外,他还有另一股势力,一股让人心惊的势力。
与其一直防范,斗得两败俱伤,倒不如现在就开始合作,少了相互的制约,他们才能发展的更加迅速。
凤倾月一点也不担心萧羽飞最后反咬一口,子母蛊存在一日,萧羽飞就绝对不敢对她下手,她的砝码也更多一些。况且她答应过阎克,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要萧羽飞的命,如今合作也算是免去了一段利益纠葛,等到炎帮足够壮大,萧羽飞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萧羽飞何尝不知道凤倾月心底的算盘,就像凤倾月说的,两人同是枭雄,拥有同样的心智和城府,想事情往往也更深一层。只是,萧羽飞不是败在子母蛊之下,而是败在凤倾月手中。
当一个枭雄爱上另一个枭雄,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他又有什么好争的呢?与其在背后一直帮她夺地盘儿,倒不如与她并肩作战,这也算是为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做出补偿。
“好。”萧羽飞点了点头,几乎没有任何异议。
凤倾月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她以为萧羽飞会趁机和她谈条件的,虽然她不见得会答应,可萧羽飞答应得这么爽快,实在不像是他以前的作风。不过,诧异归诧异,凤倾月也不是一个会自找麻烦的人,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她也没必要再留下去。
凤眸扫了一眼桌上还在继续播放的影片,如今正放到她扇了萧羽飞一巴掌的画面,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实在想象不到,她当初为了让萧羽飞卸下防备,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
“这种事情还是有节制得好,多留点时间计划一下炎帮的将来。”说完这句话,凤倾月就离开了。
幸亏阎克现在不在这里,否则一定会指着凤倾月咆哮:“尼玛,到底谁不节制了?这世上要轮不节制,非你凤倾月莫属!”
凤倾月到达暗夜时,正是公司的下班时间,其他人看着凤倾月走到打卡机前,打完上班卡就打下班卡,无语问苍天:难道这就是打工族的区别?
当然,因为夜斯从来不管凤倾月什么时候上班,这些人也不敢再说什么,自从林冉被赶离暗夜后,这些人多少看清了夜斯的态度,不想落得和林冉一样的下场,也顶多在心里眼红一下,再也不敢传什么谣言。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凤倾月白天在暗夜处理公事,黄昏的时候去自己的公司一趟,了解公司的发展和运作,晚上回家应付两个斗鸡眼的男人。
其实,所谓的斗鸡眼也就夭寐,阎克根本理都不理,于是夭寐心里不平衡,长期在床上打压阎克,气得欲求不满的凤倾月一脚将他踹到了隔壁。这下夭寐老实了,为了能在那张床上夺回一席之地,每天上演着不同版本的勾引戏码,就连凤倾月上厕所时也不放过。
凤倾月崩溃,阎克笑着看戏,三个人的生活小打小闹,但也意外和谐,充满了趣味。
时间有时候就像王大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有些时候却像是流沙,一眨眼就过了。
眼看白若琼的生日在即,自己却没有追到凤倾月,夜斯终于有些着急了,话说家里那个女人虽然有点抽,但说出口的话一向是势在必行,如果追不到凤倾月,她真有可能将自己一脚踹出家门。
夜斯考虑再三,找到了左思睿。
“睿,这次你得帮我。”
“帮你什么?”左思睿惊吓莫名的后退一步,太诡异了,如果连他都办不到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办到?
好像没看见左思睿的行为,夜斯自顾自的说道:“我妈说我爱上晓月了,让我必须把她给追到手,可是……”
“等等!”左思睿一愣,遂即喝止了夜斯的话,“追到手?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呃。”好像说错话了?夜斯愣愣的眨了眨眼,回神后挥了挥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有没有什么追女孩子的方法?教我两招。”
见夜斯说得认真,左思睿也抽得认真,半响后,他哭丧着一张脸道:“boss,你没谈过恋爱,我也没有啊,我怎么知道怎么追?”
“你总得帮我想想办法啊,不然我请你干嘛?”夜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呃……”左思睿无语。敢情,你请我来是帮你zuo爱情军师的,而不是公司总经理?
“你想到没有?”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一句话,夜斯有些急了。
“我说boss,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左思睿小心翼翼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真话了。”
“真话就是,用一颗真心去感动她。一个女人再强势,她终归是个女人,渴望一个温暖的家,一个体贴的丈夫,只要你能让她看到你的诚意,应该不是那么难追的。”左思睿很是认真的说道。
“行不通。”夜斯想也不想就否决了。那个女人的野心太大,就凭那晚在琉璃塔的话,他就敢肯定,她绝对不是做贤妻良母的料。可是老母的限期又快到了,夜斯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那就剩最后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痴女怕缠郎。不管是那种女人,你只要缠上她,让她习惯你的存在,那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可是,好像,那什么,时间不够了。”夜斯颓败的垂下脑袋,老母的生日就是明天,明晚的生日party,这两天一夜的时间就想让一个人习惯另一个人的存在,怎么可能?
“那恕我我爱莫能助。”左思睿无良的摊了摊手,直接甩膀子走人。
留下夜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抓耳挠腮,想着从那儿下手。
同一时间,a市市长家。
“明天暗夜集团的夜老夫人大寿,请了我们去参加,明天早点下班,和你大哥一起陪我去参加。”饭桌上,中年男人突然停筷说道。
“那是你的事,我是不会去的。”男人对面坐着一年轻男子,一身干练的警服穿在身上,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庄严神圣。只是他的口气不太好,像是不满对面男人的行为,黑亮若黑宝石的眼里透出一丝厌恶,一丝鄙睨。
“这由不得你!”中年男人气急的放下了筷子,象牙筷敲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凭什么由不得我?”祁彬也气得站起了身,正想继续说下去,一旁的张伯见状急忙跑了过来。
“二公子,你好好说话啊,千万别和市长置气。”
“老张,你别管他,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要飞了。让他跟我去政府上班他不去,非得跑去小小的警局当什么警员,整天在外面瞎跑,案子没破几个,祸倒是惹得不少。”中年男人对张伯挥了挥手,转而面向祁彬说道:“我不管你想怎么样,明天的party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到时别给我丢人就行了。”
说完,中年男人就上楼了。
“嫌我给你丢人,你还让我去干什么!”祁彬的忍耐也到达极限,‘啪!’一声丢下筷子,气鼓鼓的瞪着已经关上的主卧房门。
“二公子,你就少说两句吧,市长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张伯劝得苦口婆心。
“他是为了他自己,贪得无厌!”祁彬心里多少明白,官场上有很多身不由己,即使以前不明白,进入警局后,他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可是明白归明白,他就是见不得自己父亲为了权势,弯着腰去结交那些所谓的上流家族,做人应该有骨气,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心里得有一把尺子。仅仅是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势,真的没必要连自尊也丢弃了。这个市长表面看着光鲜,背后又有多少是见不得人的?这样昧着良心做人,何必呢?
再次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祁彬也转身上了楼,不管怎么样,即使心里再不愿,别人邀请了,他也不会给他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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