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站在祭坛的高处。
手中持着红绣球,而在下方帝俊和羲和两人并肩站立,至于在更下方无数的洪荒大能纷纷向这边投来视线,洪荒之中的第一桩婚事,足够让所有人感到好奇了。
看到这一幕,女娲脸上带着笑意,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手中的红绣球抛出,同时口中说道:“天道在上,今天帝大婚,为洪荒第一件婚事,从此定下洪荒的婚配之事,此举有功于天,请天道见证。”
话音刚落,九天之上顿时洒下一片花雨。
同时一道喜庆的凤鸾鸣叫声响彻洪荒的每一处土地,只见这花雨落下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一阵心旷神怡,仿佛洗涤了众人的灵魂般。
“帝俊为天帝,因此此婚为天婚,至此帝俊和羲和结为夫妻,两人皓首同心,不离不弃,原天道见证。”女娲高喊了一声后,并低下头朝着帝俊和羲和望去:“两位新人拜天地吧!”
“我帝俊愿和羲和结为夫妻,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帝俊声音低沉,然后伸出手去握住羲和的皓腕。
当帝俊的手握着羲和时,羲和整个人一颤,似乎有些紧张,但还是开口附和道:“我羲和愿意和帝俊结为夫妻,愿天道见证。”
两人的话音刚落,此时在九天之上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天婚,立!”
听到这个声音,包括女娲在内的一众洪荒大能全部愣住了,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毕竟他们可是在紫霄宫中听了这道声音讲了三次道的。
没错,这个声音正是已经合道的鸿钧老祖。
不过和以前鸿钧老祖的声音比起来,刚刚这道声音明显不参杂任何情绪,冰冷无比。
显然这是天道借助鸿钧的口传达下来的。
而且随着这道声音彻底落下后,一道玄黄之气突然从天而降,见到这个,女娲的眼中不由欣喜,自己为了促成帝俊羲和的婚礼四处奔走,为的不就是这团天道功德吗。
眼前这团天道功德足足有人头大小,看得在场的无数人眼热,这么多功德完全可以让一个大罗金仙斩尸成功,不过这团天道功德在落下后其中有六成飞到帝俊和羲和的头顶,毕竟他们才是这次天婚的主要人物,所以分得天道功德也是最多的,以至于帝俊和羲和每个人都分到了三成的天道功德。
正是因为这道天道功德,原本羲和只是个斩一尸的准圣初期大能,但是在获得了这团天道功德后竟然当场斩去第二尸,借助太阴星的月桂树斩掉了一个名为嫦娥的善尸。
原本就因为羲和嫁入妖族天庭,使得太阴星被妖族收入囊中,而且还得到羲和和常曦两位女神的加入,现在羲和又斩去二尸,此次之后妖族天庭实力大涨是可想而知的了。
在分走了六成的天道功德后,帝俊和羲和两个人脸上也露出激动的神情。
至于最后的四成天道功德则落入到女娲的头顶,作为这次天婚的主持人,而且她也是帝俊和羲和的媒人,为了两个人的婚事也是奔波不已,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女娲在得到了这四成天道功德后,毫不犹豫的将其融入到自己的鸿蒙紫气中。
顿时鸿蒙紫气又融化了一小半,同时无数的大道至理涌入到她的脑海中,这让女娲感觉自己对大道的理解更加深刻了,同时女娲手里的红绣球因为主持了天婚,所以也被天道奖赏进化成姻缘法宝。
见此机会,女娲干脆用红绣球斩去了自己的三尸。
当三尸斩去后,红绣球变成一个头发须白的老人,自号月老,掌管天地人三界的一切姻缘,从此为天下的有缘人牵线搭桥,让有缘人终成眷属。
连续两个人斩尸,这让来参加这场婚礼的洪荒大能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眼中带着艳羡之意。
如今的洪荒之中斩去二尸的洪荒大能还是少之又少的,只有三清等几人做到了,其他人要么还处在斩一尸的境界,要么干脆还处在大罗金仙蹉跎无数岁月,因此在看到帝俊羲和他们只是结个婚就斩尸了,这让无数人感慨不已。
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在场中还有几个人却将目光聚集在女娲身上,三清纷纷看向女娲,刚刚对方将天道功德融入鸿蒙紫气的动作并没有瞒住他们,毕竟大家研究鸿蒙紫气这么久了,肯定是瞒不住彼此的。
“原来鸿蒙紫气还有这等用法,直接用天道功德融入其中就可以了。”通天感叹着,没想到他们三个人研究这么久,结果没有女娲看的透彻。
“看来这次我们来对了,要不是来参加帝俊的天婚,恐怕我们想悟透鸿蒙紫气的真正用法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绝对会被女娲远超在外的。”元始也点了点头,目光死死的盯着女娲。
对此,老子只是有些无奈的叹息道:“纵然明白鸿蒙紫气的真正用法,但是那天道功德又岂是那么好得的,而且看女娲将这么多天道功德融入到鸿蒙紫气中都无法将其彻底炼化,可见证道成圣有多么困难了。”
这话说出口后,通天和元始同时苦笑着摇着头。
天道功德实在是太稀有了,虽然以前他们三清也得到了不少功德,但早就用来修炼或者淬炼法宝了,哪还有留存下来的,这样想的话,他们不禁羡慕起女娲手中的红绣球来,这简直是刷功德神器。
因为三清是用神念偷偷交谈的,所以在场的人中并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动。
当然了,既然三清都察觉到女娲利用天道功德炼化鸿蒙紫气的事实,另一边的接引准提自然也看到了,只不过他们此时笑的比三清好要苦涩。
三清作为盘古正宗,得开天精义,一出生就获得了盘古开天的功德。
但是接引准提两个人,从出生到现在估计连功德摸都没摸过,想到要用天道功德炼化鸿蒙紫气这件事,不由一阵垂头丧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