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雨仍旧泪眼汪汪地拒绝他,“当初你不肯让我救你,一定是嫌弃我。今天你为了救我才委屈你自己,我不会接受的。我已经欠你够多了。”
“你不欠饿!饿没有委屈自己……饿……”抹油一激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段玉蹲在门口早就记得直拍大腿,“抹油你跟她说,其实你喜欢她不就结了!”看这俩人搞对象真捉急!
“小玉姐说的是真的吗?”宋思雨满面通红,咬着嘴唇问他,“我想听你亲口说。”
“饿爱你!”抹油突然爆发,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又憋不出话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拒绝我?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你!”
抹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饿……饿只是不想委屈你,你一直喜欢你哥,饿觉得配不上你。”
“傻瓜。”宋思雨激动地抱住抹油的腰,低头啜泣,“那种男人我看清他的真面目,又怎么会喜欢?”
估摸着俩人即将展开轰轰烈烈的解毒行动,段玉立即拉着一旁听墙角的竹子溜走。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这么快了,他跟思雨一直没有孩子,看着林小宝和欧阳狗蛋特别羡慕,这些年找寻了不少老中医,几个月前终于怀上。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跟妻子都会爱护一生。
不知不觉来到了家门口,抹油微微一笑,按动了门铃。
抹油走了,林小宝赶快折回去,重新端起那一盆滚烫的水,阴险地冲着阳台上那盆慢慢地在空中挥舞触手藤蔓的变异黄瓜。它若是不攻击别人,作为盆景倒也还不错,上面刚结出的嫩绿色小黄瓜,不足一指长。
林小宝有些不忍,这样活生生的植物被自己用热水烫死会不会太残忍了?人类跟丧尸都能和平共处,自己跟这株变异黄瓜就非要这样品格你死我活吗?
正打算放下盆子,可他又有些不甘心,在戒指空间里,它是如何对待自己的,现在自己后面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触,好似那条触手还在里面搅动似的,真是羞人,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越想越烦躁,林小宝知道,对付这株恶劣不堪的黄瓜,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的果实摘下来交给竹子,或者姜姜阿姨,做成酥脆焦黄的油炸小黄瓜吃掉,最好不过。
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把剪刀,林小宝笑眯眯地靠近它,剪刀不断发出“咔嚓”的声音。
仿佛知晓林小宝的意图,好几条藤蔓迅速扭曲缠绕着,将它枝干上的唯一一根黄瓜果实围住,那种姿态绝对是在防御。
“哈哈,害怕了吧,哼,小爷不发威,你当我病危啊。”林小宝步步紧逼,而被种植到陶土花盆里的植物,根本无处可逃,全身的叶子和藤蔓都在瑟瑟发抖。
林小宝抓起它的一根延伸出来的藤蔓,剪刀紧接着便跟过去。
突然那根不停发抖甚至有些疲软的藤蔓触手,突然间变得强有力,一翻转将林小宝的手腕牢牢地缠住不肯松开。
林小宝的怒火立即被挑起,
抄着剪刀,虽不够锋利的刀口立即剪断缠住他一只手腕的触手藤,林小宝正准备后退一步讥讽它不自量力,却突然觉得脚腕一紧,十几条触手不知什么时候缠住了自己的双脚,他一动却被有力的触手拉扯得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板上。
这样拉扯着,植物根茎连带着花盆一同掉下了窗台,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碎裂,根部纵横在泥土中却没受到损伤。
“混蛋植物,放开我,这是我的地盘你也敢这样放肆!”林小宝立即用手握住缠在腿上意图扯下他裤子的藤蔓,拼命地扯着硬生生扯断好几根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
断掉的地方流出浅绿色近乎透明的液体,它却未曾停下,反而似乎被激怒了一样,疯狂地将全部的触手攀附上林小宝,牢牢地捆住他的手腕。
如同砧板上等待宰割的肉,林小宝竟丝毫无法从藤蔓的束缚中挣脱。抹油叔叔应该还未走远,他还未呼救出声,恶劣的触手已经伸进他的口腔不住搅动,除了呜咽声根本发不出任何可以被外界知晓的声音。
林小宝明显感觉身体冷飕飕的,更为令人难堪的是,两根触手竟然扯开他的上衣,在不能米哦啊写的地方上不停地缠绕着不能描写,奇异的不能描写的感觉从触手尖端传来,就好似通了电的电线一样,它每碰触过的地方,林小宝都会被电得浑身颤抖。
断裂的触手趁机把液体抹到林小宝不能描写的地方,起到润滑的作用。他紧接着觉得那里一紧,异物再次进入仍旧十分难受。
触手不停地搅动着,发出淫`靡的声音,林小宝一旦紧着喉咙不肯叫,它便更用力地在里面不能描写。
快`感和厌恶的感觉同时存在,似乎更能引起他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