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犯法的事吗?强奸可是大罪,我们村里有个光棍老头,就犯过这样的事,听说判了七年,出来都没脸回村。
我说的老头也只不过四十多岁,只是长得老。
我摇头说不去。
我说那是强奸犯,犯罪的事可不能做,我要做国家的人。
黑叔笑了,说你想到哪了,就是好好看看她,真的好看,m的,城里的女人真会长,个个都漂亮,身子也白。
被控制起来的四个人到底怎样了,我不知道,黑叔吩咐我,等他的消息,他下楼办点事,还说不能跟这几个人说一句话,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让我滚。
他说一旦给我打来电话,你就把箱子拿到楼下,保险柜里的东西留下。
我说那不是最重要的证据吗?
黑叔说给他们留下一点东西,这样,咱们才能逃出去。
我说叔,咱们是国家的人,为什么要逃呢。
黑叔有些不高兴了,说我说错话了也不行?你小子怎么这么轴呢?反正今晚咱们必须离开这里。
我说他们看到过咱们俩,不会去报警吗?你刚刚没听他们说嘛,说咱们是抢劫犯。
黑叔黑着脸说,他说你就信?你还有没有自己的原则了?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话越来越多,让你干什么,你就干。
他一下子就没影子了,速度比我都快。
我有点不放心,黑叔肯定做了犯法的事,要是年轻女人寻了死怎么办?
村里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女人出了事,没脸见人,就喝药、上吊的,我怕她也想不开。
于是,去了年轻女人的房间看了一眼,只见她衣衫不整,上衣都没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我怕她死了,就走上前去,她瞪着眼睛,看到了我,一个劲地点头,那意思是让我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用被子把她的身子盖上了,说:我可以把你嘴上的东西拿下来,但你不能喊,你要是喊了,我就马上给你塞回去。
女人点头。
我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说:小兄弟,我看你是好人,你把我放了吧,如果不行,你把我女儿放了吧,她还小。
我说,不能放,你们是腐败分子。
她说那你们呢?
我说我不方便告诉你。
她愣愣地看着我,随后说,你是警察?
我挺高兴的,觉得她还算有眼光,至少她承认我是国家的人了,但我不能说,现在说了就要暴露身份。
她看我高兴的样子,好像有些明白了,就说,你能不能把我给放了,要是放了我,我给你一百万,我家的钱再多,那老头也不可能给你,但我能。
一百万到底是多少我也没概念,我见过最多的钱只有黑叔给我的三千。
平时的时候,我爸妈只给我两、三元,我连一百都很少拿,她说给我一百万,我想,可能就是箱子里那么多吧。
真有这些钱了,我上哪去花呢?娶媳妇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我光想着钱了,突然想到,我是国家的人,怎么能想这些呢?面对犯罪分子的话,我怎么能动心呢,这不是对我的考验吗,我立刻说,你休想,我……我想说我是国家的人,但我不敢,因为黑叔不让。
我才不要腐败分子的钱!
我说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电影上的英雄,我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成为大英雄。
她说你能杀了我吗?
我说你放心吧,我们只是来收集证据的,一旦证据充分了,就把你们抓起来,你有没有参与我就不知道了。
以后别跟他掺合在一起了,你长得这么好看……
女人是他除了在电影里看到的电影明星,剩下的与自己如此近距离的漂亮女人就只有她了。
眼睛大大的,黑黑的,亮亮的。
嘴真红啊。
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跟乡下的妹子就是不一样,她们每天穿着布衣干活,有时也分不清男女。
要是能找这样一个媳妇,得美成什么样,也不行。
村里也有找长得好看女人当媳妇的,结果很多人都惦记,唉……
女人绝望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我却异常自豪,我终于可以在别人面前劝告他们了,人就是要走正路。
看看我,虽说我们现在做的是危险的工作,但这都是为了国家不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无尚光荣。
我把女人的嘴重新堵上了。
她一点也没反抗,她一定是信了,我是国家的人。
她动也不动地躺在哪里,看着挺吓人的,手没绑,脚绑着呢。
我去看了男人,他早就醒了,保险柜的密码就是他告诉黑叔的,可能挺顺利的,我看他只有头上有伤。
我给包的毛巾还在。
看到我,他用眼睛让我进去。
他我可不敢,黑叔说了,他是狡猾的男人,听说是个大官,要不就是一个做特别大生意的人,这样的人,我可说不过。
要是被他打动了,黑叔又要骂我了,还是别找麻烦了,走了。
我去了钟点工和孩子的屋子,这里倒是相对安静,孩子已然睡了,女人也歪着头抱着孩子。
这时,手机响了,黑叔让我把东西全都拿下去。
我把箱子一个一个拿了下去,黑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找了一辆车。
原来他是借车去了,他真有能耐,这次是白色的小货车,箱子都装好了,我又上去拿的古董,我说这古董可真不好拿呀,太大了。
黑叔想了想说,挑小的拿吧,大的也不好出手。
他又说了出手。
我不敢再次纠正他。
东西都装好了,黑叔说他上去有点事,让我看着东西。
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难道还是想跟那个漂亮的女人?
但他很快就下来了,手里还拿着锤子,身上还有血点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
我心里一沉,说,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要是真的都死了,黑叔肯定不是国家的人。
黑叔说,怎么可能,没有死一个人。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立刻就相信了黑叔的话,因为我看见那个男人站在窗里,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