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真的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推倒了一张,影响了全局。
就在王锐几个人为是否允许张广才也算一股而争论不休之时,医院传来噩耗,老师永远的离开了,老师的家人将王锐几人告上法庭,要求赔偿人民币一千万……
事情越闹越大,张广才也趁机煽风点火,搞得几个人也人心慌慌,眼见老师的事,有可能让他们血本无归。
无论从老师方面还是他们自已,当前唯一可行的,就是将那张彩票兑付了,以平息当前事态,于是,他们找老师的子女及张广才都签了字。
福利彩票中心,终于同意兑付,却不想又出了大麻烦……
当王锐一行人,拿着中奖彩票兑奖时,工作人员告之,这张彩票是假的……
包括王锐在内,一行人全部傻在现场,王锐的眼睛都不能转动了,他不相信地拿着彩票,让工作人员一遍又一遍核查。
彩票中心立刻报了警,警察赶到,详细询问了具体情况,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中,终于知晓了个中原委。
王锐拿出的彩票,是中奖后,按照中奖号码重新投注的一张,而且票面只有一百二十八元,但几个人手里的复印票,却是货真价实的中奖彩票。
最后得出结论:这张彩票被人调包了,到底是谁,则需要一个一个的去调查。
以王锐为首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警察让他们一起去警局接受调查的时候,几个人才如梦初醒,知道出了大事情。
在车上,几个人开始相互怀疑,而重点怀疑对象就是票据的拥有者——王锐。
王锐觉得比窦娥还冤,他冲着几双怀疑的眼睛说:“难道我会贼喊捉贼?”
几个人谁也不说话,王锐急了说:“我自已调了包,然后大摇大摆跟你们来领奖?我的演技是不是太好了?你们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是这样会伪装的人吗?”
几个人都不说话,李保星小声嘀咕说:“彩票一直在你身上,别人也没机会,再有,你想想自己的家人……”
几个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警察不耐烦了说:“都别吵了,到时候有地儿让你们说……”
到了派出所,警察分别找他们谈话,他们几个人基本回答出入不大,除了在老师和张广才身上。
警察做了问询笔录,就让他们几个回去,这事需要长时间调查。
几个人出来,在门口的时候又吵起来,李保星说:“王锐,我不管别人,票一直在你手里,我那份钱必须你出,我当时就要求你去兑奖,但你不听,这损失不管你要管谁要?”
几个人立刻望向王锐,也都小声嘀咕起来,已经接近崩溃的王锐终于爆发了,说:“你们几个太过分了吧?买彩票的时候,推三阻四,没有痛快的,到中了奖全都围了上来,这才几天的功夫,出了多少事?没我你们谁能中奖?现在出了事,所有事都让我担,我是大脑袋吗?”
张广才兴灾乐祸地说:“你要是当时就公平起见,也不至于此,就是贪字当头……”
王锐没好气的地说:“到底谁贪谁心里有数,现在票没了才好,谁也别在惦记了。”
几个人立刻炸了,七嘴八舌不干了。
几个人的喧哗引得里面的警察出来了,训斥了几个人,他们才悻悻的离开了。
到底应该怎么办,几个人没个准主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正规彩票,在规定时间里将钱兑出来。
警察办案需要大量时间,对于急不可待的几个人如坐针毡,其中有一个同学提议,说自已爱人在一座写字楼工作,上面有一家叫曲朗工作室的私家侦探所,听说挺厉害的,不如让他来侦破,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时间到了没破了一分没有,如果成功了看他收费怎样。
“他如果狮子大开口要十万万怎么办?”张广才说。
“那不可能,一万到顶了。”张广才说。
那个同学掏出电话,问清了电话号码,打电话咨询起来,最后定到了三万元。
白小帆接的电话,她发现曲朗常常破获一起案件后,并无兴奋点,反而要修整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为了不让他沿袭这样的“坏”习惯,白小帆决定让他连轴转,明明知道他对这类案子不感兴趣,却也硬接下来占时间。
曲朗看了所有资料,意味深长得看了一眼白小帆,终究还是接了下来,而且只给自已十天时间。
曲朗第一时间找到王锐,彩票在他的手上,不管是谁,要想拿到彩票,都得经手与他。
在曲朗找王锐时,警方己前他一步对他进行了专门的问询,他对曲朗说:“我接下来说的话,跟对警方说的一模一样。”
问题就应该出在那天每个人都看了一眼彩票,因为被掉包的彩票是彩票开奖后打的下一期,票面显示时间是早上七点三十六分购买。
购买地点离他们几个人买彩票的地点也不算远。
而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应该是八点以后九点左右。
也就是说此彩票想掉包必定在这几个知情人里,中奖当天,几乎所有同学都知晓了这件事,但能接触到彩票的,只有他们七个人。
曲朗又问王锐与家人的情况,王锐对天发誓说老婆是知晓此事的,只看了一眼,连碰都没碰,还说这未必是件好事,还真让她给说中了。
曲朗觉得最为关健就是换掉的这张彩票,出自谁的手,从复制票面上,曲朗来到了这家彩票站。
曲朗进到彩票站,心里一沉,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小旅馆,彩票机器在一楼进门的左侧,右侧是上楼的楼梯。
曲朗进来的时候,正好有几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研究号呢,卖彩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与他人讨论中奖号码呢。
曲朗假装看号,仔细观察室内摄像头的位置,他发现,除了上楼的位置有一个外,再也没看到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