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震,心跳也骤然加快,像是马上就要蹦出腔子一样。
“栖凤,我瞎说的。你不要信。我不是…不知道怎么就…我不是认真的。”他说完就后悔了,见我默然以为是吓到了我,不是改口分辨,就是出言安慰,好一阵慌乱,“栖凤,你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
心跳的加快非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与亢奋。暗藏于内、深埋于底的呼应与认同——想要被苏莫尔狠狠蹂躏,想要他在我身上发泄兽欲——素问宫的过往经历与天生的血脉体质让我可以承受住这些残酷的索取。
我知道女子柔顺的哭泣哀求会催生男子的性欲和征服欲。我亦明白苏莫尔不会真的蹂躏我。他从始至终都在爱护着我,绝没有丁点伤害我的心思。可纵然如此,苏莫尔也是个男人,又是身份复杂、残暴阴狠的沙漠悍匪。如他这般日日刀口舔血的男子,心底不时涌动起暴力的欲念也并非不可理解。但在我面前,爱意让他对我时刻充满着温柔疼惜,就连在床第间也压制着野兽般的本能和阴暗的欲望。
我愿意主动去做这些事,没有虚伪谎言、没有躲闪勉强、尽我所能地去做到;更不需谈及害怕恐惧,因为苏莫尔不会侮辱淫虐我,不会像哥哥一样伤害我,不会把我的心打落尘埃再反复碾踩……而我亦不会如此对待苏莫尔,所以我想回馈他,自觉自愿地去满足他心底隐秘的、邪恶的渴望。
“如果我想呢?”
我抬头看进他的眼睛。
“…想什么…?”
苏莫尔扶住我的双肩,呆愣地低头望着我,似在吃惊我说的是否就是他所想的那般。
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贴着脸颊在他耳畔引诱着:“想你…狠狠地占有我,想你…像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地蹂躏我…弄疼我…让我淫乱大叫,让我羞耻大哭,就算求饶也不放过我……”
“咕咚”一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什么…?!”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拉着他的手,用他的长指划过自己的嘴唇、腿心和臀瓣,如山中精魅一般勾引着:“都给你,让你为所欲为好不好?”
面对如此撩动欲望、摧毁理智的诱惑,苏莫尔身体绷紧,夹在两人腹间的肉棒搏动了一下,艰难挣扎又不无担忧道:“不行…会弄伤你的。”
他定是顾忌第一次淫毒发作时的惨烈——我的后庭被失去神智的苏莫尔伤至血肉模糊。
我退而求进地鼓动道:“做好准备不会有事。哦……或是我疏忽了…毕竟是不洁之处,若是不喜倒也不必勉强…”
“我喜欢!我……我不会觉得你脏!…栖凤你别误会,你怎么会脏……”他慌张得颠叁倒四,着急地分说:“就是…我那次,我说过再不能伤你一丝一毫……”
“相信我,…我会做好准备。”我脱去湿透的长袍靴袜,垫着脚亲吻他英俊的脸庞和修长的颈项,幽幽地问他:“还有,不是说要补上‘赔罪’的吗?你不听我的了吗?”
“嗯…我听…”苏莫尔变得粗重的呼吸暗示着他的动摇,但仍不免担忧:“可…可是我不太会,栖凤你,你教我……”
尽管我羞耻得发颤,但仍蛊惑着求欢道:“那今晚就尽你所想地蹂躏我吧……”
我伸出舌尖卷去他肩上的水珠,边用嘴唇厮磨着边说着:“让我见识到你真正的厉害,是不是真的跟猛兽一样粗暴、野蛮又让人死去活来……”
我慢慢地、细细地舔着他的胸膛、乳尖、以及伤疤,听着他压抑的粗喘,从宽厚的胸部、紧实的腹部一路往下,拖拖拉拉地吐着最后的话:“即便弄伤我也无事,势必要耗尽你的力气…和…”
我欠身跪在水里,上下抚摸着他健壮的大腿,啄吻着他的腿根,偏不去碰他的昂扬,直至感到他微颤起来,最终使坏地轻咬住他的囊袋道:“尽情释放…直到这里…一滴也剩不下…”
“啊—!嗯唔!”
等不及话音落尽,苏莫尔一言不发地猛一跨步,我被撞得背贴桶壁,隐隐生疼。而他眸中闪着狼一样的色欲凶光,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捏住我的双颊,迫得我昂首张嘴迎接他冲过来的雄壮肉杵,不允许有任何阻碍地直接一插到底,分毫不留于外,以至嘴鼻都碰触到了根部那被打湿贴垂的乌绒。
整个口腔和喉管转瞬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虽然早已心下有备,但是过于粗长硬挺又毫无缓冲的猛然插入仍旧令人心惧。唇角轻微撕裂,咽喉疼痛欲呕以及气尽窒息的恐慌使我眼前发黑。我沁着泪花,硬生生压下本能的抗拒,努力放松又使劲吸啜,抓住肉刃快速进出的间隙匆忙呼吸,再用舌尖艰难地舔嘬杵尖马眼,极尽所能地给他快意。
“嘶…嘶…嗯啊……嗯唔!”
苏莫尔摒弃怜惜,将往日温情尽皆收起,只顾紧绷全身肌肉、大刀阔斧地肆意冲刺,既快又狠,任凭暴涨的杵身划过牙齿,带来的痛楚反而让他愈加兴奋地嘶吟用力。
也不知过去多久,最初的痛苦后是渐而适应的麻木,无法闭合的口中漏出大量津液顺流到下颌脖颈。湿淋淋的、如炙热火钳般的壮杵连连进出,速度无缓、未有一顿。苏莫尔身体前倾,双手撑住桶沿,将我的头抵在桶壁上,每一次猛烈的插入都撞得我后脑生疼,剧烈的动作溅起水花,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算不上美妙的被动承受,促使我双手抓住他结实的臀股,恨不得用指甲刺破他的皮肤来纾解我的不适与索求。
待我口腔麻木不已时,他眼睛发红地突然站直身体,两手扣住我的后脑越攻越猛,失控般急促地短出深入,我的喉咙变得火辣辣的疼,不自主地压缩着喉头软肉,难以呼吸,不堪忍受地开始推拒起来,呜呜咽咽地不住流泪。
“啊!嗯啊——!”
蓦地,鼓胀至极的肉菇卡进喉咙最深处,让我升起一种被烧红的铁棒捅穿入胃的错觉,紧接着苏莫尔低吼着绷紧臀腿肌肉,连同囊袋都为之缩动时,怒胀的龙阳终于一边抽颤一边喷射出来,将股股浓浆通通送进了食道。
“栖凤……”
精液多得可怕,我又窒又呛,对着他不断拍打,他才恢复神智亟亟拔出还没消软的肉杵,将正咳喘的我提起拥住,也不管我满嘴的津唾残精,便凑唇吻了上来。
“唔……嗯…”
他边渡气边舔去津液,嘴角裂出的血腥也未让他放轻力道,仍是闭着眼睛一副浑然忘我的样子。我搂着他回应,口内被他用柔舌紧刮一阵后恢复知觉,喉咙痛得只能发出低哑的轻吟。
他撕去我的亵裤,蹲身抄起我的双膝左右两分得几近直线,我惊得一叫,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他将我的腿往桶上一架,空出双手,一手扶着我腰,一手扶住粗硬大杵对着花穴直捣而入……
坚硬硕长的怒阳拓进闭合的湿润甬道,烈火般灼过每寸柔嫩,一息未顿地直接破开花心软肉,侵入到花壶中肆虐。以往温和的铺垫全被舍去,苏莫尔用他凶悍的性器单刀直入地攻进他最想去的地方,纵情抒发欲望,无比狂放地耸胯冲击,每每都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被突袭的痛感像平地骤起的飓风,将我直接拔起卷到天上,而巨阳碾过的每一处都触发了麻痒,又痛苦又舒服的感觉叫我不禁发出惊促的高吟。
我怎么也搞不懂,原本两厢性器结合得严丝合缝,看似粗笨的肉刃却灵活地从各个角度在我体内挑旋扭搅,一记一记地快速夯打出春泉花浆,很快便漫起幽然异香。
我攀住他,如同攀住巨浪翻滚的海中岩石,一刻也不敢松手,而臀瓣被狠抽猛顶得上浮下沉,把水面一次又一次地拍碎,溅起四处纷飞的水花,竟也分不清这噼噼啪啪的乱响,到底是臀胯相击的肉响还是拍击水面的声响。
冲魂击魄的刺激令我无暇再作思考,花壶中被攻破的疼痛佛若被拉长了一般,变成尖锐的快感,伴着整个龙阳来回的贯穿,很快与酸麻悚栗的疼美相互混合,绝难描述的奇异感觉汇集到背脊再电闪般窜向脑门,霎时炸成无与伦比的高潮,脑中久久维持着极光闪耀的空白,整个人只剩下无意识得颤抖和浪叫哭喊。
“啊—到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苏莫尔,啊啊不要……啊——”
苏莫尔一把扯掉我胸前白练,一对莹白软峰刹时弹跳出来,小巧的橘粉乳珠随之甩动。他张口含住其中一个,再用牙齿不住啮咬,敏感娇嫩之地遂然升起入骨的酥疼。我本就被抽插着高潮未消,一下子又被咬住乳尖,已是全然承受不住这般过激的快慰刺激,只能一面簌簌抖着大泄阴精,一面哭着讨饶。
他拼了命地不停耸腰挺胯,还叼着我娇嫩的乳珠不放,舔咬着咕哝道:“厉害…吗?是你想…的那样嗯?……嗯唔,有没…有没有…让你…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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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住院可是超级麻烦,要开始忙啦,明天暂时停更一天,后天能不能更也不是很清楚。草稿一直都在写,尽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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