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琦惠看见那张熟悉的俊顏,眼中的泪珠终于控制不住而溃堤了。
然而,只待她虚弱地喊了一声:「哥哥!!」然后就因为放下心来,而体力不支的昏倒了。
北冥傲天连忙将她从昏厥的男人身下拉了出来,看着自己放在心上许多年的面容,这个独自在外经歷过各式各样挫折与风霜的男人中就是留下了男儿泪。
北冥傲天哽咽的喃喃:『綺姬,你究竟要为兄如何面对你...以及,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些男人...』晶莹的泪滴不断地从脸庞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了北冥琦惠的眼尾,彷彿那个泪也是她所流下。
等到泪流尽了,北冥傲天才将北冥琦惠抱起,回到了他们两人所盖的木屋。帮妹妹洗漱一番后,安置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在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之后,默默地走出了卧房,悄悄地关上了房门。
北冥傲天出了房门后便飞身到了湖边,冷漠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眼底的情绪飞快的闪过,最后右手一挥,一道水柱从湖中喷出,然后泼在了风言煞的脸上。
只见他轻咳了两声,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北冥傲天的身影就印入眼帘:『咳咳...你是...兴王世子。我...怎么在这里?』
北冥傲天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当初袖手旁观我爹娘的性命,如今又利用了风大阁主的身子找上了我妹妹,皇上...不,前皇上璃岑皓,你究竟意欲何为!』
闻言,原本一脸茫然的风言煞顿时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杰杰地笑了起来,道:『呵呵,没想到你这个哥哥还不笨嘛~你是怎么发现朕并非风言煞的?告诉朕,说不定朕心情好就回答你想知道的事情,无论是兴王府的杀戮,还是找上你妹妹的原因。』
北冥傲天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气,但还是耐着性子的说:『一开始我确实被风言煞的出现给扰乱了思绪,但是后来当我冷静下来后就想到,风大阁主是不会主动出现在我妹妹面前的,他没有那个脸面直接打扰到我俩的生活。再来,这个时间点也太巧了,正好你来找綺姬的时候就有人来稟报湖边有人入侵,风大阁主在江湖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怎么会有人认不出来呢?好了,该你回答了。』
璃岑皓轻笑了几声,似在自嘲又似在苦笑,说道:『你可曾还记得当时有个婚约,与嘉仪公主的婚
约。』
北冥傲天沉思片刻,道:『是有这回事,不过貌似嘉仪公主在兴王府灭门前就已经病逝了。』
璃岑皓摇了摇头,继续说:『当时父皇极其反对这门婚姻,奈何太后发现了身为太子的我对嘉仪公主不一般的关爱与关心,但是嘉仪公主的生母是相府嫡女,牵扯的是相府的势力,无法嫁予一般的王公贵族,当时只有羽翼丰满却又中立的兴王府能够与之匹配,而你,就是兴王府的世子,嘉仪的准駙马!』语毕,离岑皓便瞪大了眼的看着北冥傲天,眼神锋利的似是要将他千刀万剐。
北冥傲天无视了他的杀气,说:『所以你要说的是嘉仪公主是因我而死,而并不是所谓的病逝是么?』
『才没有那么简单!』璃岑皓怒斥:『你可知道嘉仪为何会死吗?是因为你兴王府想要避开党派之争,不愿迎娶嘉仪公主,否则,太后那个贱人怎么会下此狠手,逼迫嘉仪服毒自尽...』一抹清泪从璃岑皓的脸庞滑落。
人人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谁又能看到,皇家的人为了那把交椅,被迫牺牲掉了多少。
北冥傲天正要走近璃岑皓时,男人却忽然抬头了,流着眼泪却露出了嗜血的神情,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太后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吗?我让他服了皇室最烈的春药,然后丢到暗卫营里头,让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一个一个轮姦她,让他知道被人逼迫的感觉究竟是如何!』突然,璃岑皓的嘴里流出了鲜血,而他依然邪魅的笑着,彷彿那个生命力不断流失的人不是他。北冥傲天见状立刻上前按住了几个穴位,让血液流失的速度趋缓,但也仅只能是趋缓而已。
璃岑皓含糊地说了最后一句:『朕当初就该杀了北冥琦惠,让你也嚐嚐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可惜,我最终是下不了手,她们太像了...太像了...我...捨不得...』
语毕,璃岑皓便垂下了手,一缕纯龙之气浮出了风言煞的身躯,北冥傲天迅速的将其收进自己的体内,安置在丹田,然后背起了风言煞尚存馀温的躯体,然后对着林子吩咐道:『好戏看够了,就好好照顾綺姬,若是再出了问题,便拿你们是问!』说完便飞身离开。
而树林里这时才走出了两个人影,乾请示:『主子,为何北冥公子早就发现了我们却在最后才...』
慕容玦抿唇不语,只是一直看着北冥傲天消失的方向,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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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目前要台北宜兰两边跑,所以比较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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