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疼得难受,以往安格斯都会有意放缓节奏,但卡尔缪斯根本不管这些,她的身体完全适应不了这个强度。
炽热粗长的阴茎在她狭窄的甬道内反复抽打,她刚刚被挑起一点的欲望迅速被恐惧压了下去。卡尔缪斯的神情和第一次在书桌上强奸她时一样,又狂热又阴沉,还透着难以形容的色欲气息。夏莉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不确定卡尔缪斯是想上她还是想杀她,也许两者都有。
“真美味啊……我的小猫。”卡尔缪斯低头咬在她的伤口上,黏糊糊的水声和刺痛感让夏莉想尽一切办法挣脱,“为什么你还怎么疼?安格斯最近没有好好调教你吗?”
他语气中的兴奋是显而易见的,夏莉感觉他冲撞的力量又上了一个台阶,每一下进入都像是要把她撕碎。夏莉觉得自己可能开始出血了,皮肉的摩擦快得惊人,热量急剧上升,被磨着的肌肤泛起红色,火辣辣地疼。她试着伸手推了一下卡尔缪斯,但他很快召来包装蛋糕用的彩绳,将她的手缚在桌腿上,就算一动不动都疼得厉害,更别提挣扎。
“我偶尔想到你跟安格斯做爱,会觉得兴奋。”卡尔缪斯的声音紧张急促,像一根随时有可能崩断的弦,“但是一想到你有可能爱上他,又觉得很痛苦……嗯……小猫,你爱他吗?”
夏莉张了下嘴,想说“放开我”,但是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他咬破了她的嘴唇,铁锈味弥漫在口腔中,他不断用舌尖翻弄她的伤口,吸吮着她的血液,夏莉感觉大脑缺氧,随时有可能晕过去。
过了会儿,卡尔缪斯放开她,喘息道:“不用回答了……小猫,我怕听到答案。”
他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的地方,解开夏莉一只手,然后拉到她小腹附近,用力按了一下。夏莉摸到了他阴茎隆起的弧度,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快速进出的节奏,顿时头皮有些发麻。她没有多少快感,干涩的甬道全靠血液润滑,越做下去就越疼痛难忍,度秒如年。但是卡尔缪斯一直没有射,他从夏莉哭泣的样子中获得快感,用疯狂的鞭挞来榨干她的全部忍耐力。
“我想看看你被干到崩溃的样子。”卡尔缪斯低语道,“第一次你昏过去了,真可惜。”
夏莉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不用面对这样的酷刑,但是这个不受她控制,她觉得痛苦如此清晰。她的另一只手死死勒在绳子里,几乎要失去知觉,下半身钻心地疼。现在倒不是因为缺乏润滑,而是因为卡尔缪斯正在疯狂地摩擦撕裂的伤口。
过去了很久很久,夏莉哭到流不出眼泪了,卡尔缪斯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出来。她以为漫长的折磨结束了,但很快就感觉到卡尔缪斯拿了个冷冰冰的东西翻弄她的阴唇。
“回答我几个问题,小猫。”卡尔缪斯手里的是一把银刀,他用刀柄分开夏莉的嫩肉,看清穴口渗出来的白浊和血。
夏莉虚弱地喘息着,开口好几次都是沙哑无声的。
卡尔缪斯将刀柄戳进去一截,夏莉胸口剧烈起伏,哭喊道:“什么问题?”
“嗯,小问题。”卡尔缪斯将刀柄抽出来,搁在她阴蒂旁,轻轻铲动了一下,夏莉穴口迅速收缩,又挤出一股红红白白的浊液。
卡尔缪斯问道:“你有家人吗?”
“我是孤儿。”
“你是多大年纪离开家乡的?”
“十年前。”那一年她到了王都,也就是那一年她看见了卡尔缪斯的末日预言。
“你最近有回去过吗?”
“没有,我假期留校了。”因为那边爆发瘟疫,被划入了隔离区。
“你难道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夏莉不确定卡尔缪斯是在说什么。她的魔法天赋低下,出身穷苦,又没有极为出众的外貌,在整个魔法学院显得十分平庸。如果魔法天赋太差也算特别之处的话,那她确实是有的。做入学测验时,她在元素魔法测试上拿了零分,因为所有魔法元素都对她没有反应。幸好她选择的是占星系,不太需要运用元素魔法。
卡尔缪斯提醒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把刀尖插进去了。”
“我不知道。”
夏莉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因为卡尔缪斯一直在用冷冰冰的刀具挑弄她红肿的阴蒂。卡尔缪斯见她不答,直接用刀柄在她甬道内抽插了一下。夏莉怕他真的把刀插进去,顿时紧张到了极点,穴口蠕动收缩,里面又流出一点血。
卡尔缪斯皱起眉,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往里看了看,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先送你回去吧。”他解开了夏莉手上的束缚,她手上的血管非常清晰,被松开之后手甚至没有一丝动弹。卡尔缪斯握住她的手,可能是因为血液不流通,摸上去格外冰冷。她额上全是汗,发丝黏在一起,脸色苍白得可怕。
卡尔缪斯想扶她起来,但是又看见她的校服裙子已经被撕碎了,于是把自己的长袍脱下,将她裹在里面抱起来。一直到马车上,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卡尔缪斯将她抱在腿上,她的手垂下来,还是完全没有知觉的样子。
“小猫?”卡尔缪斯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应,他知道她是醒着的。他将夏莉的手拉起来放好,又撩开她的额发,发现她正在哭,但是神情里没有痛苦或者过激的欲望。
只是在哭而已。
“夏莉?”卡尔缪斯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声音绷得很紧。
夏莉还是在默默哭泣。
卡尔缪斯擦了一下她的眼泪,但是越擦越多。她也不说话,这让卡尔缪斯罕有地感觉到害怕。他拥着她道歉:“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其实这件事本身不可能让他歉疚,他喜欢看见夏莉痛苦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为什么而难过的。
“没事的,回去上点药就会好。”他轻声安抚,一下下拍着她的背,“你要睡一会儿吗?”
夏莉没有睡觉,也没有疲惫到昏迷,她一直睁着眼,哭得悄无声息。卡尔缪斯更不安了,他抱着夏莉,不敢放松也不敢用力。马车稍有一点晃动他都想冲出去砍死那个驾车的人,但实际上他却只能轻声提醒对方,因为总觉得说话大声点都会吓到他怀里的夏莉。
这一路非常漫长。到学院的时候,照例有无数学生围上来,这次宫廷魔法师们动用大型结界将他们隔开了。马车在月光森林附近停下,卡尔缪斯把夏莉抱下来,她还是没睡,非常清醒,卡尔缪斯已经不敢跟她说话了。
他打开门时发现安格斯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玩得开心?”安格斯冷冷地问道。
“能给她处理下伤口吗?”
安格斯平静地点头:“伤口。”
“好了,别用这种口气说话!也别用看犯人的眼神看我!”
卡尔缪斯将夏莉交到他手里,安格斯把夏莉抱去卧室,她刚一贴上枕头就睡着了。安格斯将她身上裹的宫廷法师袍抽开,看见那堆斑驳的吻痕和大片血迹,脸色愈发阴沉。他将卡尔缪斯拉去外面,压着嗓子问:“你最好告诉我,你没有强迫她。”
卡尔缪斯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他拉住安格斯问:“她不理我了,怎么办?”
安格斯甩开他,眼神像刀子般无情:“从第一次开始我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卡尔缪斯,你根本不适合去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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