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栎三人像没事人一样来到了酒楼的二楼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菜,但是却把附近的人给吓了一跳。
那位贵公子的身体就那么到飞了出去,一直飞了数百米的距离才堪堪落地,落地之后还在地上摩擦了一段距离,才彻底停下。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就算秦栎没使多大的劲,光光在地上滑行的一段距离就够他受的了。
那人的衣物被弄得一团糟,手脚脸都有擦伤,摔得很是狼狈。
秦栎收了力气,所以那人可能没什么内伤,但是皮肉之伤肯定少不了,总之就是那种丢脸的伤,破相之类的。
秦栎还不至于因为司藤被调戏了一下就把那人怎么样,他只是简单做了一下惩戒。
若是有脑子的人,看到他的这般手段自然会有所收敛,但若是那种不知死活又没有脑子的人,重新再找上门来,那他也就没有必要留手了。
因为那种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浪费粮食。
“小二,点菜。”
“不知道长想吃些什么?”一位肩披白色帕子的年轻人走上前来笑着问道。
“我们店里素菜不多,你等我给道长说上一说……”
“不用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是什么就上什么。”秦栎叫停了小二然后说道。
“啊!”
小二显然被秦栎的话给愣住了。
“道长,我们店的招牌菜可都是些荤菜,两位道长怕是不得享用。”小二这样说道。
“你只管上菜,吃与不吃不是你要考虑的,再说就算贫道不吃,不是还有她嘛!”秦栎也懒得和小二解释,而是直接指向了一旁的司藤。
小二看了一眼司藤,然后笑着说道:“好嘞,我马上就去报菜,几位道长稍等。”
“去吧去吧!”一旁的钟离权用扇子急着指道。
说罢,还用手顺了顺嘴角的胡须。
而楼下的那位仆人见到自家的公子飞了出去,也顾不上来找麻烦,而是急忙跟了上去。
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大喊:“公子,公子,你等等我。”
“公子你怎么样,没事吧!”年轻仆人立马扶起地上的主人问道。
而那人一脸的愤怒,五爪用力的握紧,眼神狠厉咬牙切实的看向道路尽头的那家酒楼,根本顾不上仆人的关心。
“公子,你没事就好。”仆人看自家公子没事,松了一口气。
这飞了数百米,除了一点皮肉伤外,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他松了一口气,因为公子一旦重伤,那他这个随身仆人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回府。”那人忍耐良久,最终说出了这两个字。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部表情就是挤在了一起,那是极其生气但又不得不压下来的表情。
说罢也不等仆人说话,就直接转身离去。
他现在这副样子,待在街上实在是丢脸皮。
一旁的仆人还在思考,怎么帮公子把场子找回来,但是实在是没想到自家公子会回府,因为这和公子平日里的性格不符,平日里公子吃了亏可是会立马找回来,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忍气吞声。
见此他就放下了找场子的想法,而是急忙跟了上去。
………………
酒楼里的秦栎见那人自觉的离去,还觉得他有点自知之名,然后便不再管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与钟离权司藤两人吃了起来。
“不知道友接下来又何打算?”钟离权夹了一口菜然后问道。
“自然是离去,这方世界贫道待了十年也够了,是该出去看一看了。”秦栎回道。
“道友终于肯说怎么离开了,我还以为道友要在这方世界待到老呢!”
“明明是你当初要云游,我就说既然如此那就十年之后再说,怎么到了现在变成是我阻你离去了?贫道还没怪你拉着我陪你这十年呢?你反到是先讨起我的说法了。”秦栎一副埋怨的样子。
“哈哈哈!”钟离权大笑起来。
“那明明是你非要缠着贫道,怎么就变成我求着你云游了,你个秦栎,还真是红口白牙的胡说。”
“你若不先说,贫道如何会说你。”秦栎跟着笑了起来。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埋怨了,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还不让人耻笑。”一旁的司藤看不下去了,所以说道。
“吃菜。”
三人相似而笑。
这十年的云游,让三人的关系突飞猛进,特别是司藤,她完全的融入了进来。
每次秦栎与钟离权发生争吵,或者调侃,她总是能插进来,把两人的话题中止,还能不触怒两人。
………………
就在秦栎三人吃饭的时候,皇宫之内却又发生了一件事。
秦栎教训那纨绔子弟的时候,街上的目击者甚多,都看到了秦栎只是轻轻一挥手,便把人扇到了数百米外。
这是神仙手段,城里出现了这等人物,那些维护城池安全的官差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他们不敢靠近,只能把消息层层上传,最后传到了皇宫李渊的耳朵里。
“会法术的道人?”御座之上的李渊皱起了眉头。
“是的,陛下,他们是这么说的,裴相家的公子被那道人一手就扇到了数百米外,不过可以看出那道人留了手,臣去裴相家中看了那裴律师一眼,除了一些皮肉之伤外,并没有其他不妥。”
“那人是什么打扮?”
“说是两男一女,一个道士穿着一身靛蓝色道袍,另一位道士倒是袒胸露腹,手持一把大蒲扇,而那位女子穿着一淡蓝色的襦裙很是漂亮。”
“难道是天下人口口相传的那三位云游天下的神仙。”李渊说道。
“臣不知。”
“你派人打探清楚,若真是有本事的就礼遇,若是以讹传讹也不用管,任他们去就好。”李渊想了想然后说道。
说罢,便又看起桌上的奏折,李唐初创,天下并不是完整的一块,大多地区都还在敌手。
站在大殿中央的那位文官,拱手行了一礼,然后就慢慢退了回去。
其实他能站在这里向李渊禀报,其实就已经探查过了,十年的时间虽然很久,但是见过十年前秦栎处罚那王爷的人还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