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黑魔法之神,混沌维度的掌控者,柯森(西索恩)虽然在实战中被维山帝牢牢压制,但其拥有的知识对地球人来说依旧是极其恐怖的。
科学这东西不懂,但论起魔法...黑魔法之神这个名讳不是白叫的。
拉库作为他目前在地球唯一的一个棋子,从柯森这里得到了不仅仅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同时还有魔法运用方法。
虽然这些对柯森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但放到拉库身上去,却足以令他发生巨大的变化。
无需更多手段,只是一招黑魔法:迷乱,整个基地中无论是研究院还是九头蛇士兵,只要是个普通人,在混沌魔力面前都只是蝼蚁。
心灵被蒙蔽、视觉被虚造,他们所以为的、所看到的、所杀死的敌人全部都是拉库想让他们做的。
一路前行,一缕缕猩红能量在更前方不断蔓延,如同妖异的魔爪一般,摄取一个又一个人类的心神,然后将他们送入地狱。
所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猩红能量所过之处,一个又一个九头蛇精英成员如同着魔一般。
将枪口对准自己扣下扳机,用利刃划破自己喉咙。
然后身体抽搐的倒下,用体内逸流出来的血液为缓步走来的拉库将前路染成红毯。
相比起从血族的尸体中诞生、还没造成太多破坏就被李维捏死的卡尔斯,只为杀戮与混沌的拉库才更像是人类所恐惧的魔神。
“该死!”位于秘密堡垒最深处也最安全的主控室,斯特拉克看着监控中一路直行一路杀人的拉库,脸色难看。
“那些该死的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眼角抽动,斯特拉克眼角余光换股了一下中控室内的其他九头蛇精锐,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给我调动一切可用力量,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这个该死的家伙!”
说完,看着那些精锐投入到工作之中,斯特拉克眼神微冷,走出中控室,打开一扇偏僻的暗门走了进去。
能成为蛇头的,从来就没有一个傻子。
他们敢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对付有底线的超级英雄,但面对拉库这种已经黑化的没一丝底线的超级反派,离得越远、活下来的可能性越大。
索科威亚基地十分珍贵十分重要,但这在斯特拉克眼中都比不过他的性命重要。
虽然拉库只有一个人,但斯特拉克却看得出来,这是一起相当恶心的、极大概率会导致索科威亚基地彻底覆灭的失控事件。
提前撤离才是正确的选择,而作为这个基地的最高掌控者,他恰好知道一些常人无法知晓的逃生密道。
秘密堡垒上层。
走过血红的走廊,拉库最终在一扇钢铁合金锻造、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
而在大门旁,一缕缕猩红犹如薄纱一般在空中浮动着,看似弱不禁风,却如锁链牢牢的将一个九头蛇精锐控制在半空中。
看到这人脸上的惊恐和眼神中的恐惧,拉库心中顿时回想起了自己在实验室中遭受的风刃待遇,心中怒火更甚。
能量在掌心如泉涌一般,拉库猛然伸出手去:“灵魂拷问!”
金铁摩擦的哐啷声中,一道猩红锁链从拉库掌心甩出,直直的探向那九头蛇的头颅。
嗖的一声,一道破空声中,那能量构成的锁链如同幻影一般穿过了九头蛇的头骨,却又像是捆住了什么东西似的,在空中轻微的颤动了起来。
哗啦啦——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拉库伸手一拉,一道被锁链紧缚、看起来有些虚幻的灵魂变被他扯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悬浮在半空中,士兵的灵魂显得极度慌张,一双眼睛充斥着惶恐与不安扫视着周围,余光看到身后已经倒在了地上的躯壳后,更是变得无比惊恐。
“怎么会这样,那是我吗?放开我,放开我!”
疯狂的挣扎中,清脆的碰撞声响起,但拉库此时却没有心中听着金属嗡鸣。
手握锁链稍稍一动,锁链立刻便荡出了一道弧度,向那灵魂蔓延了过去。
啪——
一声轻响,就像是气球被戳爆了一般,力道一震,那灵魂便爆开,化作了一道烟气被锁链吸收,而后送入拉库体内。
一股清凉感在大脑内蔓延开来,拉库只觉得原本焦躁的情绪顿时安定了不少,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清澈了几分。
而后,一股玄妙的感觉涌现,稍一凝神,属于那士兵灵魂所有的记忆也像是幻灯片一般供他浏览。
九头蛇...纽约阴云...爵士...生物实验...索科威亚基地...
一个个名词和画面在拉库脑海内不断闪回着,只是短短几秒,他便已经从九头蛇士兵的灵魂中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东西。
“九头蛇爵士...我记住了...”
明白了自己一切苦难的来源,拉库的眼神犹如万年寒冰一般,透着不化的冷意,深处手去,让能量涌入面前的合金铁门上。
手腕翻转,而后五指一握。
“黑魔法——物质扭曲!”
咯吱——
一阵扭曲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中,原本厚实的足以抵挡rpg轰炸的合金大门像是白纸一样,被一张无形的大手轻易的捏成了布满折痕的金属团。
拆了大门,拉库却没有跨过去,反而将那足有数吨中的金属球给抬到了空中,然后翻手一压。
轰隆隆——
虽然只有短短一两米的冲击距离,但被红色能量裹挟,这可巨大的金属球还是像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将那厚实的水泥地面彻底砸开。
地面破碎,砖石滑落,冲击波带动的气浪呼啸而出,那红色的金属球却势如破竹一般,以锐不可当之势,将索科威亚地下堡垒统统砸穿。
站在坑洞边缘,低头看向脚下层层相嵌、白色灯光逐层熄灭的黑色空洞。
稍稍沉默了一下,拉库最终还是一步踏空,浑身红潮涌动,直挺挺的向最下面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