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迁,你真卑鄙!如果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又何须多此一举的来戏弄我!”
夜听阑一脸疯狂的扑上去,猛地捶打着慕容炎迁的胸膛,黑亮的眼睛里闪过着深深的憎恨。
为什么要戏弄她··为什么一定要将她像个傻瓜一样玩弄于股掌间!
慕容炎迁,我恨你!
望着她眼中刻骨的恨意,慕容炎迁一脸疼惜的将夜听阑一把揽入怀里,咚咚跳动的心被慢慢的懊悔充斥着。
他真的不是有意要瞒她的,他也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机会··可以告诉她··其实他就是鬼面··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让她知道··
老天,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抹去她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在那种憎恨的眼神下,他竟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犹如天堑般的遥远,失去她的恐惧再次遍布全身。
只是这次的恐惧,比上次她遇害的那次还要让他害怕。至少那时··她还是带着爱意的眼神注视着他,现在她心里的那抹恨意,又会不会强烈到··让她永远的离开他?
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会因为这样离开,他的心就像被火烧了一般的疼起来。
“听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来戏弄你。伪装成鬼面,是因为我真的有原因的。”
慕容炎迁板正夜听阑的身子,皱起眉头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呵,你没有想到要来戏弄我?你没有想到要来戏弄我,为什么一边说着爱我的话,一边伪装成鬼面过来调戏我?你没有想过要戏弄我,为什么要我不许在你面前提鬼面的名字,却还装作吃醋的样子?慕容炎迁,你真是一个绝佳的演员,你绝对可以去演偶像剧了!”
夜听阑狠狠的踢了鬼面一脚,挥着手控诉的嚷道。因为太过气极了,现代的词语不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
“听阑,我只是··只是一时贪玩而已,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我承认我是演戏···对了,什么叫偶像剧?”
急急的辩白着慕容炎迁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地,一脸疑惑的看向夜听阑。
“那都不是重点!”
夜听阑懊恼的咬着嘴唇,跺跺脚。
“好好,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听阑我真的不是成心要骗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慕容炎迁点点说好的点头道,俊逸的面孔上满是讨好。
“那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完了!”
夜听阑狠狠的一把推开慕容炎迁,转身大步向山洞口跑去。
这个该死的男人,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跟她讨论什么是重点!真是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听阑!”慕容炎迁眼疾手快的拉住夜听阑即将擦肩而过的手臂,轻轻的一拉就将她带进怀里,还没等她不安分的小手捶打上来,柔软的嘴唇就轻盈的落了下来,从先前的疾风骤雨到后来的温柔舔舐。
怀里的夜听阑气极了的瞪大眼睛,双手忿忿的捶打着他宽阔的胸膛,禁锢的怀抱却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最后也只得任由着他去了。随着吻的慢慢深入,原先的被动也渐渐的化为主动,纤细的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揽上他的脖颈,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深情。
这个吻和以前的吻都不一样,以前的吻是充满爱意,充满宠溺的。而这个文则是充满着浓浓的深情,和丝丝的愧疚。让她坚硬的心···柔软的疼了起来。
该原谅他吗?毕竟他是那样可恶的欺骗过自己啊··
可是爱可是是装的,吻可以是假的··
那是那份传递过来的深情、愧疚、疼惜··却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一边感受着他的吻,夜听阑一边深深的纠结着。
“听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算我欺骗了你,但是我这颗跳动的心,却永远都不会欺骗你的。”
慕容炎迁轻轻的放开夜听阑,一脸深情的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这样就想让我原谅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夜听阑一屁股坐到石床上,不耐的翻了翻白眼。虽然话语间充满了鄙夷,但是坚硬的心却是渐渐的在变的柔软起来。
“听阑,你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一个有关于慕容炎迁和鬼面的故事。”
慕容炎迁轻笑着半蹲到夜听阑面前,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静静的开口道。
“从前有一个王爷,他生性放荡不羁,喜欢追求刺激的生活。有一天他去林中狩猎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深受重伤的杀手,因为那个杀手倔强的目光,一向冷血无情的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救了那个杀手。后来经过了解,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其实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专门做劫富济贫,帮助百姓的事情。于是那个王爷非常的敬佩他,常常叫他行兵策略,而那个杀手教他武功秘诀,他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慕容炎迁看了正听得入迷的夜听阑一眼,再度开口说道,深邃的眼睛里却慢慢的涌上一层隐忍,仿佛正极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后来有好一段时间,那个王爷失去了杀手的消息。他寻找了他很久都无果,终于有一天,他在皇城的城楼上,发现了杀手被吊起示众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