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 作者:兔子不吃素
御惊澜看着那几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大汉,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来,双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惊恐如小鹿的陆雪倾,越的得意。
“朕的爱妃,好好享受朕赐予你的无尽宠爱,千万别浪费了朕的一片苦心!哈哈”那层薄衫重新裹到身上,御惊澜嫌恶的看了一眼几个已经跃跃欲试的大汉,转身出了去!
“不皇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是弦月的‘慧娴公主’,你不可以怎样对我,你不可以”
陆雪倾纤细的臂膀在宽厚长茧的大手上摩擦而过,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拼命的挣扎着,御惊澜这个禽兽,禽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为什么还要承受这种痛苦?
御惊澜很善解人意的关好了卧室的门,嘴角勾着冷冷的笑转身,慧娴公主?仗着陆家还未没落之时不知深浅,现在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陆雪倾,活该你败在安然手里。跟安然比起来,你实在是太差劲儿了!
一想到安然,御惊澜的眸子便笼上了一层暗灰色,那个他守护了十二年的女子终究投向了别的男人的怀抱。他的身份那里一点比不过君莫离,为何她就是把他毫不怜惜的踩在了脚下。
“澜哥哥!”
安然犹豫了半响,还是从暗处走出来轻轻的唤了一声,只是御惊澜好像没听见似的,还轻笑着摇了摇头。
“澜哥哥!”
御惊澜心中自嘲,他竟然想她想到出现幻觉了。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已经和他针锋相对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和他划清界限了?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呵呵只有他自己犯贱,还在心中的最深处保留着属于她的位置!
“皇上,先穿上衣服!”
御惊澜刚抬起脚往外走,一件衣服便扔进了他的怀里。他瞬间神色一愣,双手有些不敢置信的抓着那件衣服,缓缓的抬起头,正前方,安然一身粉蓝色的秋裙俏皮可爱,衬着粉白的肌肤,明艳动人!
“然然?”
“皇上这样衣衫不整的,传出去可是有损龙威啊!”
安然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悲,清冷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如一汪湖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御惊澜紧了紧手上的衣服,冷哼了一声,心中却满是悲凉和自嘲。果然是他听错了,她怎么可能再叫他澜哥哥,她现在只会叫离哥哥吧。君莫离,君莫离,你抢了朕最重要的东西你知不知道?
“安然,你倒是好大的胆子,未得宣传私自进宫,这可是死罪!”
御惊澜看着安然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染着怒火更加的旺盛,冷眼看着安然,厉喝了一声。虽是如此,但是安然扔给他的衣服,他还是漫不经心的套在了精壮的腰肢上!
“安然岂会私自进宫?”安然轻笑着出声问道,沉默了片刻,才悠悠然的道:“本想为贵妃娘娘把把平安脉的,只是不想打扰了皇上和娘娘,安然今日便先行告退了!”
安然装模作样的向御惊澜屈膝行礼,转身欲走!
“站住!”御惊澜冷喝了一声,这里其实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双眸冷冷的盯着安然,像两把如炬的刀子刮在安然消瘦的背影上。
安然驻足,背对着御惊澜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她曾经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是不讨厌他的。然而如今的他,让她从心里觉得恶心。本以为在弦月才有君鼎越那么bt的男人,却不曾想到,御惊澜仍然如此狠厉、霸气,把女人当成一种泄的玩物!
“陪朕下一盘棋!”
御惊澜搜索好久,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要求很简单,只是花一个时辰的时间而已!
“好!”
安然转身莞尔一笑,容貌虽然没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但是她笑起来,却是独一无二的美丽。没有陆雪倾的艳,也没有媚儿的媚,但是她无论站在哪儿,那一身冷冽的气质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让人叹为观止!
他们也没有走远,就在陆雪倾寝宫内殿的亭子里坐了下来,亭子里正好有一副玉石的棋子。黑白分明,每一刻都恰到好处的圆润,质地晶莹剔透,摸上去有一股清凉之感渗透指尖,每一颗都是上乘之作!
“皇上果然是宠爱雪贵妃的!”安然手持一粒白子落下,声音不温不火的自言自语道。
这种棋子很不容易才能凑成一副,即使采石才到如此质地的玉石,开采的人都不一定愿意将整块上好的玉石打磨成一粒粒的棋子。对懂玉石的人来讲,这中极尽奢华的奢侈品那是暴殄天物!
御惊澜手持黑棋临近安然落子的地方落定,轻笑着抚过那一颗颗玉子,难得一见用温润的声音道:“非也,只是朕酷爱下棋罢了!”
这么名贵的棋子虽然放在这里,但是,陆雪倾除了和御惊澜对弈过两次,她自己是一次也没动过的。她有精神的时候都在脑海里想着如何除掉安然,没精神的时候,走在g榻上和男人纠缠。哪里会用得到这副棋子?
“皇上,近日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一会儿安然帮你请请平安脉?”
棋盘上的棋子已经落的错综复杂了,黑白棋子交相辉映,却练成了一个个难解的局。下棋本就是一场博弈,脑力与脑力,实力与实力的大币拼,在关键时刻,安然突然出声要为他把脉,御惊澜手上的棋子一顿,落在了一个不该落的位置上!
落子离手,悔棋不忍。
“然然可是看出朕身体有问题了?”
御惊澜只是微微一愣,便已经恢复了温润的情绪,薄唇微微勾着,透着邪魅的气息。
“啊啊”
陆雪倾那yin媚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虽然离得有些远,但内功极好的二人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那放纵的声音,痛苦却带着快乐!
“践人!”
御惊澜冷喝了一声,一张脸阴沉无比,像陆雪倾这样的dang妇实在是时间少见。竟然能把屈辱之事变成迎合幸事,除了“践人”两个字,他已经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不等他回神,安然是手已经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微微沉敛,仔细的听着御惊澜的脉象。御惊澜静静的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喜悦,他的然然还是在意他的!
良久之后,安然才收回了手,看了御惊澜一眼,不冷不淡的道:“皇上这身体‘日理万机’可谓异常辛苦,但也不宜用药,让御膳房为皇上每顿准备一盘素炒韭菜即可!”
安然话落,身影已经在一丈开外了。
“然然!”
“皇上,请转告娘娘,安然改日再进宫替她请脉!”
御惊澜看着安然迅速消失的背影,满脸都是疑惑。收回视线,棋盘上这局势均力敌的棋局,若是下到最后,又该是怎么样的结果?安然,你总是在朕想要完全放开你的时候,你又再次闯了进来!
“啪!啪!啪!”
御惊澜抬手轻拍了三下,凉亭内便出现了一个人影,若不是见到了真身站在他的面前,还以为是眼前出现了幻觉!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去查一下,那个女人每天给朕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
黑影应了一声迅速的退下,但却飞快的隐藏在一个角落,紧盯着安然的背影,直到安然消失在内殿。
御惊澜不在看棋局,站起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着大门,而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内室,跟随后出了内殿。经过安然这一插曲,御惊澜总觉得自己哪里疏忽了!
安然敛去了内心的震惊,背着药箱从偏殿出来,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之前的宫婢,委婉的向她告辞。
“安神医,走好!”
宫婢勉强的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安然离开。在外殿踱来踱去,心里极度不安,今日皇上的时辰是不是太长了一些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担忧之余,恰巧看到御惊澜腰上缠着一件黑衣从容不迫的出来,只是那造型实在是有辱国体。宫婢立即跪下,吓得不敢再抬头,直到御惊澜从她身边经过了好久她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刚急着跑进去替陆雪倾梳洗,但刚刚皇上说什么?“雪妃娘娘睡了,今晚都别去打扰她”,既然如此,这宫殿内的侍婢今晚都可以不用守夜了!
安然急匆匆的走出皇宫大门,寒殇的马车便从皇宫外的转角处驶了出来。接过安然的药箱,扬起马鞭拍打着骏马,朝着安府驶去。
君莫离今天又是一天未出,好像没他什么事的,在安府的花园里和辰儿捉迷藏。身旁站了几个小丫头,端着安夫人特意为辰儿准备的零嘴儿。
安然回府之后,先去看了一眼麻疹正在逐渐消退的小儿子,替他检查了一番之后,才问了丫鬟君莫离的位置。她到花园之时,辰儿已经出了一身大汗了,丫鬟给他擦了手,正拿着香喷喷的糕点大口大口的咬着。而君莫离却坐在一旁喝着茶,额头上泛着晶莹的光亮,看来也累的不轻!
“娘!”
“然儿!”
父子两看见安然皆是一喜,安然应了一声,已经走进了凉亭!
“你们带着小少爷去沐浴,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是,大小姐!”
辰儿满脸的不舍,但是还是被丫鬟哄着走了。花园里没了人,翩翩公子君莫离立即化身豺狼猛兽,把安然这只小白兔拉进了怀里,大有一亲芳泽之念!
“别闹,有消息!”
“哦?”
君莫离意味声长的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安然,让她坐在了自己对面的凳子上!
“你猜猜夜月出使弦月和亲的人选是谁?”安然并没有急着告诉君莫离所有的真相,而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君莫离嗤笑出声,他对夜城根本就不熟,对御惊澜的后宫更是不清楚。皇宫内有几个公主到了适婚年纪,又有几个公主还未许配婚嫁,他一概不清楚。而安然竟然如此笃定的问道,那此人一定是他非常熟悉的人才是!
忽然,他墨黑的双眸一亮,睁大了眼睛看着安然,满眼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御惊澜莫不是疯了不成?
安然看懂了他眼里答案,轻轻的点了点头,“不仅如此,我今日替他把脉之时,探得他体内已经中了很深的蛊毒,跟吸阴蛊很像。”
“皇宫内消失的宫婢我们的人也已经找到了,大部分都腐烂分不清了,但是少部分还是能验出全是一具具死相恐怖的干尸!”那地方,若是不仔细找,根本想象不到那里竟然是堆尸的地方!
“看来,这场蛊毒之战真的要爆了。”安然轻轻的摇了摇头,满脸的惋惜之情,片刻后才继续道:“我去见陆雪倾时,恰巧碰到他因陆雪倾的行径败露而大雷霆,是以才听得了御惊澜真正的打算!”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要不然她又怎会拖了这么几天才进宫?
“御惊澜,已经按捺不住了。看来我们也是时候准备了,只要御惊澜回复君一泓的折子到达月城,两国的边疆再也安宁不了了!”
“嗯”
“主子,夫人,陆小姐有消息了!”——
题外话
本来是说五千的,但是下面的剧情一写,一千字搞不定,加上兔子没休息好眼睛不舒服,欠亲们一千字,大家明天一起看吧~~~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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