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章 婚礼上的采花贼(一更......万更求订
重生之医门毒女 作者:兔子不吃素
管家把侍候过陆雪心的丫鬟嬷嬷都给带了进来,一共八个人,两个粗使婆子和四个近侍的丫鬟,外加两个看门的门侍。
六人见到传说中才能见到的安家家主,心里激动不已,而管家提及的事,又让他们忐忑不安。那位小姐的性子实在是太内向,太柔弱,他们侍候了她那么久,就听她讲过几句话。他们实在是跟她不太熟!
“见过大小姐!”
“起来回话吧!”
“谢大小姐!”
八人心里惴惴不安的起身,神色惶恐不安的抬头看了安然一眼,绝美的容颜清丽无双,一张脸沉着冷静,深邃的眸子迸出两道寒芒,让人不寒而栗。她看上去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但是那股气势浑然天成,仿佛与生俱来,勾魂夺魄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而她身旁的男子,更是拥有天人之貌。俊逸的五官,美轮美奂。一身白衣出尘,放佛是从天上踏着云暮下凡的谪仙,薄唇微抿成一条直线,脸上干净的看不出有一丝杂质。温润如玉的脸庞上嵌着一对深潭般深奥的眼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吸引着他们的眼球,但又迫于他身上散出的独特气质,让人不敢直视,心生出几分畏惧!
安然着急的开始询问他们把人关于陆雪心失踪前的事情,可否见到过什么陌生人,最后一次见到她又是什么时候。君莫离只是神色淡然的坐在她的旁边,悉心的照顾着两个儿子,在安然的背后为她免去了后顾之忧!
安然每问一个人,都是以失望的神色告终,她只是想早点知晓陆雪心的下落而已,但是,这几人虽然侍候过她,可是,关于她的一切,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失踪的,更没见过什么陌生人,总之,想从他们嘴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根本不可能!
“管家,都带下去吧!”
“是!”管家站在门口三十度躬身应了一声,朝着把人招了招手,领着众人出去了!
“唉!”
安然坐在椅子上,怅然叹息。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语,她的心实在是有些累了。她一直在心里盼望着,这次回了夜城能和她团聚,即使不相认,他们一家五口也能够幸福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可是,这个愿望,似乎离实现都还有一些距离!
“然儿,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安府吧!说不定寒殇他们那边会有消息送回来。你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心情放松放松,她不会有事的!”
君莫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即使要安慰她,也只能等二人身边无人的时候。毕竟这种诡异的事情,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了。辰儿的来历安夫人他们好像已经默然的接受了,那是因为他小,安家的人有所顾虑,没在询问过。只是,陆雪心实际年龄比安然还大,总不能再胡乱编造是她女儿吧这个实在是若是要说出来,那么安然心底所有的秘密都会被暴露在阳光下,这哪里可行?
所以,陆雪心的事,不能表现的太急躁,一切都得慢慢来。安然点了点头,别无他法的接受君莫离这种变相似的安慰。
“骄阳,把馥儿抱来,我替她扎几针!”
“是,多谢姑娘!”
骄阳立即唤了梦蝶把馥儿交给安然,安然接过孩子检查了一番,在心里有了谱,才命人从安岳那儿取了银针,在她的几处xue位上扎了针。小宝贝因疼痛哭闹个不停,骄阳和梦蝶站在一旁心疼的直掉眼泪,可是心里知道安然这是好意,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咬着牙,忍着痛,看着安然在宝贝身上,扎了十多针。
“等她打过嗝以后,才能给她喂食。否则,她再哭的厉害,也不能喂她吃的!”安然一边替孩子穿衣服,一边交代了几句,然后才把她交给梦蝶,梦蝶这个当娘的心疼地金豆子又啪啪的直掉。
“是姑娘,谢姑娘!”
“好好照顾着,别怕她吃的多,也别怕她有时候不吃!”安然说道这里,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然儿,我们回去吧。辰儿有些困了,早些回去,毅儿过一会儿也得饿了!”
“好!”
君莫离一家四口告别了骄阳夫妇回了安府之后,这一等便是三天,而迎来的却是安肃的喜事。
“然然,你二哥今天娶亲,你这个家主可得打扮的漂亮一点。知道你继承了家业的人很多,但是都没见过你的面,今日来观礼的,一半是冲安家的面子来的,另一半,是冲你这个神医来的!你从娘手里继承安家太早,所以外面的人对你可是很好奇的。今日,可不能令娘失望啊!”
安夫人一早就换上了新衣,一件火红的锦缎百褶裙,对扣的坎肩,从里到外都是红色,喜庆的不得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绝对不是胡乱吹嘘的,哪怕安肃和柳依依的婚事是在柳将军的压迫下才接亲的,但是,这也是一桩喜事不是!
“娘,我知道了,放心吧!”
安然勉强自己对着安夫人笑了笑,笑的有些僵硬,与她平日里畅怀的笑容有很大区别。因为陆雪心的事寝食难安,哪里笑的出来?
她及笄的那一天,在安府为她筹备的成人礼上虽然继承了安家家主之位,但当时观礼的人都是一些亲朋好友,外面的人只知道安家家主之位易主,但是,这位新的神医,他们是没见过庐山真面目的。
这次,借着安肃的婚礼,前来观礼并准备见识安家新任家主的人数不胜数,毕竟在安夫人正值年轻之时,这位十五岁的大小姐接任家主之位,这是一个传奇。他们都很好奇,她究竟是不是如传说中那么厉害。他们对安然感到好奇,而安然也不会让人给看扁了,正好借此机会,在百姓心中竖立良好的形象,以“医术”服人!
只是,这缺少一个契机!
“瞧瞧你,怎么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美是美了,但不喜庆。快去换上娘特意让人为你赶制的新衣,我们安府上上下下都得穿红衣,你二哥哥能成亲,你娘我不知道有多欣慰,你也就顺我意思一次成不?”
安夫人见安然没有按她的要求穿衣,嘴上有些不悦。自从三天前定下了安肃和柳依依的婚礼,她便寻找了夜城里的裁缝,为安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连夜赶制红衣。今日一早,安府上到腾升和她,下到做粗活的婆子小厮,人人一身大红色,整个安府像是集体成亲似的,放眼望去,全都是红的!
不仅如此,这腾升为了庆祝不孝子安肃成亲,竟然命人把红绸绑在树枝上,草丛里,只要可以看见绿色的地方,一定要有红色的丝绸或是大红花,红花衬绿叶,一片喜气洋洋!
“娘,我当然得顺着你了。我一会儿就换,你先去忙吧。你担心的事情,我会好好把握的,安家的传人岂会让人失望?”
安然张开双臂抱了抱安夫人,然后推送着她出了门。她再在这里啰嗦下去,待会儿宾客盈门的时候,连当家的都找不到一个!
安夫人一走,君莫离抱着喜童辰儿进来,父子俩皆是一件红衣,头上绑着一根红绸,看上去既喜庆又滑稽。安然见君莫离的样子,笑着喷出声来,这副打扮,可与他厉王爷平日里的形象完全不符。
白玉的脸,墨黑的,俊逸的五官挂着淡淡的笑,举止投足之间,优雅高贵,却被这根红绸带毁了全部。然,他却丝毫不在意,自诩风流的摆了摆头,红绸带轻轻的甩,堪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然然,别看了,要不是为了讨岳父岳母开心,本王怎么可能绑上一根这么俗气的红绸带?”君莫离看出了安然眼里的戏谑,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才又缓缓道:“可惜了,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被毅儿那小子给破坏了!”
君莫离还清楚的记得,那晚在山寨里的情景,良辰美景、红烛残影,结果结果却被生生的破坏掉了气氛。他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然儿,要不今晚你补给本王一个洞房花烛夜可好?”
安然混进红霞布满了脸颊,又红又烫,耳根子处也跟着红烫。水眸布上了一层害羞的色彩,看了一眼君莫离道,“讨打!”
“爹爹,你是要和娘亲给辰儿生小妹妹吗?”
辰儿奶声奶气的童言突然横插了一句,却让君莫离和安然同时一愣,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写满了不可思议。这臭小子,哪儿去学来的?
辰儿娇嫩白希的皮肤映着红色,胖胖的脸蛋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捏上一捏,大眼睛清澈明亮,如蝴蝶般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的不得了。他站在君莫离身边,歪着小脑袋,撅着小嘴,一本正经的看着安然!
“辰儿,这种话可是羞死人了,以后不能再说了,知道了吧?辰儿怎么突然想起妹妹了呢?”
君莫离黑着脸把儿子抱起来,轻声细语的教育道。若是以后他逢人便说,他和安然洞房花烛生小妹妹,他们的老脸还要不要?
辰儿的小嘴越撅越高,大眼睛还泛着点点泪光,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想了半天,才道:“祖母告诉我的啊,今晚二舅舅和二舅母洞房花烛夜过后,明天辰儿和毅儿就会有小地弟了。可是辰儿已经有弟弟了,我想要个小妹妹,爹爹,你给我生个小妹妹好不好?”
君莫离嘴角狠狠的一抽,在儿子滑嫩的小脸上要了一口,很是认真的教育道:“辰儿,男子汉大丈夫是不能够生宝宝的哦”
“好了,你这是教的什么东西?胡说八道!”本来只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君莫离现在却是越说越离谱,等辰儿似懂非懂之时,再举一反三的询问,这事儿更加麻烦。还不如,就此遏止住源头!
胡说八道?君莫离彻底在心底无语了,难道男人还会生孩子不成?
“然儿,前院的宾客估计已经来了好些了,你赶紧换上衣服,梳理一下,我们便到前院去。估摸着宾客已经来了!”
安严陪同安肃一起去了柳府接新娘,安府内就只有安夫人和腾升在前院迎客。但是,除了迎客还有别的很多事情要处理,自然而然的,安然就得替代安夫人的位置。当然,那些宾客们,也是乐于见到安然的!
“嗯!”
今日安肃大喜,也是整个安府的大喜事,这是自安严大婚过后,安府举办的大型酒宴,没有请帖,只要您赏脸光临贺喜,就有酒水酒宴可以吃喝!
腾升作为生意人,在生意上也有不少的朋友,虽然现在手里的主权已经分交到了三个子女身上,但是很多时候,和他称兄道弟的伙伴还是看他面子做生意的。如今他二儿子大喜之日,在夜城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也是尽数上门道喜,送来的礼物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而夜城里爱凑热闹的人,知晓安府因风流二公子成亲,对象还是夜城里人见人怕的小恶魔,他们自然是兴奋的。再加上,安府办的是流水席,已经快而不乱的准备了三天,他们岂有不去看看新娘子的道理?风流公子碰上了小恶魔,光是这拜堂成亲的组合,就已经够让人激动好几天的了!
君莫离和安然带着辰儿走到大厅时,前院已经人满为患了。安然眉心隐隐跳了跳,她最讨厌人多了,这个点儿已经这么多人了,真不敢想象,等到吉时之时,会有多少人前来观礼!
“神医,那就是新任的家主安神医!”
“是啊,我曾经有幸见过她一面,对,就是她!”
“咦,她身边拥有天人之姿的男子是谁,瞧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哎哟,难道那晚的传言是真的,安家大小姐在及笄之前已经和人珠胎暗结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男子听说是弦月的呢!”
“胡说八道,明明是苗疆的!”
“弦月的!”
“苗疆的!”
这些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飘进了君莫离和安然的耳朵里。这些人倒是真的吃饱了没事儿干,竟然在这里瞎猜测起来。安然不屑与这些人计较,眼神淡淡的扫视着全场!
可是,君莫离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心里就不爽了,他咽不下这口气。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在指责安然,质疑他们的儿子?
“来人!”
“主子!”
君莫离两道嗜血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前面不远处,争得面红耳赤,很可能随时都会打起来的二人,用手不经意的指了指,抱着辰儿转身离开!
寒冰微微皱了皱眉,朝着前面围着的人群靠近。借口请了两位出去,说是他们主子有事相商,成功的把人给骗了出去。待走到僻静的地方,立即招呼了两名暗卫,把这二人往残了方向使劲儿的打。敢在主子面前嚼舌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消息可准确了?”
“回皇上,千真万确,安家的二公子的确和柳将军最顽劣的小女儿成亲。两人的婚事是三天前定下的,今日观礼的人人山人海,不亚于当时雪贵妃送嫁队伍的场面!”
密探把整个安府的消息都如数给御惊澜讲了一遍,谁也没料到安家的二公子竟然会和柳家的顽劣三小姐成亲,还引得那么多人瞩目,倒是有些奇怪了!
柳将军只不过是军营里的一个副将,从三品而已。御惊澜对他的女儿嫁给谁,其实不存在多大的关注力。他的手上没有握住夜月的兵权,无论他的女儿嫁给谁,他都翻不起大浪。
“一个花花公子倒是为民除了一害,而那顽劣三小姐更是以身作则为众多小姐树立了好榜样!”
“皇上所言极是!”
“下去吧,好好看着!”
“是!”
御惊澜坐在龙椅上,左手握着奏折,脸上浮起了一抹妖娆的笑意。那些人,只不过是冲着安然而去的,要不然,一个花花公子和一个小恶魔的婚礼,有什么看头?
“启禀皇上,媚妃娘娘求见!”
“宣!”
御惊澜一听见媚妃二字,已经喜笑颜开了。这个女人,让他前所未有的舒服,无论何时,总会想要和她一起。每每去她的寝宫,魏公公硬是把祖训念得口干舌燥,他也舍不得从她身体出来,回自己的寝宫休息!
“臣妾见过皇上!”
媚妃身穿一件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白希修长的手里抬着一个托盘,里面的东西散着浓浓的香味,勾的御惊澜馋虫欲滴,不知道是因为那盅东西,还是因为媚妃这个人!
小太监们已经习惯了这二人的生活方式,自动的退了出去,替他们关好了门。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媚妃在的地方,皇上就一定会和她不分场合的苟合,享受鱼水之欢。他们已经隐隐觉得,这媚妃不过进宫数日,已经盖过了风头鼎盛的雪贵妃娘娘!
“爱妃快快起来!”
御惊澜手疾的扶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看似随手一扔,托盘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龙案上。
“爱妃,朕可想死你了!”
御惊澜言罢,大手已经将媚妃的上衣给剥光了,露出雪白的香肩来。只是,那肩膀和胸口上,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深浅不一。那胸前的柔软,像是两堆棉花一样,又白又软,倾身一吻,舌尖在樱桃上扫过,媚妃浑身一颤,喉咙里出一声闷叫,瘫倒在御惊澜的怀里!
她每次事后都会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御惊澜每一次看见她,他们之间的交流都是同样的方式,只是不同的地方而已。但是,每一次蚀骨的沉沦,都像是在喧嚣她体内疯狂的因子,在怅然的毛孔下尽情的释放。她有时候,已经忘却了自己到底是谁了!
“皇上,雪贵妃娘娘她”
“她找你麻烦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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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初,迎亲的花轿便从柳府接回来了,停在了大门口。只等着酉时三刻的吉时一到,便由新郎踢轿门,把新娘子抱下花轿,却大厅拜堂。可是,这吉时到了,安肃却如同一个没长骨头的人一样,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若不是安严在一旁用腿支撑着他,他早就从马上摔下去了!
“吉时到,请新郎踢轿门,抱新娘,和和美美共吉祥!”
傧相的话音又高又细,话音一落,站在大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便已经很自动的排成了两排,准备观礼。可是,这安肃有点不对劲儿啊!
“二弟、二弟!”
安严踢了踢他的腿,低声唤了两声,神色有些木讷,这该死的混账东西!
安夫人和腾升正喜气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二位新人拜堂。可是傧相都喊了三次吉时已到了,这人怎么还没进来!
不仅是安夫人和腾升纳闷儿,挤在大厅里的宾客也是一脸好奇,纷纷挪动步子,朝着外面走去。安然和君莫离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安肃!”
“安肃,你个混蛋王八蛋!”
安严话落,花轿里的人已经掀开轿门出来了,喜娘和近身侍候的丫鬟吓得魂都飞了,这小祖宗,怎么就是按捺不住性子呢!
“安肃!”
安严额头上青筋直冒,当着众人的脸面,觉得自己老脸都挂不住,狠狠的一脚揣在了安肃的大腿上。
“啊——”
“二舅舅摔了个狗吃屎!”辰儿欢喜的拍着手掌欢喜的喊道。
“辰儿,别胡闹!”
安然冷喝了一声,辰儿乖乖的闭了嘴。可是,刚刚还鸦雀无声的现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安家二少爷竟然未拜堂,便已经就醉不醒。这副烂醉如泥的模样,也不知道昨夜去喝了多少,他又是怎样从将军府从柳将军手里接过柳三小姐的,柳将军难道还没有飙?他们对此还真是好奇!
“安肃!”
柳依依等的不耐烦了,这破红盖头,挡着她都看不见路了。大声的一喝,伸手便把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扯了下来,露出漂亮的脸蛋来!
“哇——”
宾客被她粗俗的行为所震撼,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却又被她漂亮的脸蛋吸引的连连赞叹。
头戴一顶凤冠,额前是一排流苏,随着她身影的晃动而轻轻摆动。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人见人爱的女子,连连怒喝了安肃两声,小脸愠怒,看似随时都可能动手。
安肃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起来,笑的跟个傻子一样。指着周围的宾客转了一圈,大笑道:“我安肃今日就要成亲了,大伙儿一会儿尽情的喝!”
“然儿,你二哥跟这位柳小姐倒是绝配啊!”君莫离抬手摸着光洁的下巴,啧啧啧的赞叹,脸上带着戏谑的成分居多。
安然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不远处的闹剧,她实在是没心情管这些破事儿。安肃和柳依依的婚事本来就是双方父母盲目而匆忙决定的,安肃即使有想过娶柳依依,但是只是一场为了责任的婚姻,最终会幸福吗?
“然儿,你怎么了?”
“看着吧,大哥和我这位未来二嫂,会处理好的!”
君莫离会意的点了点头,他嘴角越来越弯,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大,最后绽放出一朵耀眼的太阳,一点不刻意,却吸引了众多宾客的眼球。
“安肃,你给本姑娘起来!”
柳依依挣脱掉喜娘的手臂,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安肃的耳朵,用力的一拧,一旁的宾客倒吸了几口冷气,吓得眼睛都直了。安家的二少爷可是为民除害啊,这只母老虎即使再漂亮,他们这些男人也消受不起啊!
“柳小姐,你这样”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啊!”
“小姐,你忘记早上夫人给你交代的吗?”
喜娘和侍婢焦急而慌张,这么凶猛的女人还没嫁进安家就暴露本性了,安夫人和老爷看见了那还得了。即使这二少爷有错,也不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下这么丢人法啊!
柳依依到底是个女孩子,看着几百双眼睛盯着她,小脸又红又烫,有些羞涩的放开了安肃的耳朵,连连退后了几步。
“小姐,把盖头盖上,这盖头可得由姑爷在洞房里替你掀开才吉利!”柳依依经过一番好说歹说,终于消停了。可是,地上醉死过去的安肃怎么办?一想到这里,柳依依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然儿,该你出场了!”
君莫离是认准了时候,柳依依不出声了,安肃就醉不醒,那么,这醒酒的差事自然落到了安家家主的身上。
一般的醒酒汤或是醒酒药药效奇慢,根本解决不了一时之急。而安然继承的安家的针灸,却能一针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前提却是功夫得到家,扎不中xue位,或是扎的力度不够,那都是不起作用的。安然这一针,至关重要!
“然然,你二哥这婚事成不成,可得看你了!”安严抬头,正好对上安然一双冰冷淡漠的眸子,他总认为安然的眼睛,不该是如此冷漠的!
安肃的荒唐事儿,让来观礼的宾客都纷纷摇头,这安家的二公子实在是太过于荒唐、难堪了。哪家愿意自己闺女受这份委屈,唉,可怜了这柳三小姐哦!
忽然,君莫离脑海里划过一抹可笑的念头,再见安然冷冷冷淡淡的模样,或许,她也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了吧。只是,不知道这一出戏到底是他们谁安排的!
“大哥哥,二哥哥的婚事当然得成,只是委屈了未来的嫂嫂了!”安然清冷的声音如山涧里的溪水,潺潺流流,清澈甘冽。
确实是委屈了柳依依,他们上演这么一出大戏,可不是就为了让她在这些人面前站稳脚跟?安家的家主很吸引人,可是一点也不好做,神医的头衔不是白白得来的!
她只是一句话,已经把在场所有的宾客的眼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安家家主的光环是世代家主几百年积累下来的,是令人尊敬和仰慕的。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从安夫人手里过早的继承了家主之位,外界之人好奇也不足为奇。
别说这些人,就连当初妄想吞下家主之位的安家旁系,谁不是在私底下嚼烂了舌根子。她回来这些天,旁系的人怎么在背后说她,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与这些白眼狼的小人计较,实在是太浪费力气。
在众位宾客中,也有安家旁系的人,他们个个眼里都是幸灾乐祸的神色,看着安肃出丑,看着安家出丑,好像他们自己的脸上就容光焕似的。他们倒是要看看,安然这个不守三纲五常的小丫头,到底有何本事!
安然走近,命人从府里取来卷镇,取了一张红布铺在地上,迅速的把卷镇摊开,素手精确的取出了又细又长的金针,左手轻轻的掀开了安肃的衣领,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来。安然的手触碰到安肃腹部的右上部,摸到肝脏的位置,细长的金针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金针随着安然的手而灵敏的动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他肝脏上油走。只是一针,安肃便渐渐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的转动着眼珠子,纳闷儿的紧!
“咦,然然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把二哥哥的衣服都脱了,小丫头片子,不像话!”安肃瞬间清醒过来,坐在地上一边整理喜服,一边抱怨道。
安然斜睨了他一眼,收拾银针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有些意味身长的看了安肃一眼,她这二哥哥演戏倒是越来越逼真了!
“果然是神医之后,神了,真是神了!”
“是啊,今日可没白来,果然领略到神医医术的精髓了!”
“可惜你我这一辈子都突破不了这种境界了!”
“安家果然是世家大族,小小年纪的女子医术已经出神入化,果然是能人辈出啊!”
“可不是,老兄,你这是从他国来的吧,一副土包子相!”
“我”
安然收起卷镇,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大门口,君莫离的身后果然站着安夫人。她正满意的笑看着安然,好像她没有令她失望一样。安然忽然心中满是感动,她的娘为了她,竟然在她二哥哥的婚事上动手脚了。她心里对安肃更加的愧疚,可能安肃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安严也看了安夫人,见她满脸兴奋的模样,也渐渐猜透了其中的奥秘,若不是这样,她岂会容许安肃如此在成亲之日起胡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即使他们的娘亲对他们都很好,但是安家家主在她心中地位,永远是无法取缔的。所以,有时候他们不得不为此做出一定的牺牲!
“安肃,吉时都过了。哼!”
柳依依听见安肃的声音,心里气的不行。她怎么会哭求着她爹爹要嫁给这么一个混蛋?她真的是眼睛瞎了,就算眼睛瞎了也不会倒霉到碰上这么一个扶不上墙的混蛋啊!
“大哥!”
“还不快点,天都黑了!”
安肃一头雾水,昨晚上和兄弟一起喝酒,明明适可而止的啊,怎么会
“安肃!”
安肃没时间思考了,经过这么一闹,这太阳早就下山去了,夜幕已经降临,火红的灯笼已经被挂在房檐、树枝、亭台楼阁上了
安肃苦了吧唧的抱着凶神恶煞的柳依依垮了火盆,一路在宾客的簇拥下进了大门,再穿过拱门,进了大厅。拜堂的吉时早就过了,现在么意思意思就行了,估计那些宾客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傧相把繁琐的程序都简化了,小两口拜了天地,闹嚷着将喜娘送回了洞房。腾升隐隐的擦了一头冷汗,这事儿要是被柳家的人知道,安肃是少不了一顿臭骂。那柳将军的脾气,实在是不好相与!
“大伙恕罪,肯定把各位饿着了,小儿年轻胡闹,不懂事,大伙儿别见怪,已经开席了,大伙儿入座吧!”
腾升拱着手向宾客道歉,但大伙儿来此的两个目的都达到了,现在又有喜酒喝,还跟人见什么气。三五成群的结伴朝着花园走去,一张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酒宴,菜色独特,色香味俱全!
“安肃,你个混蛋!”
“我又不是故意的!”
“看我不告诉我爹,让他收拾你个混蛋!”
“你”
喜娘是满头大汗,这从事这行业大半辈子,哪里见过这么戏剧性的新郎新娘,这若是传出去,这不是打自己脸吗?还以为安夫人找上她是一份美差,虽然银子不会少赚,但是,里子有了,面子没了啊。一杯交杯酒而已,竟然也能闹出这么大动静儿,这两人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哟,唉!
“三小姐,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事,千万别再动怒了!来,再喝一杯就是了,幸福绵长!”
“哼!”
辰儿吵着要看新娘子,她迫于无奈又把孩子给抱来了。门口为了一大推爱凑热闹,准备闹洞房的年轻人,几乎都是安肃的狐朋狗友一党。这些人,都是世家里的嫡次子,或是幼子,反正责任不在他们肩上,一天到晚挥霍银子,吃喝玩乐,这才是他们追求的人生乐趣。这损友都成亲了,今晚岂能让他好过,怎么也得来个现场嘴啃嘴吧!
“娘,辰儿要去看新娘子,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不可以!”
“娘,辰儿要去看新娘子啦!”
“不”
“让他去吧!”
君莫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身旁,刚刚他又去了哪里,反正他走路都是神出鬼没的,只要不问,他一般也不会说!
“离,我今天一直都觉得怪怪的,心里有些隐隐的不详的预感,好像会有事生一样!”安然皱了皱眉,轻声在君莫离身旁道。
君莫离侧头看向她,从她怀里抱过辰儿,悄声道:“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突然——
“啊——”
“采花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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