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罗千荷早上的那个玩笑,叶昊然接下来一整天都躲着她。
早餐做好后两人是一起吃的,叶昊然没吃多少就说自己吃好了,然后跟她说跟朋友约好了见面,中午饭他会给她带回来,嘱咐罗千荷记得饭后吃药以后就逃也似地走了。
中午,他给她从酒店打包了一锅鸡汤,一份饭,送来就走了。
下午五点他又赶回来给她做饭的时候,发现罗千荷自己做好了饭。
“回来了?”罗千荷浅笑着招呼他,“过来吃饭吧。”
叶昊然犹豫了一阵,还是走了过去,“千荷姐,你怎么自己做饭了?”
罗千荷笑笑,“平常我都是自己做的,饿了就自己动手了。你不用按时按点弄吃的给我,明天你要是有事不用过来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句话,相比早上的“玩笑”,太正常了。
叶昊然差点怀疑自己面对的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早上那句话,真的是玩笑吧。
做了几年家庭主妇的罗千荷厨艺还可以,炒了叁个菜,做了一个玉米龙骨汤,她帮他舀了一碗汤,“尝尝这汤。”
“谢谢。”叶昊然接过来,低头用勺子喝了一口,味道很好,他抬头看了罗千荷一眼,夸道:“很好喝。”
罗千荷笑得温和,“多喝点。”
叶昊然笑,“好。”
视线里,女人的笑容渐渐模糊,叶昊然无力地趴倒在饭桌上。
再次醒来,他还在椅子上坐着,不过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双脚被绑在椅子腿上,他一动不能动,饭桌也被挪开了,罗千荷站在他面前。
他甩甩头,让自己清醒点。
“千荷姐……”他看向眼前的罗千荷,“你对我做了什么?”
罗千荷淡淡一笑,“还没做呢。”
叶昊然一愣。
早上的玩笑根本不是玩笑。
那个汤肯定有问题,他给她吃了什么?!
罗千荷看出他的疑问,解释给他听,“一点迷药而已,没什么问题的。”
她身上穿的是她平常穿的那条吊带睡裙,肉色的丝质睡裙,贴身的款式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长发如海藻一样披散在背后,她光着脚,暗色的地板更衬得如白玉的脚趾圆润白皙好看。
她要勾引他,却没有摆出任何俗气的勾引姿势。她已经够美了,只要这样站在男人面前,就会激起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叶昊然愣愣地看着她。
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他身边,抬手帮他顺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轻触了一下他的眼睛,“真好看,你。”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
叶昊然开始挣扎,尽力躲开她,“千荷姐,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你别这样!——”
她捧住他的脸,无声地看着他,眼里泛起一层泪光,这让她的眼睛溢满悲伤,让人看得心中不由得一震。
叶昊然怔愣着忘了挣扎。
罗千荷又去亲他。
这次是唇。
少年的唇色比她还要嫣红好看,味道纯净清新,她由浅尝到深吻,唇舌追逐他的,深深地吻着他。
直到彼此呼吸困难,她才放开他。
接着,她去解他的裤头,他穿的是一条黑色有系带的休闲裤,很好解,系带拉开,扯下裤头,就露出茂密的黑色森林,以及还蛰伏着的柔软的性器。
少年的脸羞得通红,那里还从来没有女人看过。
“千荷姐,别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嗯——”他闷哼了一声。
罗千荷用手握住即使软着也尺寸不俗的肉条,只上下撸动了两下,那肉条就似充气一般胀大起来。她跪在地板上,挤进他双腿之间,低头,张嘴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
叶昊然的脸涨红得似要滴血,声音都带着颤抖,“我……不行,你别这样,放开我,罗千荷!——”
罗千荷没有抬头,手口并用,边撸边吸,尽她所能让他舒服,舒服了他才不会再反抗。
的确舒服,舒服得要命,叶昊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被捆着的手用力地挣着,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根本受不住,他想忍着不射,但是越忍想要射精的欲望越强烈,他想要挣开绳子,想要逃离这要命的背德的快感。
她是他哥的女人,他不能——
“呜!——”余音颇长的一声叫喊,他还是喷射了。
在罗千荷嘴里。
那种感觉太绝妙了,比憋尿很久的时候得到释放,比饥渴了许久的时候得到甘霖,还要畅快得多得多,会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
但下一秒,他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被他哥哥的女人口爆了。
羞耻愧疚让他悲愤,他实在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放开我!”他以为已经结束了。
罗千荷抬起头来看他,她嘴边还有他射出来她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殷红的嘴唇衬托下,那抹白色是那么显眼又色情。
罗千荷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缓慢站起身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慵懒和笑意,她随意地抹了一下嘴唇,然后双手在身前交叉,捏起裙摆,往上提起,脱掉睡裙丢在了地上。
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叶昊然瞳仁猛缩,“你——”
罗千荷又走近他,把他软下去的肉棒扶起,缓慢地撸动。
比她想象的要快许多,它在她手中又成了坚硬如铁的状态,“好快啊!”她经验十足地感叹。
他的资本比不上他哥叶晟阳,但也很可观了。肉棒的颜色也很浅,只比他身上别处的肌肤深一点点,形状也好看,粗大却不狰狞。
叶昊然脸色发白,似乎预感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再次挣扎起来,“罗千荷,你够了!你就不怕我哥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了——”
“应该会疯吧。”罗千荷不在意地笑笑。
她岔开双腿,坐到了叶昊然大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在下面扶着肉棒对着自己的肉缝,用龟头在穴口磨着,没一会儿便磨出了水,“唔嗯……”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去,让小穴缓慢地吞下了一整根棒子。
“嗯——”少年咬着下唇,闷哼出声。
椅子后面被绑着的双手握成了拳,因为他的挣扎绳子在他手腕处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他肏了罗千荷,他哥哥的女人。
罗千荷坐在他腿上,脚尖勉强着地,她勾住他的脖子,开始上下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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