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妹妹腿间的激情讯号,是让人刻骨铭心的时刻,可是一朵花的开放,并不能概括整个春天,我还是无从得知妹妹到底怎么看待我,但腐肉中不会凭空诞生一只苍蝇,妹妹的情欲不该没有支撑,她想推开我早就可以推开了,既然没法推开我,不如诚实抱住我,各自给台阶下。
    遮风挡雨的冠盖支起,粗壮的枝干好像被青藤缠绕,我用唇瓣吹灭那点余温,温柔的舔弄,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任何一个人,无法基于经验的作弄让我分辨不出妹妹皱起的眉头是出于痛苦还是欢愉。
    我慢慢学就好了,我会让她开心的,我不敢咬她,虽然妹妹的东西在我的嘴里让我很不舒服,好像含了一颗过大的棒棒糖,口水从嘴角不断的流出,我勉强才克制住吐出来的想法,这块东西应该没有骨头,为什么那么硬,我含住它的时候,它还在我嘴里跳了一下,膨胀的更大。
    这直挺肿胀的东西自作主张挤压我的舌根,一下比一下来得沉重,让我有些干呕的欲望,我只能打着配合,慢慢迎合它,时而稍退出来,时而用舌尖缠住它不放。
    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表姐的手机铃声,还有头顶上,妹妹的闷哼,一时难以分清哪个声音更大,妹妹也觉得不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两只手都抬了上去,一只捂住嘴,一只挡住自己的眼睛,有颗湿润的水滴溅到我的后衣领,好像被雨打到,我缩了一下脖子。
    我常吃的那些动物,反而大部分吃素,它们就是好欺负,肉也好吃,妹妹差不多是这样一种生物,拿捏她各种意义上的短处,她的质朴和抑制成全了好欺负,这样的好处是,她鲜少表露对我的一点真心诚意,却无法完全拒绝我。
    温暖的灯光之下,她的影子有点温驯的意味,我去看她,她却倔强扬起脖子,我不知道我会让她这么为难,可是半途而废也没有道理,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这会哭又有什么用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尽了,登山上个几百级阶梯,上去木知木觉,回头瞧一眼,头晕目眩,回去的路反成了险途,半点好风景都辜负了。
    有只蛾子不断的飞向灯燃烧自己,这些长了翅膀的生物明明该比较自由,我不知道它们怎么想的,她们追逐光也许就像我如今追逐妹妹。
    从前不是这样,那时候我明明厌烦她厌烦的要死,可感情的事谁说的准,就像突然生病的人,几个月之前或者昨天还好好的,突然说起来人就不行了或者已经死了,变故是很容易发生的,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是喜欢她的,而旧有的印象不同,我对从前的妹妹便忍不住怀念了,如今的她如何,我不能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眼泪到底还是使这样事情变成煎熬,好事多磨,一波叁折,我只想快一点,一开始的兴致全无,她也急于摆脱我,我感觉快到火候了,妹妹的小东西一下子挺进,撞上我的喉咙,大股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逸出惊喜,我如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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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短,这章实在写不下去,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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