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讨厌,同样何谈喜欢。
她眨了眨眼睛,带动若两片蝴蝶翅膀纤弱的睫毛。一小簇一小簇精心嫁接的,纤长柔软。
郁寒能给我带来什么?钱,我赚够了,再多便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拥有。权,我贪怕了,只想窝在现世一隅。
爱?
曲秋秋热烈地回望他的目光,不带一丝装出来的羞怯。她想起老师的话,心底阵阵发冷,身上的尖刺又锐利了几分。
“不要摸我头发。我不喜欢和人太接近。”每段亲密关系必须消耗大量精力去维系,那让她很吃力,甚至无所适从。
除了同性,异性在她的世界里总是扮演着不怀好意的角色。她垂下眸子,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可是你很深。”郁寒凑近她,略带轻佻地撩开她耳畔的黑发,埋进她颈后。
“我们是负距离。”
“每次高潮,你都哭着说爱我。”
“你心里,有我。”
“是不是,秋、秋——?”
曲秋秋无言,想辩驳又无力,不甘地咬紧了下唇。
她确实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是被入得爽了胡言乱语,还是被他哄骗着复述,又或是真的把他当作了记忆中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救星?
郁寒长指插进她口中抚摸那道齿痕。末了,又以舌代指去舔弄,好像在安抚她身上唯一具象的伤痕。
曲秋秋不记得了,他却听得很清晰。每一声带着哭腔的“带我走”和“我爱你”都绵长婉转,尾音颤抖,抖落那些细密的怨和愁。
眼泪如针脚般散落在他心上,竟让他也犹疑自己曾经是否真的失了约。
于是反复压着她抵在镜子前,让她确认他郁寒的眉眼,不是其他男人的脸。
然后她就哆哆嗦嗦地泄了身,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汁液淋得他想小死在她腰上。曲秋秋仍旧痴痴地念着自己的名字,任凭他怎么顶弄冲撞都不改口。
直至确认了她对自己确有执念,便再也忍不住,次次发狠用力,撞到最深处,企图抚平每一寸褶皱,深吻她最私密的地方。
要射给她的时候,自己竟失控地将曲秋秋迭起来,以最容易进入的姿势径直插到最深处。要她怀孕,想看她最娇媚最色情的样子。
“秋秋,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做——”
梦。
曲秋秋来不及回应便被深吻。
她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因为郁寒的吻越来越绵长,到最后二人呼吸沉重,交换渡气,唇舌不分。
床上的男女缠抱交迭,发出啧啧作响的口水声,淫靡而诱人。男人俊美如星辰,一对桃花眼盛满了曲秋秋乌黑发亮的长发。
郁寒临时起意,抱起曲秋秋站上露台。她绸缎般的乌发柔滑得连阳光都停不住脚,流光溢彩,发丝在晨光里舞动。
果然很美。
曲秋秋又羞又惊,二人都光裸着身子,站在98层的开放露台。下面就是宽阔的潞江,江岸旅游观景的不知道有多少!再说这层还有其他房间,彼此露台相隔不远,什么都能窥见。
她张口,无论说什么都被郁寒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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