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意是在夜里被宿朽轻声唤醒的,窗外天色呈现淡蓝色,灰蒙蒙地逆着光,而他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她。
“醒了?饿不饿?我去楼下给你煮碗面端上来吧。”
她压抑着内心不自觉的悲伤:“不用,宿朽,我搞不清楚沉禛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他明明……”
说着,眼泪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滴了下来。
宿朽伸手轻轻地,温柔擦拭掉:“他明明能猜到这是一场阴谋,对吧?但是人心复杂多端,我们又怎么能猜到他心里已经想到这个点了呢?”
“是啊,沉禛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他或许并不计较是否是我杀死了苏婷姐,只是将这份恨强加在我身上而已。”
她真想把沉禛的心剖出来看看,那里是否有过愧疚?
随着时间的流动,外面的天色逐渐明朗,能清晰听到楼下的汽车声,是沉禛出庄园去忙工作了。
“小意,还记得上次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关于替代品。”
少女点点头,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宿朽。
“苏婷是另一个女孩的替代品,你是苏婷的替代品,就算不是你杀死的苏婷,沉禛这小子,也会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跑掉的,因为这是他的心魔。”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强大地可抚慰人心的穿透感。
她微微笑着,这个答案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果然是很可笑啊。
沉禛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的男人,连是谁杀了自己的女人都懒得去调查吗?而是一错再错?不可能的,都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但是这不公平啊,就因为他的一个心魔毁掉了我一整个人生,凭什么?!”
她瞪大了瞳孔,从床上骤然腾起。
眼角的泪水还没干透,苍白的一张脸上浮现出震怒的表情,她在质问,也在内心深处谴责自己。
如果不爱上沉禛,自己也不会踏入这个罪恶的深渊里。
不会怀上他的孩子,不会被他强制命令跪在大雨里,流产以后再很难怀孕。
而如今拖着这幅残躯,唯有的想法是报复回去。
宿朽注意到她攥着被角的那只手在暗暗发力:“小意,沉禛出去了,今天我带你出去逛街吧?”
“我不想——”
她刚想拒绝,心里忽然想起了自己和沉屹签的那份合同。
他必须要知道沉屹到底想要什么?
吃过午饭,白鹤开着车将她与宿朽二人送到市内的商城。
两人走到哪,白鹤就跟到哪儿。
柳意意注意到刚刚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一个男人,对视的目光里传达出别样的信息。
这有可能就是沉屹的人。
她转过身,盯着两手插在裤兜里,像是她跟宿朽二人外的电灯泡似的白鹤,语气冷漠:“你去停车场等我,这还有一个你们的人,我不会跑。”
“嗯。”
白鹤挑眉与宿朽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一定要盯紧柳意意,转过身往电梯口处走。
“你跟人有约吧?”
坐在咖啡馆里,宿朽见她一直在四处张望,明显躁动不安。
“你看出来了?宿朽,我认为,你应该跟沉禛不是一路人。”
他温柔地笑了起来:“傻丫头,我不是他的手下,可我是他的朋友。”
“你先坐着,我去上个厕所。”
“嗯,早点回来。”
话尾的语气加重,他看出来她的小心思了,但却没有阻止。
柳意意直直往女厕所里走,身后被目光注视的感觉越发浓烈。
刚巧转到一个死角里,她快速回头,只见之前那个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黑帽男人就站在原地。
她开口试探询问:“你是沉禛的人?”
男人摇摇头,向前走近一步,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臂弯里,然后摘下帽子和口罩。
寸头,眼下有一道疤痕。
“沉屹,你给我注射毒品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
他露出痞笑:“我这可是帮助你,注射了毒品,你就不用再为他生孩子了,多好!”
“你什么意思?!”
“沉禛想让你为他生孩子,是为了让孩子来替他继承遗产,他不想插手白道的生意,老头又觉得我不成器,所以你懂了吗?你只是他的一个生育工具,但我可以帮助你不沦落成那样。”
沉屹边说边往四周瞟,谨慎着怕被人发现,又戴上了帽子口罩。
她在内心琢磨了几秒,认真地开口:“沉屹,你是想要我扳倒沉禛吧?”
他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会帮助你完成你想要我去做的事情,但是沉禛的命,必须我来处置。”
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柳意意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但又很快收了回去。
沉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十分钟了,回去吧他们会怀疑的,祝我们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用力将她握紧,而后松开转身离开。
回庄园的路上,那种难以呼吸的煎熬感又再次涌了上来,少女瘫软靠在宿朽的肩上,揪着他的白色衣角。
“马上就到家了,再忍一会儿。”
他打开后座位的窗户,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抚。
怎料她抓得越加用力,额头细汗越冒越多,才仅仅一天时间,毒瘾又上来了。
“开快点……白鹤……呼……啊……受不了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宿朽。”
眼泪打湿男人的衣服,胸脯急剧上下起伏,柳意意的指甲深深陷入宿朽的皮肤里,隐隐约有血向下流。
白色的衬衫晕染出一抹红。
前面握着方向盘的白鹤也拼命踩着油门:“马上到了,宿朽你丫的给她喝点水啊!”
“来,你喝点水。”
她被扶起来,却又再次脱离倒回了身旁人怀里,闭着眼睛晕了过去。
不过五分钟时间车驶入了庄园。
宿朽抱着柳意意飞速奔跑,越过花园小道,月季花开得妖艳,怀里的少女却面无血色。
正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的沉禛眸子冷了下来。
他回过头:“去书房等我。”
“是,老大。”
龙江为他打开门,跟着他后面上了电梯。
叁楼私人病房。
身穿白大褂,戴着银框眼镜的宿朽正在为少女注射毒物,他竭力保持着自己手不去抖。
就算是第一次给中了枪伤的沉禛取子弹时,他第一次见那么多血,全程也从未手抖过。
而如今给人注射东西,他竟然颤得如此厉害。
不到叁十秒的时间,竟然煎熬得像是过了半辈子。
宿朽整个人跌到椅子上,向后仰去盯着天花板。
突然,门外响起迅疾的皮鞋踩地脚步声。
“她怎么样?”
沉禛插着口袋,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点起一支烟。
“沉屹对你不满,却把怨气都施在一个花季少女身上,禛,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丫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对面的人冷着脸,沉默不语。
宿朽便继续问:“就因为他长得跟小绫像?你就把她像奴隶一样,关在自己身边,让她夜不能寐,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还是她就是倒霉碰上了你?”
“你什么意思?”
他动容了,将烟头捻灭在透明烟灰缸里,起身盯向宿朽。
两个人眼神对峙,谁也不肯示弱。
“咳咳咳……咳咳……”
床上少女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扑灭这场无形之火。
一人离开,只余下病房里柳意意与沉禛大眼瞪小眼。
她用被自己把自己蒙上,一只手从里伸出来,指向门的位置:“出去!”
声音带着十足怒气与怨恨。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长:“早晨没吃饭吧?还跟我生气呢?嗯?”
说着走近病床,轻轻掀开被子,见她也没抗拒,直接顺势钻进被窝里。
男人一双清澈深情就这样望着她,让人好生心动。
可她不是以前那个柳意意了。
“关你屁事!别碰我!!”
她用力把男人贴在自己胸上的大手扯了下去,气势汹汹地转过身子背对他。
这一下,头发刚好甩到了沉禛的脸上。
“小意,我错了。”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一个翻身,又到了她眼前,用从来未有过的柔情眼眸盯着她。
像狼外婆一样,柳意意在内心吐槽着,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但是身体能清晰感知到,沉禛那双常年握枪,带着粗茧的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大腿内侧向上滑,痒痒地,凉凉地,终是滑到了内裤边上。
“停!”
他刚要往下扯的刹那,她忽然开口制止。
“不能停,小意,你摸摸,硬得跟石头一样。”
沉禛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沉重的呼吸声扑在她耳畔,将她的耳垂染红,吹烫。
他有一周没有碰她了,手里的胸似乎大了不少,屁股也圆润许多,下面的淫水也很快打湿了内裤。
她的牙齿轻轻咬紧他的肩头:“嗯……不要,沉禛,不要……”
“宝贝,叫声哥哥,好不好?”
他的无名指与中指在他小穴外打转,轻揉,就是不肯向里伸。
她咬得他更用力:“哥……不!不行!不能叫你……嗯啊,沉禛你放开我……”
“宝贝,是你的骚穴吸着我的手指,不是我不放开你。”
沉禛的声音里压抑着欲望,身下叫嚣的巨大顶在她肚子上,他有些着急了,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裆部放:“嗯……摸摸它,宝贝,摸摸,从我裤子里伸进去摸。”
被子里一片黑暗,少女的胆子大了些,滚烫着脸往他裤子里伸着揉了揉他巨大的龟头,但转念一想又缩了回来。
男人的顿时怒气腾升,一把掀开被子,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啊!”
她被强硬地控制住双手,见他在飞速脱着她的裙子:“沉禛,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跟你做爱!”
“你他妈的不想也得想!”
他的嗓音低沉,怒气依然未消,反而有越加浓烈之势。
一旦这样的沉禛出现,柳意意就知道他不会轻饶自己了。
她顿时溢出眼泪:“呜呜呜,沉禛你不是人,你放开我啊!你有本事就让我再去苏婷墓前跪几天就好了!”
他扒她内裤的动作忽然一顿,嗤笑一声。
“柳意意,去她墓前跪的条件你还缺了一样,等你再怀上我的孩子,安全生下了,我就如你所愿,你爱去哪儿跪去哪儿跪,我不拦你。”
“你……我流产的事情,你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惨无人道地对她。
窗外阳光明媚,花香鸟语,她却觉得世界是如此可悲。
她躺在床上,等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强势捅入自己身下的小洞时,才惊叫出声:“啊!沉禛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等你再怀上我的孩子,成事后我自会放了你。”
那坚硬的东西直冲子宫,狠狠向里挤,又带着血丝狠狠抽出。
“啊!!!!”
她痛苦地喊叫出声,撕心裂肺。
“你说你骚不骚?”
沉禛捂住她的嘴,拼命快速地抽插,那小小的洞被肉棒捅得翻出甬道内的嫩肉。
“嗯啊……不……骚……”
因速度过快,二人交合处淫水如泡沫般。
少女的头部也被一下一下撞到床头,她皱着眉:“痛啊……嗯嗯,沉禛你放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呜呜。”
他实在太大了,这种做爱方式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悦,只有无休止的痛。
肚子被他的肉棒捅出一个形状,他狠狠向下一摁。
“不要,啊!!”
她没忍住直接喷泄了出来,因为被强制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着,如受惊的小白兔般。
男人勾唇得意地笑着,伸出手指抹上她身下的淫水,捏住她的两边脸,将手指伸了进去:“宝贝,自己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好吃吗?”
“嗯啊啊……不……不好吃!”
“那我给你吃个好吃的!”
说着,沉禛飞速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嘴里:“你要是敢咬一下,我抽死你!”
病房内只传出少女无尽的求救与呻吟声。
门外的宿朽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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