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怡楠从没有和组织部的领导一起吃饭喝酒,为了表现一下自己,唐雅正一说完,就抢着说道:“我也讲一个笑话,是老师和学生的。”
曾怡楠说道:“一天,老师走进课堂,学生们一齐起立喊道:老师早上好!老师听了后很不高兴地说,为哄么只是叫我早上好呢?那我下午呢?难道下午就不好了吗?”
“学生们一听,马上又一齐喊道:老师下午好!”
“老师还是不高兴地说,那我晚上呢?”
“学生们又一齐喊道:老师晚上也好!”
“老师这才点点头,说道,这样才行,现在重新喊一遍!”
“学生们就一齐喊道:老师早上好,下午好,晚上也好!”
“学生们喊完后,老师说,坐下!今天我们要复习反义词,我们这样练习,我说一句,你们大声说出反义词。听明白了没有?听明白了,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老师说:今天天气很好。”
“学生答:今天天气很坏。”
“老师说:到处阳光明媚。”
“学生答:到处阴云密布。”
“老师说:马路上人山人海。”
“学生答:马路上空无一人。”
“老师说:年轻。”
“学生答:年老。”
“老师说:站立。”
“学生答:躺倒。”
“老师说:有个年轻人站立在路上。”
“学生答:有个老年人躺倒在路上。”
“老师说:我捡到一元钱。”
“学生答:我丢了一元钱。”
“老师说:我捡到一元钱,交给老师。”
“学生答:我丢了一元钱,去偷老师。”
“老师说:错误,不能这样说!”
“学生答:正确,应该这样说!”
“老师说:错误。”
“学生答:正确。”
“老师说:这不行,这是违法行为!”
“学生答:这可以,这是合法行为!”
“老师说:我说错误。”
“学生答:我们说正确。”
“老师说:听老师的,老师说的才是正确!”
“学生答:听我们的,老师说的都是错误!”
“老师说:你们愚蠢。”
“学生答:我们聪明。”
“老师说:停止!”
“学生答:继续!”
“老师说:你们现在停止!别说了!”
“学生答:我们现在继续!还要说!”
“老师说:你们这些蠢猪,我说停止!”
“学生答:我们都是天才,我们说继续!”
“老师说:你们听老师的!”
“学生答:老师听我们的!”
“老师说:学生都得听老师的!”
“学生答:老师都得听学生的!”
“老师说:现在你们停止练习!”
“学生答:现在我们继续练习!”
“老师说:你们没完没了了吗?”
“学生答:我们有始有终的呀!”
“老师说:那你们就停止!蠢猪!”
“学生答:那我们该继续!天才!”
“老师怒气冲冲地抱着书本跑出了教室。”
曾怡楠刚刚讲完,李爱琳就接着要讲一个男人跟踪两个修女的笑话。她说:“有两个修女,一个叫做数学修女,另一个叫逻辑修女。有一天下午天快黑了,但她们离修道院还有很远的路程。两个修女就对话起来。”
数学修女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个男人已经跟踪我们有三十八分钟三十秒了,不晓得他想要做哄么?”
逻辑修女答道:“这很合理的,他想侵犯我们。”
数学修女说:“天哪!在这样的速度下,他会在十五分钟之内抓到我们的,我们该哪么办?”
逻辑修女答道:“唯一合理的方法当然是走快一点。”
数学修女说:“好像没有用呀!”
逻辑修女答道:“当然没有用,那个男人也很合理的越走越快。”
数学修女说:“那我们该哪么办?在这样的速度下,他还有一分钟就能抓到我们了。”
逻辑修女答道:“我们唯一合理的方法就是分开逃,你走那边,我走这边,他不可能把我们两个人都同时抓了。”
那个男人继续跟踪逻辑修女。
数学修女平安地到达修道院,但她很担心逻辑修女会不会出事,然后就看到逻辑修女进了门口。
数学修女问道:“逻辑修女你终于回来啦!感谢主!快告诉我。你发生了哄么事情没有?”
逻辑修女答道:“发生了唯一合理的事情,那个男人不能两个都跟踪,所以他就来追我。”
数学修女问道:“对对,但后来发生了哄么事?”
逻辑修女答道:“发生了唯一合理的事情,我用尽全力地网前面跑,他也用尽全力地在后面追。”
数学修女问道:“然后呢?他追到你没有?”
逻辑修女答道:“发生了唯一合理的事情,他抓到我了。”
数学修女说道:“天哪!那你是哪么办的?”
逻辑修女答道:“我做了唯一合理的事,把裙子拉起来。”
数学修女惊叹道:“天哪,逻辑修女!那个男人呢?”
逻辑修女答道:“他做了唯一合理的事,他把裤子拉了下去。”
数学修女再次惊叹道:“我的天哪!那后来呢?”
逻辑修女答道:“不是很合理吗?”
数学修女说道:“一个把裙子拉起来的修女,一定跑得比一个把裤子拉下去的男人快得多!!!”
等李爱琳讲完,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钟国正觉得这样一路讲下去,大家就喝不下哄么酒了,马上提议说:“钟部长,唐主任,刚才一直搞宣讲精神文明,忘记了建设物质文明了,我们现在还是言归正传,开始建设物质文明。哪么样?我先带头敬大家的酒。”
钟卓然很爽快地说道:“好,客听主安,就按我们本家讲的办,我们现在开始喝酒,好不好?”
唐雅正一听钟部长说钟国正是他的本家,就笑着说道:“部长,你和小钟是本家,本家可是有故事的哦。”
钟卓然就问:“有哄么故事,你先说说来听?”
唐雅正就答道:“本家在五百年前,可都是一家的啊。”唐雅正就开始讲起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故事来了。
“清朝初年,某地方上一位县长下令拘捕一个姓洪的人,没有抓到。于是,县长就拘捕了一个与他同姓的富人。富人很迷惑,问县长,我没有犯法,你抓我做哄么?”
“县长大怒,说,我要抓的人有罪,他跑了,牵连到你,当然要抓你了。”
“富人说,我和他五服之内的亲属都不是,我们一吊钱关系都没有。”
“县长发怒,吼道:你少给我放屁,你和他是本家,五百年前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还说你们没有关系?”
“富人眼珠一转,说,如果这样,我叔叔位居宰相,希望您能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县长问,你叔叔是哪个?”
“富人回答,内院大学士(名誉宰相)洪承畴。”
“县长觉得可笑,答道,洪学士是福建人,与你有一吊钱关系吗?”
“富人回答,他姓洪,我也姓洪,我们是本家,早在五百年之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说有没有关系?”
大家就又大笑起来。笑完,钟国正就说:“我先敬你的酒。”他便一一依次开始敬钟卓然、唐雅正、李爱琳和曾怡楠的酒。钟国正开始敬酒后,张三贵、胡云欢也开始敬酒。
曾怡楠、李爱琳和赵靓三人,虽然在县里工作,却也是第一次认识钟卓然和唐雅正。俗话说,进了组织部,年年有进步,认识组织部,今后有进步。他们便很热情地敬起钟卓然和唐雅正的酒来。
酒是最能让人忘记时间,忘记清规戒律,忘记男女之别,忘记森严等级的。四男四女一喝起酒来,竟然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多钟了。
大家一直喝到舌头打哆嗦时才散场。
钟国正、胡云欢和张三贵三人就要送钟卓然、唐雅正回家,钟卓然、唐雅正不肯,说:“我们两个大男人要你们送哄么,要送你们就送她们三个女同志。”
李爱琳和赵靓就说:“胡云欢,你和我们一起去送钟部长、唐主任,然后你和我们一起到文化馆住算了,你们两个男人就送曾妹妹回家吧。”
等李爱琳她们走远了,钟国正对曾怡楠说:“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住,干脆不要回去了,就住在招待所算了,反正我们开了两个间子。”
曾怡楠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住在招待所。
这样,钟国正和张三贵睡一个间子,曾怡楠单独住一个间子。
可钟国正躺在床上哪么也睡不着,就悄悄地起床,去寻找澡堂。找到同层楼的澡堂后,才一个人在澡堂里面,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冷水澡。
钟国正洗完澡,穿着一条内裤走在走廊上,路过曾怡楠住的间子,借着淡淡的月光,从窗子里刚好看到曾怡楠躺在床上,就想起那次在李俊娇间子里的情景,想起那次在舞厅里曾怡楠和自己说的话,想起那次看到曾怡楠坐在那个男人单车后座上的画面,想起她那魔鬼般的身材,不由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