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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不羡与谁依 作者:商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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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难理解。

    “沐成晏!快去把沐成晏找来!”封时红著眼吼了一声,站在最外面的影卫闻声赶忙向圣手堂方向奔去。

    封时紧紧拥著秦华的身子,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生命在渐渐流逝。方才在右使堂处理事务的时候他便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自己一向健壮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悸,那种急速的生命流逝感让他无所适从。封时扶著桌角抚了抚胸口的位置,突然意识到什麽,不顾在场的其他几人运起轻功便往回赶,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早些年,两人曾一同去中原执行过任务,也就是在那时候,封时才发现身边的这个家夥武功到底是有多麽的厉害,往日里的吊儿郎当都是秦华装出来的。密林里,他与秦华的身份被那些所谓的中原大侠所识破,无奈之下只得与之正面交锋。因为是秘密调查,两人身边并没有带多少人,而所要面对的却是犹如千军万马。虽说单打独斗未必有人可以敌得过自己,但面对如此多的人,封时对付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过身边的这个红衣男子,印象里两人自从继位大典之後几乎每日都有对招,而那人从未胜过自己。银针暗器被他捏在指间,背对著他的那个人不知从哪里捡了一把长剑,两人有些力竭地背靠著背。面对著不断涌来的人群,封时皱了皱眉,他们两人的体力已经开始有些下降,应赶快脱身才是正理,谁料身後的那人还在跟那些中原大侠们斗嘴,封时听得心烦,不由喝了一声:“闭嘴!”

    “哦!”秦华笑了笑,还没等笑意淡下去便觉有人偷袭,秦华眸光一闪,旋身一脚将那人踹飞,他把剑提了提,“哼,雕虫小技。”调笑的话语还没说完,他便意识到这是对方的阴谋,那些人就是想让自己和封时分开。身在战局,封时或许看不透,但其他人却看得一清二楚──他身边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就在两人被分开没多久,封时便被暗器所伤,伤处不深,但却有毒,毒液让封时一时间无法动弹。秦华不再恋战,使出全力击杀几人,掠到封时身边扶起他,他的目光不似方才那般,而是充满了杀气,“你们竟敢伤了我的右使哥哥!”

    封时几乎不敢相信,秦华居然是这麽的厉害,密林里的那些人对秦华而言根本不是对手,他一手揽著自己,一手挥舞著长剑,剑气如风如影,所到之处惨叫声此起彼伏。

    “原来你是故意的……”封时皱眉开口,谁知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吐了一口血,那毒药霸道得很,这就是所谓正义之士使用的手段,封时在心里冷哼了一下,怪不得阁主会如此厌恶中原人……尔後便陷入了一阵黑暗之中,“右使哥哥,我会救你的。”昏沈中,他似乎听到秦华说了这麽一句话。

    後来到底是怎麽救的,封时并不知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那个人正搂著自己的胳膊睡得香,明明是自己受伤,但看上去那个人比自己还要累。後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子里被种了蛊,是那人将自己的半条命给了他。那蛊名曰“同命”,子蛊依附母蛊存在,顾名思义,母蛊若是出了事,子蛊自然无法存活。当封时知道自己体内的是母蛊的时候,他慌乱了,他明白这样做对秦华来说意味著什麽,也就是从那时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封时将秦华打横抱起,脚边的那个死人很是碍眼,他看了怀里的秦华一眼,默默地紧了紧抱著他的手,这种情况下还能将敌人一击致命的也只有你了吧……封时这般想著,抱著人跨步进了卧房。

    沐成晏几乎是被影卫姐姐拎著进来的,进门的样子十分狼狈。还没来得及抱怨,便看到原本就没什麽表情的右使更加阴冷的脸,沐成晏不敢多说什麽赶忙跑上前替左使看诊。

    沐成晏皱著眉替秦华把了把脉,他看了一眼封时的脸色,抬起袖子擦了擦额间的冷汗。秦华现如今的脉象很是不好,方才那侍女给他喝的八成是加了毒药的堕胎药。看著紧皱著眉头躺在床上的秦华,沐成晏急得脸都红了,他顾不上自己神医圣手的名声,扑通跪在了封时的面前:“属下无能,请右使责罚,属下……属下保不住孩子……”

    封时闻言身形有些摇晃,这时只听沐成晏接著说:“也保不住左使……”

    “什麽?!”封时瞪大了眼睛,似是不相信沐成晏所说,他是南海最厉害的神医,若是连沐成晏都保不住秦华,那……

    心悸感越来越强烈,那是秦华生命在流逝的征兆,封时推开跪在身前的沐成晏,一把握住了秦华的手,“秦华!”

    沐成晏被猛的一推撞到了胳膊,不知是疼痛还是因为其他,他的眼里满是泪水,左使於他不仅仅是上下属的关系,更多的是朋友,是知己。沐成晏此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只能看著左使的生命渐渐流逝却无力将他跟孩子留住。想到孩子,沐成晏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右使大人……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左使大人……”

    “说!”封时吼了一声,沐成晏哽咽著将苗疆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唯一可以救左使的,恐怕也只有苗疆蛊王锺离轩了,可是对方是苗疆蛊王啊……怎麽可能来救人呢……

    封时听了对方的话,紧了紧抓著秦华的手,低声道:“我知道了。”尔後便将秦华交给沐成晏照顾,自己去了阁主所在的院子。

    望月阁背靠山川,站在阁楼的顶层可直观望月山飞流而下的瀑布。此时顶层的纱帐不知被谁放了下来,微风吹起藕色的纱帐,让整个屋子变得有些飘渺。屋内除却一些必要的装饰,那张大得不像话的床铺著实惹眼。

    “别……”惊呼声响起,紧接著一个身影倒在了床榻之上,那人刚想起身便被另外一人禁锢在了双臂之间。

    厉景云红著脸想避开闵子萧灼热的视线,只可惜对方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闵子萧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张冷漠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笑意,厉景云不禁抿了抿唇,紧接著那人的手指触了上去,十分情色的抚弄让厉景云红了脸。

    闵子萧的长发擦过厉景云被扯开衣衫而露出的胸膛,有些痒痒的。厉景云伸手想要将那些散发拂去,却不料被对方抓住了手,那双手带著自己抚摸起了前胸的那处,这让厉景云感觉十分羞耻,“恩……别这样……”敏感部位被人这样玩弄让他的身子诚实地起了反应。闵子萧笑了笑,伏在他耳畔不知说了句什麽,紧接著那双手便伸到了他的下面,抚摸起他光滑的大腿来。背後的川流很好地掩盖住了声声诱人的低吟,闵子萧满意地看著被自己挑起情欲的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封时先是去了阁主的院子,却被那边的守卫告知阁主不在,眼下他心急如焚,哪里顾得上其他,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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