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娇养霸王花 作者:长慕不得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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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会,没想到他会出来这句话来。他看了赵琮一阵,就露出了几分笑意。果然没有再打搅他。
看着乔悦没说话了,继续趴在哪里吃点心,赵琮也不禁摇头笑了笑。吃了一次亏,当然要学聪明了。若是他说不会,乔悦这会该说他一直没有关注她而生气了。
的确,她在这里,自然会让他忍不住就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但也只有她在他身边,他能感觉到那种丝丝入扣的温暖。与其说打搅,不如说他更希望有这种烟火气息的模样。
他重新拿起一卷文书,看到上头写到的名字,表情一顿。他本以为他不会有这个胆量,没想到却还是孤注一掷。再看了看正趴在榻上的乔悦,微微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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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几日越发的嗜睡,醒着的时候脑袋总是有些疼,每每听完太傅的禀报。他更是觉得一阵头疼。
他正在伏安处理政务,其中依旧夹着不少太傅的文书,都在和他禀告太子种种。虽然太傅言辞已经尽量委婉,但是皇帝焉能不明白太子的情况?
他放下手里的文书,揉了揉额头。这时,向寄芙从内侍手里端了汤药,轻轻走到皇帝身边,声音轻柔:“君上,您该用药了。”
皇帝停下揉额头的手,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吧。”
向寄芙却瞧了皇帝一眼,一边给他揉着太阳穴,低低笑道:“妾身这几日,瞧着君上这几日气色好了许多,太医只是说君上劳心,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妾身每日煮给君上喝,想来不日便会好的。”
皇帝笑了笑,原先的头疼随着少女微凉的手轻轻揉捏,总算缓解了一些。他刚刚想说话,外头忽然有人来报,说是裴晟求见。
皇帝定了定神,挥手让向寄芙退下:“宣。”
第48章
皇帝静静的打量面前的人, 已经屏退了四下, 听完裴晟的禀告,他也未露太多的情绪,声音淡淡:“你是说迷香?”
裴晟方才来见, 说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原来前些日子,乔悦外出的时候, 曾被人用了迷香。那些人来历古怪, 迷香却十分精细,裴晟找了资深的香料师分辨。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理出了迷香的用料。
裴晟把方子递到皇帝手里, 神色恭敬:“其中一味药, 十分特别, 民间罕见,宫中也不多。”顿了顿,裴晟的神色有些为难,“许是后宫之人,事态为明之前,请陛下多加注意。”
皇帝有些诧异, 之前他只觉得可能再宫中,却没想到是后宫之人, 一时脸色也有些黑。毕竟有个刺客潜伏后宫,还可能和自己是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换了是谁都有些后怕。皇帝此刻的眉头皱得厉害,良久才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停滞了一月有余的围场行刺事件, 终于在秋日即将来临之计,有了全新的进展。裴晟通过香料师,分清了里头的香料。其中有一种特质香料,及其罕有,似是后宫所出。裴晟禀明陛下手,便正式的把目标锁在后宫。
过去虽然多有猜测,说是刺客出自宫中,但是到底这件事蹊跷。不敢有人把她摆到台面上来说,但是随着裴晟这件事到来,越来越多的猜测浮出了水面。
皇帝知道后,自然让大理寺尽快彻查。他之前只觉得可能再宫中,却没想到是后宫之人。皇帝这几日免不了有些惶恐,出行都带着不少的侍卫,却一直歇在椒风舍。
只是令众人纳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刺客潜伏皇宫,陛下一直无碍,也没听过后宫出了什么事情。于是那个刺客到底和乔悦有什么仇,居然要行刺乔悦?
但是再想到最近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传言,有些好事者难免生出一些猜测。莫非是那位美人心系长公子,嫁不成,因而情杀?
……罪过罪过,若是这样,陛下可是被自己亲生儿子带帽子了。
今日天气不错,只是乔悦现在是满脸的困意,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被赵琮扶上马车。一路上,她都伏在他的怀里补眠,马车颠簸,她的声音含糊:“你昨天……咳,又大清早的把我拉起来,想去哪里?”
她昨日收到了赵琮画的一把伞,喜欢的不得了,晚上的时候随便他怎么就这样。随便睡骑谁都没有问题,于是直接导致今日没能爬起来。
听着乔悦这样说起来,赵琮有些失笑,凑近她的耳朵:“我昨天怎么了?”
乔悦没说话,使劲的捏了他一把。
赵琮笑了笑,但见她困得很,也没在逗她,扶着她的肩,让她睡的更踏实一些。
乔悦现在伏在他怀里,实在困的很,懒洋洋的模样就是一只小猫,声音就挠在他的心尖:“不管去哪,到了再喊我,先再睡一会。”
赵琮略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嗯,等会先去见皇后,到了我再喊你。”
忽的一下,赵琮说的无意,乔悦却睡意尽除,一下子从赵琮怀里抬起了脑袋,神色有些复杂:“去见谁。”
“皇后。”赵琮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自从那件事之后,乔悦对皇后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她的病差点都搭上去,实在不想再往上触霉头了。可是想不到今日赵琮主动去带她见皇后,乔悦有些想不明白。
“今日怕会有些变故,皇后出来,我得去问安,带着你总比在家里放心。”
说话间,已经进了宫门,宫阙巍峨,层层叠叠。守门的一见是赵琮的马车,也没有拦下,立刻就放行了。
下了马车,皇后的宫阙近在眼前,撑着周围的人少了一些,乔悦凑近他,低声道:“你刚刚是在说什么变故,你再说谁?”
赵琮沉吟片刻,看着宫门,却没有进去,他眉头微蹙起:“我怕裴晟会耐不住性子。”
皇后今天醒的很早,她前不久才从清心宫刚刚出来。现在拂过椒房宫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声音像是压着什么情绪:“椒风舍和椒房宫尽一字之差,陛下到真的对她用了心思。我到正的要信了那个留言。”
内侍就站在身后,给她揉着额头,闻言就略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出来了,皇后现在还是不要惹陛下生气。”
皇后顿了顿,还是“嗯”了一声,之后又转身了过去:“说来我这些日子,听过不少有趣的传言,也不知是谁放出去的,又有何目的。”
内侍正想会回答,外头忽然有人来禀告,说是裴世子求见。
“裴晟过来干什么?”皇后不禁皱起眉头,辰朝对虽然对女子比起前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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